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許笙一開始說的,暫定居住的星球距離徐寧的家也就半天路程。
穆若想著,哪怕飛的慢點兒磨嘰點兒,撐死了,下午從主星出發,第二天晚上也能到達。
可隊伍飛了足有一天半,還沒到地方!
一問,還要再飛整整兩天。
不是穆若矯情,實在是,走的時候也沒說要飛這麼久啊,艙內就準備了幾塊兒能量棒,還是單一口味。
難以下咽,實在難以下咽。
“是要繞路辦事嗎?怎麼要這麼久。”,最近許笙開始嗜睡,晚上十點睡到早上六點,下午飯後一點半睡到三點半。穆若怕他歪在沙發上午休會受涼,就支了張行軍床,讓他不想換睡衣的時候拿來睡午覺用。
沒曾想,成了許笙躺著玩遊戲的休息站。
沙發和行軍床離得近,穆若問的時候也就沒喊他。
哪知問了兩次許笙都沒回答。
犯懶,就用腳丫子戳了戳許笙的屁股蛋,“分明沒睡,怎得不搭理我?”
許笙翻了個身,光腦界麵還是那個種地的小遊戲,穆若湊上去瞥了一眼。
呦,不得了,小夥子勤勤懇懇打炮的時候都要趁著中場休息收兩茬菜,現在已經開發了十二畝地了,也學聰明了,知道把臥室蓋在距離豬圈最遠的拐角,不至於聞著豬糞過日子。
“你這會兒都開始踢我了?”,許笙盯著他腳丫子,還往旁邊挪了挪,“我剛換的新衣裳,你早起洗腳了嗎就踢。”
穆若那翹起的腳趾頭,尷尬的往回縮了點兒。
愣了兩秒反應過來是糟了嫌棄,又立刻輕輕一腳踹在許笙屁股上,“你昨天晚上咬著我小腿不鬆口的時候可沒嫌棄,而且我這是踢你?我這要是踢,你把我從床頭摔到床尾那怎麼算?我腦袋磕個大包現在還沒消。”
說著,腦袋湊過去,使勁兒往許笙手裡擠,“你摸,你好好摸摸,昨兒晚上後腦勺摔個包,今早起床耳朵邊上又磕一個,刷牙的時候還讓你在耳廓上咬倆滲血的牙印子!鐵證如山!你摸摸,你摸!”
還冤枉他動手,真是有理!
許笙被他拱的招架不住,躺著又不好動手,推不開他。
被折騰的不耐煩了,隻得一把將他摟進懷裡,倆大老爺們,憋屈的縮在了張一米寬的小床上。
穆若計謀得逞,也不鬨騰了,翻身把許笙摟懷裡,後背被鐵架子硌的不舒服,還頗不講究的往前頂了兩下,長腿搭在了許笙腰上,“睡會兒,彆總玩光腦,你那菜一天燒三回,回回燒了就拿我撒氣……”
許笙明顯是想要為他的寶貝菜園子鳴不平,奈何穆若的大胯頂著他屁股,挪了兩下覺著不對勁兒,隻能擱下光腦消停了。
分明是午覺,平時分開睡頂多眯一個多小時。
今兒可能是纏的緊,熱乎,閉眼再睜眼竟然已經到了飯點兒。
穆若掃了一眼桌上剩的半塊兒能量棒,胃裡直反酸。
蘭斯和金淵都不在,隊伍裡格爾、丘奇又屬於是餓三天不死也不鬨的“沉穩”性子,許笙這幾日也懶散極了。穆若晃悠兩圈實在是沒尋見能入口的吃食,一邊苦哈哈的想念蘭斯大哥,一邊認命的打開星際航線尋找附近的補給站。
那航線密集的都趕上他小時候穿了三年破洞抽絲連狗都嫌棄的毛衣線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