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給勁兒,在許笙回來前解決了。
然後,起身,抬腳,蓄力,精神力絲線探出穩穩護住千冬的後腦勺和腹部。
用了全身的力氣,衝著千冬腹部的精神力網上猛踹了過去!
這一腳的力道堪比軍雌,連許笙受了都要斷根肋骨。縱然有精神力網抵擋了一部分力道,千冬依舊是被踹飛了出去。
實木的房門不堪重擊,四散開密密麻麻的裂縫。
穆若快步衝過去,照著門板又是全力一擊!
門板順勢飛了出去,連帶著千冬,捂著胸口呻吟著摔倒在一片廢墟之中。
“滾出去!不守規矩的東西!”,穆若裝作醉酒站立不穩,扶著門框,抬高音量破口大罵,“擅自闖入雄蟲領地,誰教你的規矩!”
罵著,餘光瞥見金淵的房門打開了,就裝作怒氣衝天,抬腳衝還捂著肚子站不起身的千冬要踹。
金淵腦子裡對穆若的印象還停留在“嬌嫩小雄蟲”階段,猛一見他發怒,還醉醺醺滿臉漲紅的動了手,周身精神力絲線狂暴亂飛,一時間居然沒敢衝上來阻攔。
穆若做戲就要做足,抬腳蓄力,衝著千冬的身側,猛踹了兩腳他的衣裳。
守衛終於趕到,七八個堵在走廊裡,沒一個敢上前阻攔的。
穆若又不能真把千冬往死裡踹,每一腳都收著力,演的頗為艱難。好在千冬明白了他的意圖,裝作疼的要死不活的樣子,嗷嗷哭喊求饒。
鬨劇持續了三分鐘,迅速傳到了小殿下耳朵裡。
十分鐘不到,小殿下攜許笙急匆匆趕來。
千冬這才“得救”,跪在小殿下身前,哭哭啼啼的交代,“穆若殿下的房門開著,我見他被子沒有蓋好,就進屋幫他蓋被子。怕殿下被子滑落,昏睡中再受了涼氣,就站在床邊守著,什麼也沒動,不知道穆若殿下怎得剛醒來就發這樣大的火氣……”
話音未落,小殿下的麵色就陰沉如冰,本就淡漠的眼神冷的像是淬了毒。
連裝作醉酒,虛掩著眉眼的穆若都有幾分害怕。
擅自闖入雄蟲領地是大罪,通常的處罰規矩有三個。一是入獄,二是巨額罰款,三是充入被侵犯領地的雄蟲屋裡做雌奴。
不過這些規矩都是針對尋常公民的,對大家族都不適用,更彆說權勢滔天不把蟲命當回事的皇族。
穆若窩在許笙懷裡醉酒暈乎的時候,小殿下已經看到了走廊的監控。罪名坐實,小殿下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吐出了“絞殺”二字。
千冬跪也跪不住了,滿臉淚水,抽噎著去抓穆若的褲腿,被許笙一腳踹開。
守衛得了命令,當即掏出手銬上前,欲束縛住千冬。見他掙紮,槍托重重砸在了千冬的後腦勺,當即便見了血。
穆若本意是想讓千冬徹底看清,他冒著生命危險效忠的“皇族”,到底是些怎樣冷血無情,眼中隻有利用與權勢的家夥。眼見著千冬恐懼到發抖,小胳膊細腿在粗壯的軍雌手中像是捏一把就要斷掉。
歎了口氣,裝作醉酒緩解的樣子,歪歪扭扭的衝小殿下行了禮,“哎~不至於,罰點星幣充當軍餉算了,我近期忙著讓雌君揣蛋呢,要積福,殿下行行好?彆讓我這會兒手裡沾了蟲命……”
說罷,裝作惡心難忍,快步衝進臥房,抱著馬桶“吐”了個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