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剛才聽到那個煉藥師說石門武院,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石門武院不是另外一個城,石門城的武院嗎?
石門武院和開陽武院關係一向不是很好,這是他們開陽城附近的遺跡,石門城過來湊什麼熱鬨。
舞鳳看了那個少女一眼,忽然問道“石門武院之中,周飛揚那個廢物來了嗎?”
聽到舞鳳的問句之後,那三個男生在後麵厲聲補充了一句“如果不是因為周飛揚的話,我們三個也不會那麼輕易就受傷了。
聽到舞鳳口中吐出周飛揚這個名字,龍飛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時之間,他的心中也有一些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心情。
玄門武院和開陽武院關係一直不是太好,但是也一直沒有差到什麼地步。
兩個武院真正的交惡是在一年之前,一年之前,石門武院院長的兒子周飛揚在一次秘境之中見到了舞鳳之後,忽然對他的父親說,想要娶舞鳳。
如果周飛揚是一個青年才俊,而且這二人之間有友誼的話,倒也難免算得上是一個家夥,可是這周飛揚雖然如今已經到了真罡境巔峰,可是他已經快要40歲了。
舞鳳如今也在真罡境中期,但她今年不滿16歲。而且舞鳳對周飛揚態度極其厭惡。開陽武院院的院長自然是不能答應這門親事。
一來二去,兩個武院的關係就更差了。
舞鳳知道時間緊急,也不再詢問更多的問題,就拉著龍飛,二人直接到了那處嘈雜紛亂的地方。
他剛才聽那個煉藥師學妹說這邊還在進行比試,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快點過來。
在場之人隻覺得眼前一道紅光閃過,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少女,就直接到了場中,那紅衣少女一雙清冷的眸子在場中掃了一眼,就定到了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容貌還能說得上不錯的年輕男人臉上:“周飛揚,你們究竟想乾什麼?”
周飛揚容貌也能算得上是不錯,隻是那一雙眼睛看起來太過高挑,就有幾分輕薄的意味了。他看到舞鳳來了,眼睛毫不收斂的在她那玲瓏有致的身軀之上流連著,還放肆地向舞鳳吹了個口哨“我當是誰呀,原來是我們小媳婦回來了,怎麼終於決定要跟效果回家啦?”
舞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四下看了一遍,發現場中有兩個人架著煉藥爐,明顯是正在煉藥。
這兩個人她都不認識,不過一個穿著石門武院的服飾應該是石門武院的人,那麼,另外一個應該就是他們開陽武院的煉藥師。
舞鳳向自己的學弟學妹詢問道“你們是在比賽練藥嗎?”
周飛揚搶著回答道“這裡既然是一位煉藥大師的傳承,自然就要用煉藥來比試才能表現的出來,我們是真的尊敬這位煉藥大師,讓真正可以得到這個傳承的人,進入這位煉藥大師的洞府之中。”
他話說的冠冕堂皇,舞鳳確實根本懶得理他,她雖然並不會煉藥,卻依稀能夠看得出來,煉藥師的能力,她自然也是看得清楚明白,場中的那個開陽武院的學生並不是石門武院那個煉藥師的對手。
她低聲詢問道“你們已經比了幾場了,都是比的煉藥嗎?”
她詢問的是一名臉色黯然的煉藥師,他身上雖然沒有什麼傷勢,卻也是灰頭土臉的,看到舞鳳來了之後,竟然不敢主動和舞鳳打招呼。
不隻是這個煉藥師不敢,其他的人也是如同受了驚的小雞仔一樣,畏畏縮縮的擠在一起,互相推諉著,不敢和舞鳳說話。
他們都知道石門武院這一次是專程來砸開陽五月的場子的,偏偏他們沒有能力,不能把這一巴掌狠狠地扇回去。
過了一會兒,還是那個唯一和石門武院之中比試獲得勝利的煉藥師走了出來,她臉上帶著尷尬,十分不好意思地對舞鳳說“火鳳學姐,我們已經從石門武院比試了三場了,我僥幸贏了一場,張學妹那一場是平局,現在就看這一場的勝負了如果這一場還是輸了我們就要退出這個洞府的爭奪了。”
舞鳳自然知道這是石門武院以勢壓人,逼迫他們開陽武院的這些學生同意這個比賽,可是,舞鳳也是知道,這些煉藥師,恐怕不是石門武院的煉藥師的對手。
這些煉藥師隻不過是來想要獲得傳承的,但是石門武院這些人大概率是來打開陽武院的人的臉的。
周飛揚對舞鳳輕佻的說“舞鳳師妹不要這個樣子嘛,真的是讓相公我看了心疼,這樣吧,隻要你主動對象跟我笑一下,再對我撒個嬌,我就讓這師弟主動認輸,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