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嫡妃!
在去正院的路上,白英一直在想著一會兒見到了徐賈氏要怎麼說才能把事情說得簡單化,讓她不用太擔心。
光是想著問題,白英就緊張得很。
蒼術握著她有些發涼的手,擔憂地問“英兒,你這是怎麼了?”
從困惑中回過神來的白英扯動了一下嘴角,道“我在想著,一會見到娘親要怎麼說。”
蒼術一聽竟是為這事煩惱,不禁覺得她有些小題大做,“丫頭,當時的情況本王想徐夫人應該是見到了,既然已經見到了最糟糕的畫麵,現在還會去在意你說什麼嗎?”
話雖然是這麼說,她不就是怕雪上加霜嗎?
要是那樣子的話,她寧願不去見徐賈氏。
蒼術看著她苦惱的小模樣,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彆想了,順其自然便好,隻要最後不是徐夫人安慰你就好了。”
蒼術並不知道,他的這句玩笑話竟然在白英見過徐賈氏之後應驗了。
本還是白英在勸說著徐賈氏不會有事,向前看就好。結果說著說著,整個人就不好了,越發地開始往不好的方麵想。
到最後卻變成了她在傷心在難過,惹得徐賈氏哭笑不得,隻好反過來去安慰她。
蒼術就一直陪在她身邊,麵對徐賈氏頻頻投來無可奈何的笑容,他也隻能回之一笑。
“我聽聞今天事情發生的時候,沒有人找到柳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英想起在進府之後聽到的話,不禁覺得奇怪。
對於這件事情,徐賈氏先前也是摸不清,事後才知道,柳金玉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聽聞是去找蘇合香了。
說到蘇合香,白英就覺得那果真就是一個奇女子。
原先是因為不想被變相軟禁,所以逃回徐府住上了幾天。結果因為府上沒有人奉承,沒有錢花,沒過幾天就有跑了出去尋找金主。
以前她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曆白英不知道,不過她倒是聽到了有人在傳蘇合香和靖王府庶長子私通。這件事情不管是真是假,總而言之傳出來了就不可能是莫須有的事情,一定是有所依據。
那兩個人無非就是個外人,操心太多也隻是讓自己疲憊罷了。
想到這裡的白英索性就把這個擔憂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雖說她難得回徐府一次,徐賈氏很想她在府上住上幾天。可在經曆過今天早上的事情,她也不敢留下白英。
“今天還要回園子上去嗎?”
白英聽到徐賈氏的問話,習慣性偏向身邊的蒼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了什麼事情都要聽取過蒼術的意見再做打算。
收到她視線的蒼術微笑地看向徐賈氏,道“英兒有孕在身,不能過於勞累,明天早上我們再回去,今天就先會王府住上一晚。”
徐賈氏看道蒼術這麼為白英著想,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也不早了,府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就不留你們吃飯了。”
今天府上才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白英也知道此事她留下來隻會增添麻煩,於是便衝著徐賈氏點了點頭,道“我以後有時間會常常回來看你們的。”
她說著便離開了。
隻是在出了正院的門口,白英並沒有直接往徐府的大門走去,而是轉過身看向蒼術,一副像是做出了重大決定的模樣。
蒼術十分好奇她為什麼露出這樣的神情,受不住內心的好奇,問“英兒,你這是有什麼話要對本王說嗎?”
白英思索了好久才點點頭。
如果說以前蘇合香說她不是自己父親的女兒,極有可能是因為妒忌她才那麼說的。
可是楚天閣與她無冤無仇,嚴格說起來並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那麼對方不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
所以她可以肯定,那件事情一定是有所依據。
白英邊點頭邊說“找個適合說話的地方。”
她說著拜年立馬拉著蒼術走向人少偏僻之處。
蒼術看著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實在是好奇著她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好不容易找到一出還算適合說秘密的地方,蒼術忍不住笑著問“好了,這個地方夠隱秘了,可以跟本王說說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了。”
白英一把揪住蒼術的衣領,嚇得後者瞪大了雙眼,“英兒,好好說話便是,你這是做什麼?”
白英沒有回答,而是迫使蒼術彎下腰與她對視,隨即一字一句地問“你知不知道十五年前,我爹爹發生了什麼事情?”
蒼術聽了,笑道“十五年前,本王也不過是個小毛孩,又怎麼會記得?”
隱約間,蒼術發現白英好似知道些什麼,此時像是跟他求證。可如今他壓根不知道英兒想要求證的是什麼事情,自然不能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