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闡教首徒!
不過,作為炎黃組,是不能帶任何歧視,這關乎到整個炎黃組的顏麵。
老者說完之後,麵色有些肅然,“島國那邊的動蕩似乎不小,似乎美的,還有不列顛都有些動靜。”
“我們炎黃組,還會加派人手,與你們彙合,到時候會有一名天組的人,作為領隊。”
“天組!”
葉瀟有些驚訝,炎黃組之中又天地人三組,人組便是分部的普通成員,地組就是葉瀟這種,屬於分組組長,而天組,那都是進入仙人層次的存在。
整個炎國隻有十二名,可以想象是有多麼的稀有。
“你們準備展開行動吧,接下來有任何問題,及時向總部回報。”
“是!”
接受任務之後的葉瀟,已經從張衍的感情之中恢複了過來,帶著幾名瀘州分組傑出人,乘坐輪渡,向著島國而去。
一連數十天,張衍都沒有外出,而是在深入領悟命運法則。
將執念斬斷之後,他整個人都如同浸泡在命運法則海洋之中遨遊,每日氣息就更加深邃一分。
忽然間,張衍猛地睜開雙眸,望向南方大地望去,嘴角微微上揚,“這最後一道執念,便是家國情懷,看來被我找到機會了。”
張衍微微一笑,整個人突兀消失不見。
島國,京都。
在數月之前,島國便在晉國神社之中秘密策劃一場儀式,這場儀式掛著祭奠的名義,卻是在實行一場曠古血祭。
在島國京都,地底下,有著一處溶洞,這處溶洞非常的遼闊,同時還有著一口巨大的血池,血池之中不時冒著氣泡,煞氣衝天。
在血池之上,有一張石椅,上方坐著一名滿麵陰沉的男子,下方有一矮胖的男子恭敬在側。
“木村大人,如今萬人之血已經集齊,是時候準備招魂儀式了。”
陰沉男子冷冷一笑道“嗯,列國的過來參禮的人都到齊了嗎?”
“嗨,都到齊了。”
其中炎國還有一名天階強者,各國派來的勢力都相差不多,想來都是被我們放出去的消息震驚了。
“哈哈,很好,就讓這些人成為先靈複蘇的祭品吧,馬上,我島國便能遠征整個東南亞,成為地星的主宰。”
“哈哈!”
陰沉男子爆發一陣大笑聲,充滿著開懷,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矗立雲端,執掌整個世界的場景。
“恭喜大人,賀喜大人。”
先前,島國便對外放出了一些消息,晉國神社之中的仙靈要蘇醒的消息,這可是轟動了不少人。
要知道晉國神社,那可都是從明治時期以來的戰爭狂人,這些人都是沐浴萬人鮮血而被祭拜在此,若是複蘇那當時世間最凶惡的厲鬼,勢必會對整個世界帶來動蕩。
島國為了壓製晉國神社這些殺神的複蘇,要為此舉行祭奠,而聽到消息的列國,已經不在乎消息的真假了,為此派了不少人馬過來。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島國方的算計,祭奠也並非是為了壓製住晉國神社的厲鬼,而是要將厲鬼喚醒,成為他們掌控的大軍。
今日陽光明媚,晉國神社附近早已封山數月有餘,普通人不得入內,但是卻有許多奇裝異服,還有各國人馬進入其中。
島國的事情引起了各國的高度重視,誰都能夠想到殺氣衝天的晉國神社,若是裡麵的厲鬼動蕩,對於如今世界來說是如何巨大的一場災難。
沒有人,會小覷這次的事件,雖然島國也多次簡單的阻攔過,但是並沒有經過各國聯合的審批,所以各國都有權利參加這次祭祀。
浩浩蕩蕩的人群湧入晉國神社之中,他們都不知道,這其實就是島國一方布下的局。
炎國一方這次來的人也不少,足足有近百人,其中每個人都麵色肅然,警戒的望著四周。
莫約十七歲左右的少女,對著葉瀟悄悄的說道“葉姐姐,各國似乎都來了不少的人。”
在身邊有一青年,耳朵抖動了一下,趕忙的湊上前,一臉倨傲道“放心,有我爺爺在這裡,不會有問題的。”
“而且,我也很強的,我可以保護葉瀟的。”
青年對著葉瀟,投去一個愛慕的眼神。
葉瀟冷笑一聲,“嗬嗬,你自己顧好自己吧,我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青年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腳步不由自主的落後幾步,這也是正常,葉瀟是這一代最傑出的人,年僅二十多歲,即將步入仙道天階強者。
他爺爺雖然是炎國十二名天階強者,但是他自己不過是煉氣化神階段的人階段罷了,怎麼有資格說要保護人家呢。
走在前頭帶隊的老者,眼角一撇,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真的很想個自己這個不開竅的孫子幾個巴掌,不會說話就彆說同時內心也是微微一歎,“也不知道這麼優秀的丫頭最後會便宜了那家小子
。”
這老者對於自己孫子,一點兒都不寄托任何希望。
隨著各國人馬陸續到來,空曠大地之中矗立數千人,各國來人都不在少數,有些近百人,有些甚至更多。
由此可見,各國對於晉國神社的重視。
各國到來,作為地主的島國,自然不可能讓他們乾站著了,早已安排好了坐席,讓眾人坐著。
“感謝列國的到來,還請各位入座。”
主持者是一名八字胡的矮胖男子,穿著的也是體麵,隻不過說出的扭曲英語,著實有些讓人難以聽懂。
“說的什麼鳥語。”
跟隨著葉瀟身邊的女生小聲嘟囔一句,似乎很不爽的樣子。
葉瀟等人拍了拍對方的頭,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驚鴻一瞥到一名意料之外的身影,令她愣神許久。
“葉姐姐,你怎麼了?”
那女生原本已經在等待著葉瀟的訓誡,豈料,半天沒有反應,隨即向著葉瀟望去。
在看到葉瀟愣神之際,也是一愣,她從來沒有見到過,葉瀟竟然有這種表情,五味雜陳說不清道不明。
不由得,她順著葉瀟的眼神望過去,那是一名男子,隨著各國都被島國主持人安排入座,隻有他一人獨自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