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低頭看許笙給他手腕上捏出來的紅色手銬,嘴角抽動,“謝謝,我就不吃了,我帶娃去。”
幼崽單獨躺著的時候不鬨騰,被穆若抱進懷裡,硬是擠出來兩滴金豆豆,小胳膊小腿亂蹬。
他就那麼一丁點兒大,又不能豎著抱,穆若倆手橫端著他,跟端了盤油乎乎滑溜溜的肘子似的,本就不穩當。
再一亂動,更是不敢抱,怕蘭斯和徐寧事兒沒辦完,回來再發現兒子摔了。
那可真完犢子了。
“我來。”,許笙把碗筷塞進洗碗機,洗乾淨手,擼起袖子走過來。
穆若立即退讓,許笙心心念念著揣蛋,又是雌蟲,抱娃這事兒應該比他熟練。
下一秒,瞧見許笙倆大手飛速搓了搓,伸進包被,探進幼崽的胳肢窩,捏著細胳膊就要往起舉。
“哎!!哎~~~~哎彆彆彆!!!哎呦我滴老祖宗呦……”,穆若被嚇得險些原地跳一段霹靂舞,頭發都立了起來,“你鬆手!撒開!去給花秋打通訊!”
花秋的幼崽小小,一個月前也開始上學了。
這會子正是上學時間,花秋在家裡沒事兒,半個小時不到就趕到了。
安頓好幼崽,又確認格爾癱在床上是在睡覺而不是一命嗚呼之後。
穆若和許笙這才換了正式點兒的衣服,去學校接許井。
半晌兒的,課上到一半兒,距離放學還有兩節課的時間。
穆若當初上學的時候,知道說“兼職賺學費”是請不到假的,所以給那些不存在三叔四舅安排了三離三結,今兒這家添閨女,明兒那家增個小子。七舅姥爺的八十大壽,緊挨著就是六姑奶奶去世三年的大祭。時不時還給他那個嗜酒成性暴虐無償的老爹,安排些大災小病的。
這次倒不用編造理由。
因為穆若和許笙,是真的要帶許井去一趟醫院。
重點是檢查一下腿。
距離這節下課也就十分鐘了,穆若和許笙站在窗外,瞧見教室內許井坐在第一排,佩戴著能夠把黑板上文字自動轉化為語音的眼鏡。他年齡比同班同學都要小幾歲,又矮小又白淨,猛一瞧跟個生了藍毛的嫩豆腐似的。加上腰板直挺,一本正經的小模樣,還真討喜。
“哎!”,穆若偷拍了兩張,胳膊肘撞了埋頭扣光腦的許笙,“徐寧告發徐家,是警衛隊還是軍部去處理?他們應付得來嗎?”
“哎?”,許笙收起光腦,“誰是哎?你是不是在外麵還養了個嗯?啊?哈?”
“……???”,穆若摸不準他又抽的那股子邪風,觀察了一下眼神,不像是吃醋,拳頭也沒握緊,也不是生氣。
那就是純嘴賤又犯了。
四下無人,穆若一把將他扯進柱子後麵,摟著腰,一手按著腰窩往懷裡推,另一手去挑他下巴。
算是圓一個與校園初戀偷摸在班主任眼皮子下親z兒的小q趣。
這地兒算是小學,大多都是些連一次分化都沒有完成的幼崽。穆若這麼一想,愈發的害怕被瞧見,刺激感蹭蹭往上長。
“雄主……”,許笙湊上來,溫熱的鼻息撲在穆若耳邊。
臉頰不經意間蹭到,穆若隻覺得皮膚接觸處電擊似的一片酥麻。
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禁不住手下用力,緊緊把許笙勒進了懷中。
同時身子前傾,一條腿屈膝強行擠進了許笙的跨間,頂著縫,向上輕輕撞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