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課程眾多,皇族子嗣總計要學習三十五年才能夠完全精通。
穆若三個月的速通課程,自然不可能滿分畢業。
除去皇族禮儀規矩,餘下那些個琴棋書畫,老師都隻是帶他踏入門,帶著他沿著正途走上幾步,不至於步入歪門邪道。
至於後續如何精進,全看個人興趣所在。
在穆若長達三個月的幻想中,送走老師的當天,他要刨除一切規矩,不用刀叉,抱著海碗徒手啃排骨,赤膊穿著大褲衩喝大酒,再把光腦裡私藏的淫\詞\豔\曲全翻出來聽一遍,然後摟著許笙顛\鸞\倒\鳳個三天三夜。
可等目送老師的飛行器離開,轉身進屋,抬手一抹,眼角竟然有淚。
幼年受太多罪導致的多愁善感就是這點不好。
明明生活已經如意的不得了,一遇到點兒悲,不管是離彆還是憂傷,心底裡就矯情的跟活不成了似的。
走到床邊,照著熟睡中許笙的屁股大力捏的一把,手順著衣擺探進去摸了把腹肌。
往常手往裡伸的時候,許笙就會醒,然後弓起身子努力凸顯腹肌的形狀,好讓穆若過足癮。今兒居然等到穆若掐他茱萸的時候,才艱難睜眼,喉嚨裡發出含糊的悶哼。
見他困成這副樣子,穆若哪兒還舍得逗弄他,忙給蓋上被子,輕拍著哄他入睡。
等許笙徹底熟睡,穆若輕手輕腳的出門,去廚房做飯。
驚奇的發現,自己現在切肉,腰板都是直挺的。麵對飛濺的油和冒火的鍋,那種從容,與以往的強裝淡定是不能比的。
“果然還是肚子裡要有墨,提筆才能成詩。”,穆若把青菜放滾水裡燙了一遍準備涼拌,手中快速剁著蒜末,心裡竊喜,“我現在禮儀規矩都是皇族規格,挑不出錯。老師還把主星那些大家族的隱秘私事全部告訴我了,這可都是底氣,以後真要是帶著許笙在主星久居,也不怕被欺負。”
滾油潑在辣椒麵上,滋滋作響,香味瞬間彌漫開來。
趁熱澆在燙熟的青菜和肉片上,攪拌均勻,再扣上大米飯。
穆若瞧了一眼在門口偷師的廚師長,留了一半讓他品嘗研究,自己則端著餐盤回宿舍喊許笙吃飯。
“寶子!寶子?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回來了?”,回到房間,許笙竟然還在睡。
穆若伸手推了兩下,許笙哼唧兩聲,煩躁的拉上被子蓋住腦袋,長腿不耐煩的撒潑似的踹了兩下,轉身又睡了過去。
“我親自下廚做的噢?”,穆若放低聲音,衝著菜吹了兩口氣兒,“真不吃?”
許笙睡著沒動彈,渾圓翹挺的屁股上掛著“拒絕”二字。
穆若隻能把他那份又拿回廚房放進保溫盒裡,回房邊,端著碗衝著許笙的方向,邊琢磨邊小口咀嚼,仔細思索昨兒晚上乾了幾場。
可是不論乾了幾場,對許笙來說都應該是絲毫不影響體力的事兒啊!難不成是上午上課期間,許笙出去乾架了?
不可能啊?今兒一上午都沒聽見軍號響。
穆若塞完最後一口飯,端起餐盤正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