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說到主星上沒有家,許笙明顯也動容了。
倆相視無言,默契的都抬手指了指天花板,又做了個手刀切脖子的動作。
下午三點,大概是昨天在封王儀式上喝醉酒的雄蟲們都睡醒了,穆若的光腦開始叮鈴當啷響起來。
怕吵著許笙休息,隻能跑雄蟲休息室去接。
端著王的架子,嗯嗯啊啊哼哼的客套一通,婉拒了一群壓根連臉都沒對上號,但是喊起來都是哥啊叔啊伯啊的大家族家主和皇族親眷。
挨著順序“來往”了一半,中場休息的時候門被推開。
許笙探出半截身子,病號服領口開的比天都寬闊,那都不是擦邊了,那是恨不得敞開胸懷,扭著跨上t台走秀去。
“你……”,來了主星後,考慮到許笙的身體情況,確實消停很多,都分床了。
可是上午直播的時候還交流了一番,穆若自認對感情的處理做的極好,也沒覺得許笙有多熱切啊。
怎得過了個午休,這家夥還……還浪起來了。
“你是……”,穆若瞥了眼開到十六度的空調,張了三次嘴才憋出一個字,“熱??”
許笙扒拉著門框沒動,大眼睛長睫毛,眼底的藍水汪汪深不見底,眨巴眨巴就把穆若勾了過去。
怕是自作多情,穆若短短十米路程走的三步一頓,活似個想要偷魚的貓。
“你還揣著蛋,不太好吧?”,穆若伸手把他領口拽上,發現扣子沒了,就用倆手指頭捏著,“是做夢了?夢見我了?”
關懷沒得到回應,被許笙單手按住鎖骨,猛地一把推進了屋,力道大的他險些飛出去。
穆若的眼神瞬間暗了兩個度。
這個動作,此情此景,是很明顯的邀請了。
“醫生特意交代過,你身體有損傷,第一個月不能這麼做。”
穆若口頭說著,被扯著袖子一路往休息室內間拽,卻也沒反抗,猶豫不決看似掙紮著說了句,“你要是急,我幫你……”
“囉裡吧嗦的。”,許笙終於開了金口,抬手鬆開皮筋,藍發綢緞似的四散開來,掃在了穆若側腰。
穆若兩邊側腰堪比含羞草,風大點兒就刺撓,抓一下能渾身抽的跟發癲似的。被許笙這麼一要挾,立刻身體平攤,束手就擒。
“我由著你還不行麼……”,躺屍後不忘輕聲交代,“作為工具,我還是提醒你一下,醫生真的交代過……嗚……”
醫院休息室的枕巾一股子消毒水味兒,穆若繃著嘴,難受的想乾嘔。
緊跟著厚實一床棉被砸在了頭上。
一時隻隱約聽見隔著一臂長,但仿若近在耳邊的心跳。
穆若腦中天人交戰,一邊是老子要翻身做主,一邊是不行不行媳婦兒昨天還肚子疼呢。
糾結中一陣電流從腳背激流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