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爆了諸天萬界!
因此,當這把劍再一次出現在拍賣會之上,就沒有那麼多人想要它了。
可是即使是沒有多少人想要它,這把劍仍然是擁有巨大力量的。
鬼醫正在糾結到底該讓龍飛選擇使用什麼武器,結果就看到這把劍出現在拍賣會之上。
一時之間,他也是不知道究竟該感慨龍飛的狗屎運還,是該說什麼彆的了。
而龍飛看到了這把劍的名字之後,更是震撼極了。
並不是因為什麼彆的,這把劍,上輩子正巧在他手裡呆過一段時間。
這把劍在上輩子是他在一個池子中撈出來的。當時他並不知道這把劍的赫赫凶名,也不知道這把劍的來曆,隻是有一次在水中用水泥試驗丹藥的時候,掙紮求生之際,忽然感覺到了水下有一個什麼碰到了他的腳,順手就撈了出來。
拿出來看之後,在劍柄之上發現了南阿這兩個字。
他當時並不知道這兩個字究竟代表著什麼含義,隻是看著這把劍在水中浸泡了那麼長時間,也沒有腐蝕生鏽,應該是把好劍,便帶在身上用著了,後來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才聽說了這把劍背後的傳說。
說實在的,當師徒兩個人幾乎同時將手指指向了那把古劍的時候,無論是舞鳳還是趙學長,內心都是不讚同的。
他們兩個人非但知道這把劍的傳奇,甚至舞鳳還曾經親眼見到過南阿的一任主人,那個人可真的是淒慘的不成樣子。
不僅身體乾枯,瘦的跟骷髏一樣,而且雙眼暴突,發絲乾澀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絲生命力的跡象。
那個人好巧不巧,正是跟舞鳳一位族人有不錯的關係,因為這種關係,舞鳳曾經還和那人有過一麵之緣,知曉他本來也是一位溫潤的翩翩公子,因此看到那形象之時,才格外的記得清楚。
舞鳳將那位前輩的事情拿出來跟鬼和龍飛說完之後,滿以為以此能夠打消這兩人的念頭,誰能料想到這兩人,居然沒有一個在意這人的。
鬼醫說“我對於我的煉藥術有足夠的自信,而且我也知道,有幾樣寶物能夠綜合平衡煞氣,這東西落在龍飛的手中,絕對不會讓他出任何問題。”
而龍飛也說“我覺得我不會受到煞氣的影響,而且這把劍能夠帶來什麼樣的力量,咱們都知道,我覺得為了這些力量冒一點險,也是可以的。”
誰都知道這把南阿背後代表著什麼,可是都知道,卻都不敢隨意觸碰的原因,難道龍飛你還不明白嗎?
舞鳳幾乎急的想要訓斥龍飛一頓,可是冷靜的想了一下之後,他卻將自己的擔憂按了下去。
正如鬼醫所說的,他如果煉藥術足夠強的話,是可以化去那把南阿之中的煞氣,因此那些煞氣根本不會對龍飛的修煉產生什麼影響,說不定還能幫助龍飛修煉。
即使是鬼醫幫不上什麼忙,舞鳳也相信自己能夠幫龍飛化去這些煞氣,雖然需要讓她付出一點代價,但是舞鳳此刻居然沒有任何不願意的想法。
因此舞鳳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反倒是說“如果是想要南阿的話,那麼咱們最近還得多準備點錢這柄劍,雖然克死了很多主人,不過當時的赫赫威名,也不是開玩笑的,必然也會受到爭奪的。”
唯獨一旁的趙學長發現自己已經趕不上他們三個人的節奏了,完全不知道他們迷一樣的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雖然他知道舞鳳的確是有自信的資本的,可是在舞鳳說話之前,她根本不認為舞鳳會冒著被……的威脅,給龍飛弄來化解煞氣的東西,但是看舞鳳現在的表情,恐怕還真是下定決心了。
這小家夥對舞鳳的影響力可以啊。
趙學長看著幾個人已經商議出了結果之後,便不再多話。
他說道“竟然你們都已經商量出結果了,那麼我也不妨就直接告訴你們,這東西的價格在我估計是這個數。”
他說完了之後,拿手比了一個三,然後又比了一個八,說完了之後,對龍飛和舞鳳擠了擠眼睛“你們就看著辦吧。”
她說完了之後,轉身就要走,走到了一半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說道“不過你們讓我看清了那個門派,我好像還真的弄到了一點消息,那個門派的偽君子應該是會親自去一趟。他的目標也是南阿,到時候最好不要讓你身邊那位輕易說話,否則要是被那偽君子聽到了,說不定你們要多花一點。”
鬼醫自認為當時那件事情雖然不算秘密,可是知道的人,還活著的也不多,此刻聽到趙學長口中說起了這件事情,頓時眯著眼睛,危險地看了他一下。
以他的眼力,如果照實說,哪怕是趙學長的血脈親人,他有了當時的那件事情,他也能夠認得出來,他沒有發現,那說明教師兄的確和當年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那麼他是怎麼知道的?”
發現了鬼醫危險的視線,趙學長笑著說道“鬼醫前輩啊,雖然我一直沒有說出來,不過很多秘密,畢竟不會永遠都是秘密,有些事情隻是沒人說而已。”
她說完了之後,忽然又饒有興趣的轉過頭來說“不過鬼醫呀,我聽說有一個長得和你很像的女孩叫無傀,她是你妹妹吧,我對她的消息很感興趣,如果你願意將她的消息給我的話,我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即使是鬼醫也在想知道一件事情,但是如果需要拿自己妹妹交換的話,他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更何況這件事情,她原本就認為會有人知道。
因此鬼醫直接一抬下巴,說道“秘密沒有,那個所謂的消息,我也不在意。”
趙學長察言觀色的本事很強,她一眼就看到鬼醫是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的,也就不再糾結。
不過轉身離開了房間之後,她還是帶著一些意難平的說道“還真的是很想見識一下那小姑娘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真是可惜了,難得對一個人這麼有興趣他卻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