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那雙手的利爪還沒有收回,捅穿了穆若的褲腿,在皮肉上劃出細微的血痕。他應當是擊碎了飛行器的玻璃衝出來的,手背和指頭關節處血淋淋一片,手腕折斷扭曲成可怖的s形。
“不走。”,穀勇腦袋貼在穆若的腳麵,雙膝跪地,行的是當初穆若求婚時,許笙在花叢裡行的臣服禮。
好家夥。
穆若腦子花白一片。
許笙給他自己抓了個情敵回來。
“鬆開。”,穆若後退兩步,穀勇居然就那麼跪趴著往前挪了兩步。
他膝下有碎玻璃,在地板上劃出兩條淺淡的血痕。
“不走。”,穀勇見他不動了,立刻抬起頭,“不走……”
穆若與他對視,卻無法從他那猩紅一片,連黑眼珠都沒有的雙眸中瞧出什麼情緒。
“雄主。”,包廂門被推開,許笙麵色陰沉的走出來。
此情此景,解釋就是掩飾,穆若站著沒動,隻張開雙臂證明自己沒小動作。
許笙伸手捏住穀勇的肩膀,扯了三次都沒能把他從穆若的小腿上扒拉下來。那利爪撕破穆若的褲腿,有血珠子順著尖銳的指甲滴落。
見此,許笙徹底是忍耐不住,抬手就要往穀勇的後腦勺上擊打。
“寶。”,原本就是個傻的,再傷了腦子真是連幼崽都不如了,穆若半道截住許笙的手,捏在手心攥了攥,“我試試。”
小腿被抱,他蹲不下去,隻能坐在桌子上,彎下腰與穀勇對視,“鬆開,我流血了。”
穀勇側耳努力聽在說什麼。
醫生檢查過,分明不是聾子,怎得交流這麼費勁。
穆若又重複了幾遍,他愣了會兒,漸漸鬆開了手。低頭盯著指甲上的血跡看,又抬頭,張了張口,因為發不出聲音,還略向前伸了伸腦袋。
穆若好奇這貨腦子裡裝的什麼,挑眉去聽。
被許笙一把撈進了懷裡。
這一把抓的力道極大,小腿上的疼還沒緩過勁兒,胳膊又疼的他一齜牙。還沒站穩呢,被許笙抱起來安置在桌子上,緊跟著褲子被撕開。
清水衝在傷口上並不疼,可許笙攥著他腳腕的力度,活像是要把他捏死。
“不走……”,偏偏穀勇那個沒眼力見還湊上來,一遍遍嘮叨,“不走……”
再不走,穆若心裡吐槽,許笙可送你上西天了。
工作員推開沒有玻璃的門框走進來,倆退役軍雌對於沒能看護好一個傻子感到羞愧,為了證明能力,揮舞著鐵鏈衝了上來。
被穀勇一翅膀扇一個,不費吹灰之力砸飛出去十幾米遠。
這武力值。
幸虧抓的那天帶足了麻藥啊。
“彆傷他。”,見工作員拿出了激光槍,蘭斯連忙上前阻止,“看著沒有惡意。”
“穆若殿下,他不願意走,不如就先留下,等熟絡了再想辦法。”
大概是見許笙麵色不善,還解釋了一句,“穆王剛回封地,還頂著為老蟲皇守喪百年的名頭,這蟲和白王有關,醫生剛查出的時候你們沒往上報,等鬨出血案再被有心者散布出去,恐會被主星那邊借題發揮。”
確實。
還是蘭斯大哥鎮定。
穆若一拍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