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特工美女在荒島的同生共死!
“好了,好了,我總算找到你了,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苦!”我溫柔的對卡特說道。
說著我就要吻向她的嘴,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居然從她的嘴裡聞到了一股,很明顯的藥味兒。
這種藥的味道很特彆,有點像安眠藥,但是又有點像我在巴哈馬那個小島上,曾經接觸過的自白劑。
於是我跟曹紫禾小聲的說了三個字
“自白劑!”
曹紫禾渾身一震,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馬上跟卡特琳娜的母親耳語了幾句。
於是,李阿姨堅持現在就要讓卡特出院,跟我們一起走。並且願意簽下《無民事行為能力人偶發事故責任書》。
而卡特琳娜的所謂主治醫生,那個女人原本還不同意,而且說著又想把卡特重新關進去。
有句話叫“女子本弱,為母則剛”!我也正想強行把人帶走的時候,卡特母親卻態度強硬了起來,她對那律師問道
“鄭教授,我作為病人的家屬。在病人自願跟我走,而且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她會危害社會的前提下。
請問,白大褂有權利強行將病人囚禁起來嗎?”
隻見那個姓鄭的眼鏡律師,一邊拿出電話撥打著幾個九,一邊幽默的說道
“李女士,對於沒有犯罪,而且又不會危害到公眾安全的人,就算法官也沒有權利將她囚禁。
倒是那些動不動就要囚禁彆人的人,我估計法官反而會更感興趣吧!”
……………………
一番折騰,我們終於帶著卡特離開了精神病院。當我們出了那個大門的一刻,卡特才像是真正完全解除了恐懼!
不過明麵上我們雖然離開了精神病院,但我的直覺又告訴我,這件事情好像沒這麼容易結束。
特彆是剛才的金發女醫生,如果她真的是個醫生,我就把我自己的腦子摳出來,自己吃掉!
而且我從曹紫禾的種種反應來看,估計她的感覺應該和我差不多。本來我想直接下車,跟後麵車裡的人開乾。
但是曹紫禾對我說道“王征,不管何時何地,儘量不要在大街上明著動手,這是行業的禁忌!
而且卡特現在的狀態不好,如果他們引開你,對卡特下手,她可能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其實我有把握快速解決後車的人,不過看曹紫禾一臉的認真,我也就點了點頭。
我們沒有直接回酒店,而是一邊開著車繞行,一邊分彆用手機,在另一個酒店的三樓和頂樓,各開了一個房間。
然後我給口水輝打了電話。叫他幫我找九個應召女郎。
並且跟他說了我所要求的身材,和皮膚條件。而且表示隻要聽話,價格好說。
卡特母親看我們這架勢,也知道這回肯定攤上事兒了。不過因為卡特和我們之間那麼親密,她也選擇了信任我們。
我們先去了酒店隔壁的商場,買了九套一模一樣的女裝,然後去了旁邊酒店三樓的房間。
我又快速給庫倫打了電話,還給他推薦的一個叫“蛇頭炳”的人,也打了電話聯係了上船的細節。
曹紫禾也給安慧打電話,叫她和穆菁妤馬上過來,並且還跟她做了一些交代。
不過沒想到的是,那口水輝還真是個地頭蛇。從路上給他打電話,不到一個小時,就按照我的要求,還真給找來了九名應召女郎女郎。
我跟這些應召女郎都開了三倍的價格,並且告訴她們不用跟我上床。我其實是一名製片人,今天是為了挑選適合角色的演員。
應召女郎們聽到這原來這是個機會,而且就算把握不住,也能拿到三倍的出台費。反正怎麼都不會吃虧,都高興得簡直快要跳起來了。
然後曹紫禾把這九女分成了三組,跟每一組都分彆做了,曹紫禾、卡特、和卡特母親相同的頭發樣式。
然後所有人穿上一模一樣的女裝,並且拉起帽子戴上口罩。其中三個應召女郎和我一組。另外六名每三人分彆一組。
每組帶上草紫禾給的不同方向的地址,我給所有應召女郎付完錢之後,我們便同時下到酒店大廳。
而曹紫禾帶著卡特母女,也是去了頂樓的另一個房間,三樓就變成了一間空房。
其實這當中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在酒店大門口的時候。我迎麵就碰上了安慧和穆菁妤。
不過還好,應該是曹紫禾和她們交代的比較細。我給了安徽一個眼神,她就瞬間秒懂了。她沒有搭理我,直接帶著穆菁妤便走向了電梯。
我們正大光明的走出大廳門口,我看著另外兩組女人分彆打車出發後,我也開著車,帶著三名應召女郎直奔碼頭。
路上看著後車對我還緊追不舍,我心裡麵其實露出了一股笑意。
開過幾個街口之後,轉彎時恰好看到剛才酒店的樓頂,一架直升機順利的從樓頂起飛。
同時微信裡還收到了一條曹紫禾的信息“老公,我們已經安全離開了。你儘快跟我們彙合。”
也許是因為我出的價格夠高,來到碼頭的時候,蛇頭炳的船早已經等在了那裡。
我讓三女直接去後麵,跟那台車裡的人谘詢自己的結果,看自己是否能被錄用。
而我卻是向後車揮了揮手,然後在她們噴火的眼神中,我跨上了蛇頭炳的貨船。雖然這次沒有見血,但我心裡卻充滿了激動。
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用武力之外的能力解決問題了。
三天後,我們一家子終於踏上了屬於已經的小島,卡特的藥效也早已經過了。
女人們都催促著我,趕緊去找回曹琳娜和夏言秋。我也知道,是該要出發那個神秘的荒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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