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不明白,她想嫁給徐江怎麼了?
這是她的事情!
徐家的男人不會納妾?真是癡人說夢!
這世上,哪一個男人不愛美色?
嘴上說著不近女色,可是身體永遠都背叛了他們。
這樣的男人,她見的多了!
為此,對於徐江的話,她感到可笑至極。
“徐賈氏有什麼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頂多隻能活過今年!還有那徐白英,處處針對人,一點教養都沒有,儘會給我添堵。我若是能夠嫁給你,不僅能夠給你們徐家延續香火,更能好好管教那個野丫頭。”
“你說誰活不過今年!你說誰是野丫頭!”
徐江咬牙切齒的說著,腳下一步步地逼近柳氏。
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沉穩,有的隻是被人辱罵之後的盛怒。
他是名武將,是個糙人,彆人怎麼說他都沒事,但是牽扯到他的妻兒,他是最不能容忍。
如今柳氏踩到他的底線,那麼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
許是被他暴戾的模樣嚇到,柳氏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話,隻是害怕地往後退著。
一直以來,湘兒和英兒都是他心坎上的寶。
他說過他的一生就是要護他們周全,就容不得外人說上一句不是,傷她們一根毫毛。
上回英兒在安郡王家落水,若不是穆王壓著他,他早就尋上安郡王討伐一番。
如今英兒不僅被眼前這個女人傷著,還被辱罵。
如此的待遇,他又怎能咽下這口氣!
想到此,他上臂一伸,右手直接掐向柳氏的脖子,瞳孔因為盛怒而睜大,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重,直接把柳氏給提了起來。
“你敢不敢再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被掐住脖子的柳氏雙手揮打著徐江掐著她的手,手指更是用力的去掰開徐江的手指,可得到的卻是毫無效果。
她的雙眼驚恐地瞪大著,如今的她呼吸都困難,何況還是要回話。
無法呼吸讓她的麵部通紅,雙腳離地後撲騰著。
徐江雖是盛怒,但下手還是知道輕重。
他不會讓柳氏就這麼死去,再說了,人死在他的府上,傳出去對徐府的名聲不好。
既然不會把人弄死,但是簡單的教訓還是少不了。
他想著,原本緊扣著柳氏脖子的手指不由地又緊了幾分。
“我告訴你,無論是湘兒還是英兒,都是你惹不起的。老祖宗喜歡你,那是你的福氣。要是被我發現你敢對老祖宗使壞,到時候我勢必掐斷你的脖子!”
看著柳氏慢慢地翻了白眼,徐江終於舍得鬆開自己的手。
他拿出手帕擦拭著剛才掐著柳氏脖子的手,仿佛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把他的手弄臟了。
一下子得到解放的柳氏雙腳剛沾地直接跌坐在地上,雙手護著自己的脖子。
而得以呼吸後的她更是被嗆到,歇斯底裡地咳嗽著,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她單手撐著地麵,一臉提防地看著徐江。
深怕在自己一個不注意下,自己就會命喪黃泉。
如此一來,她還談什麼嫁與不嫁?保住小命才是真諦!
徐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淡淡地說“在我的府上,你還真的應該要擔心我會對你怎麼樣!”
說完這話的他一揮袖,毫無留戀地離開了。
放狠話這功夫徐江一向不屑於做。
若是柳氏敢再對他的家人做什麼或敢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他就敢讓柳家在京城消失!
確認徐江已經遠去後,柳氏高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剛才那一會她真的以為自己會沒命,徐江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個女子而下輕手。
到底徐賈氏有什麼魅力讓徐江對她如此的死心塌地!
一個病怏怏的人,根本不配占著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不撒手!
她柳金玉哪裡差了!
憑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糟蹋,以至於到了現在就是沒有人娶!
她拚命的咳嗽著,眼淚因為劇烈咳嗽流了不少,而她心中對徐賈氏的不滿更是達到了最高點。
既然這層紙已經被徐江捅破,那就不要怪她無情!
這徐家女主人,她是要當定了!
柳氏看著不遠處,雙眼逐漸暗沉,恨意慢慢爬上她的臉頰。
此時的她就如同黑夜裡的惡魔,身上滿是嗜血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