徐天直接手一鬆,包被散開,幼崽幼小的身子晃動著跌落!
剛才艱難爬起來的蘭斯發出一聲驚呼。
穆若早做好了準備,精神力絲線團繞成碩大的一張網,牢牢包裹住幼崽。
他原是想把幼崽攏進懷裡。
可當看見了,粉嫩嫩的一坨,小胳膊小腿兒還在不停撲騰,總共就小臂那麼大點兒的娃,硬是沒敢下手。
徐老家主又是一嗓子,因為激動,加上嗓子裡有痰,聽不太真切,總歸是罵人的臟話罷了。
穆若沒跟他一個老糊塗見識,隻是見徐天抖著腿,手卻塞褲兜裡似乎要往外掏什麼東西。就直接用精神力絲線把他從脖子捆到腳踝,送了他一個蠶蛹套裝。
徐寧已經把蘭斯身上的束縛解開,倆攙扶著行至穆若身後。
穆若這才著急忙慌的,把幼崽送到了蘭斯懷裡。
戰力懸殊,一屋子守衛顛倒七歪的,徐老家主就算是把肺給氣炸了,也攔不住穆若一行。
穆若護送蘭斯和幼崽上了徐寧的飛行器,轉頭正想讓許笙抱他飛回門口。
卻見許笙魂不守舍的盯著彆墅二樓。
便沒說話,扯著他上了徐寧的飛行器。
徐寧急著帶蘭斯和幼崽去醫院檢查,到門口把穆若放下,千恩萬謝。
一直等回到家裡,洗漱完畢,收拾好行李。
穆若扯著許笙去床上休息時,才擺了張嚴肅臉,“審問”道“怎麼?我今天太囂張了,你覺得不妥,你不喜歡?”
“怎麼會。”,許笙依舊抬不起興致,神色蔫蔫的,“雄主早該這麼囂張了,省的老受欺負。”
穆若沒順著他的馬屁接話,隻盯著他看。
看了有三分鐘,許笙歎了口氣,“我現在有事絕不會再瞞著你了,可總要給我些思考和組織語言的時間。”
穆若點了點頭,抱住他滾進柔軟舒適,帶著清香的被褥裡。
連嘬了十幾口,香夠了,才把長腿往許笙身上一搭,“那先睡一覺,睡醒了再跟我坦白。”
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倒也不是認床,實在是最近一段時間休息的地方都危機四伏,穆若已經養成了留一根神經的習慣。乍然想要沉睡,下場就是一會兒大腿抽筋,一會兒掉懸崖。
一覺睡的跟打仗似的,醒來居然還有點落枕。
穆若看了眼窗外,天已經黑了。
屋裡並沒有許笙的影子。
找了一圈,最後在地下室的健身房尋見了。
正開著排氣扇抽煙,一臉愁苦樣兒。
“雄主。”,聽見聲響,許笙立刻側身,躲著穆若的視線把煙掐了,“睡的好嗎?”
穆若心道被你蹬腿蹬的我在夢裡都打仗了,你倒是有臉問我睡的好不好。而且你這抽煙上癮的毛病是該找個機會勸勸了。
就湊上去,掐住許笙的下巴抬起,裝作要親。
然後在許笙微張開嘴,想要來場拉絲的親吻時,側開臉。
欲言又止道了一句,“你身上煙味是越來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