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同人之卷土重來!
jia身份證行業興旺發達,可一個黑戶想辦一張真身份證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把能托的關係都托上了,求爺爺告奶奶,好話說儘,票子和貴重禮物都送了。過去來點高價的土特產就算貴重禮物了,現在流行變了,送個iad,ihone,iatch那都是給孩子的玩具。王盟幾乎每天打電話來抱怨辦身份證的難度難於上青天,磨磨唧唧的真快把我煩死了。
洗手我是洗了,可是身上的債跑不了,新月飯店拍賣鬼璽的錢還等著我還呢。家裡是有點家底兒,可鬼璽的錢畢竟是天文數字,所以這左一刀右一刀真是割的我肉疼。不過想來,如果悶油瓶也退休了,安生下來過普通人的日子,沒有戶口和身份證幾乎是寸步難行。雖說他會什麼五鬼搬運,說消失就消失了,可是他去長白山不還是坐了大巴嗎。這說明這五鬼搬運也不是想去哪就去哪的。不能開銀行賬戶也是個大問題,悶油瓶從古至今,下鬥的出場費貴的嚇死人,而現在這些錢連個毛都看不到,我絕不相信他身上那身行頭(破連帽衫一件,爛牛仔褲一條)能這麼價值連城。這小子一準兒在哪買了豪宅,豪宅裡就跟和珅的王府一樣所有牆裡都塞滿了金銀財寶。可惜他家祖傳的失憶沒事就把他恢複出廠設置一把。我尋思著雖然已經金盆洗手了,但是還可以搞最後一票,就是把悶油瓶的藏金閣找到,從此以後帶著他榮華富貴。當然這個想法暫時不能跟胖子說,不然他非得逼著我立即執行不可。
當然我在杭州也不光是為了等王盟把身份證辦下來,雖說我是想我們仨利利索索地坐飛機去福建,因為再開著車去非得把我這老腰顛折了不可,但是更多的還是因為搬去雨村之前還有很多事要辦。古人都安土重遷,不是因為他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更多是因為搬一次家太t的麻煩了。好在現在的社會錢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所以我決定用錢來解決這部分問題,而我本人,牢牢地看著用錢解決不了的職業失蹤人員悶油瓶。
我聯係了工程隊,把雨村的房子修繕、加固、改造、裝修。那地方雖說是溫暖濕潤,可冬天那入骨的寒氣也不是鬨著玩的,悶油瓶看起來百毒不侵,胖子那身材已經自帶棉衣,我這折騰了十年的身子骨可經不住了。所以我用我建築係高材生的畢生絕學,仔仔細細完善了圖紙,加上了地暖,每個屋子都裝了空調,連窗戶的朝向、數量、大小的形狀都重新設計了。
工程隊在那邊乾活,我在杭州也沒閒著,走親訪友,主要還得陪陪爸媽和看望奶奶。我爸媽大抵上能猜出我這十年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但還是對於我年紀輕輕就要歸隱山林有些不解。我就安慰他們說我這是最前衛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戚戚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城市裡生活節奏快、壓力大,汙染還嚴重。與其在這樣的環境裡早衰、早禿、早得癌,還不如看淡名利,好好活著呢。這個道理倒是人人都明白,所以他們也就不再說什麼。另一個重要議題當然就是催婚,每每轉移到這個話題,一定要以“你都38了”開頭,仿佛我已經失去了對20151977這個算數式的計算能力。而我每次都顧左右而言他,還拖出小哥和胖子當擋箭牌,說他們倆年紀也一大把了,不也還單著嘛。這期間,他們也暗戳戳地給我安排了幾次相親,每次都被我不動聲色的回絕了,興許是經曆的事兒太多,心已經太累了,沒心氣兒和誌不同道不合的人相互了解相互磨合,還是怎麼舒坦怎麼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