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也有道理,罷了,你去傳夏刈進來!”皇帝擺手讓蘇培盛出去。
皇帝盯著皇貴妃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她竟然跟朕發火了,尋常夫妻大抵是如此了。
他正想著,夏刈快步進來,拱手行禮道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起來吧,查得如何?”皇帝淡淡問。
“回稟皇上,微臣已經查明,手絹是數年前甄珩將軍在京城一家店鋪買的。
微臣找到當時的老板,據說是宮裡的娘娘放在店裡寄賣。
如今想來,可能是皇貴妃娘娘數年前繡的手絹,機緣巧合到了甄珩將軍的手裡。皇貴妃娘娘確實不知此事!”夏刈恭敬回答道。
皇帝拿著手絹想了想,一塊手絹或許真的不能說明什麼。
也許是自己錯怪皇貴妃了。
“有心也好,無意也罷,皇貴妃是朕的女人,敢覬覦天子的女人,朕定不會饒了他!甄將軍要回邊疆駐守了,你想辦法除掉他,記住做得乾淨些!”皇帝語氣寒冷道。
“是,微臣這就去辦!”夏刈領命退出了養心殿。
甄府內,甄珩正忙碌地收拾著行囊,為即將到來的遠行做著最後的準備。
無論他怎麼翻找,那個熟悉的手絹卻始終不見蹤影。
甄珩的心情漸漸沉重起來,那塊手絹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那是她親手繡製而成,上麵的一針一線都傾注了她的心血。
曾經,他每天都會將這塊手絹帶在身邊,仿佛它能給予自己力量和溫暖。
可如今,它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甄珩感到一陣隱隱的刺痛。
他不禁開始思考,難道這真的是天意嗎?
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的緣分已經到了儘頭?
這個念頭在甄珩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讓他的心情愈發低落。
這時安陵玉緩步進來,她看著甄珩笑著道
“甄大哥,我是安府的三小姐,其實人生最大的理想便是當一名醫生。如今我終於出了安府,而甄大哥隻當我是妹妹,又給我了出府學習的機會,小妹真是感激不儘!
等甄大哥三年述職歸家,請給小妹一封和離書,從此結為兄妹,一彆兩寬如何?”
甄珩點頭,“安府的女孩果然與眾不同,陵玉妹妹,後會有期!”
甄府大門口,甄遠道和甄夫人與甄珩依依惜彆。
這一彆,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三人眼中都閃爍著淚光。
玉嬈和慎貝勒也匆匆趕來。她走上前去對甄珩道
“大哥,你在邊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家裡的一切由妹妹照顧!”
甄珩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然。
他跨上那匹高大威猛的戰馬,手中緊握著韁繩。
隨著甄珩大喊一聲“駕!”,戰馬如箭一般疾馳而出,揚起滾滾塵土。
永壽宮,槿汐來報
“娘娘,剛三小姐來信說甄將軍已經出發去邊疆了,今兒一早便走了,想必這會已經出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