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頭人身大巫實力並不差，相比刑天也隻是弱了一籌，餘下三名大巫怒吼一聲直衝張衍而去。
“來得好！”
相比起才領悟不久的空間發展，張衍對於力之法則的運用更加純熟，爆發的威力便是真正的祖巫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畢竟，力之法則太過強大了，任你神通萬法，我自以力破之。
“砰！”
幾人戰鬥在一起，幾乎沒有任何人是張衍的一合之敵，紛紛向後倒飛出去，張衍並不打算放過這些人。
張衍性格便是如此，彆人不著惹他，他很難對彆人有惡意，但若是站在對立麵，他也絕對不會留情。
手中紫電錘搗毀空間崩塌，一錘拋向遠方的刑天。
這一錘蘊含著張衍九層對力之法則的領悟，莫說重傷狀態下的刑天，便是全盛時期，被砸中也要肉身崩潰，這就是張衍的絕對強勢。
紫電錘劃破長空，沿途崩碎一方空間，留下無數空間碎片，眼看就要命中刑天之時，張衍神情猛地一變，瞬間止住攻勢。
隻因，在刑天身前，一道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子靜靜矗立在哪兒，若是張衍手中紫電錘再向前一寸，那麼定要命中那女子。
“平心娘娘。”
張衍神色莫名，平心此時出現在這裡，意欲何為可想而知。
“張衍道友，可否賣平心一個麵子，饒過他們這一次。”
平心娘娘麵無表情，但是眼神卻閃過一絲哀愁，雖然他對天道發誓從此再無後土，但是億億萬年對巫族的感情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磨滅。
不然在巫妖大戰之時，她也不可能因為女媧出手而暴動。
張衍陷入沉思，他不知道該不該答應平心娘娘的請求。
平心而論，如果不是後土化輪回，他也不可能在短短百年時間將輪回法則領悟到準聖境界，沒有平心認同也更加不可能將自己惡屍化作酆都大地，享受無邊氣運。
而且，當初後羿邀請他來都後土部落，以禮相待，在不認識的情況下，後土直接給予一滴可以孕育出大巫的祖巫精血給他，這份恩情，至今張衍都還記得。
就算不論這些，後土化輪回，功立千秋，建立人間道更是一舉為人族解決了亡魂問題，無論是對張衍，還是對人族都有大恩。
平心望著陷入沉思中的張衍，再次開口道“這次算平心欠道友一個人情。”
“誒！”
張衍微微一歎，收起紫電錘，同時解除法天象地，“平心娘娘這又是何必呢，你如今已經成聖，難道看不出如今天地大勢嘛！”
“你便是阻止了這一次，今後又當如何，巫族若是不知天命，下一次便不是我出手了，而是直接會有雷劫降臨。”
巫族不知天命，僅僅是操控這一次九黎暴動，便殺戮不知道多少人族，要知道如今人族已經成為了天地主角，肆意打殺，可是要承受天地因果的。
“不僅如此，巫族殘存，操控九黎部落，更是將人巫推向深淵，人族將不會再有人巫半點生存空間。”
“我雖然答應後土祖巫，庇佑人巫，但若如此行事，也是天地難容。”
“我知道，這一次之後，我不會再管巫族之事。”
平心娘娘如何不知道巫族此舉是逆天之事，根本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一次，我可以放過他們一次，若再對人族出手，我也絕對會將他們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