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同人之卷土重來!
就在我們仨都睡得昏天黑地之時,飛機終於降落在舊金山國際機場。
小的時候和爸媽一起看電視,看過當時熱播的一部電視劇叫《北京人在紐約》。故事一開頭夫妻兩人在紐約下了飛機那段,到現在想起來還讓人捧腹大笑
排到王啟明夫妻倆過海關的時候,邊檢官說“yourassort,lease”
王啟明(遞上護照)
邊檢官eletoneyork
王啟明“hat?”
邊檢官(大聲地)eletoneyork!next,lease
王啟明“ok,啊!ele!哎,郭燕,叫你了,他說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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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啟明對著一塊上書“restrictedareadonotentry”(禁止入內)的牌子說“那牌子是不是“找人”啊。”
郭燕“哎,啟明,啟明,你聽聽那廣播,說什麼呢。”
王啟明“那你讓我聽啊,我這不聽著呢嘛,老著急,挺耳熟一詞兒過去了,本來說的就快。”
為了避免這種尷尬的產生,我在出發前這一個月還真是下了功夫練習英語。胖子那人見了誰都敢瞎掰掰,奈何我百分百肯定他不會英語,用中文跟老外瞎掰掰人家也得聽得懂才行啊。悶油瓶就更不用說了,暫且不論他會不會英語,就算他會,一個連中文都一年說不上幾句的人,還指望他在美國跟不認識的人說英語?
想來想去,這趟旅遊肯定是指著我當翻譯了,所以我又是看書又是看視頻,把英語惡補了一把,最起碼不會連ele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下了飛機我們順著人流到了海關大廳,整個廳裡可謂人山人海,擔心這倆人不會英語再出什麼幺蛾子,我們仨站在一起,排在一條隊裡。
隨著隊伍不斷往前移動,我又感覺莫名的緊張。據說對於來自“欠發達”國家的旅行者,經常有可能被拎進“小黑屋”裡問話。我自己倒還會兩句英語,就怕胖子和悶油瓶被叫進去。悶油瓶那個人彆人問十句他回不上一句,放在鬥裡那是實力和威嚴的象征,放在美國海關那你就是可疑分子。胖子那個人沒事咋咋呼呼,嘴上沒個把門的,彆人一嚇唬把我們倒鬥那點兒事也全給交代了,那可就麻煩了。
好在現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糕,我們排在一個白人邊檢官的隊伍裡,他隻是問了句“你們來美國乾什麼?在美國待多久?”我照實回答了,告訴他後麵的兩個人和我是一起的,我們三個一塊來旅遊。邊檢官讓他們也過來,然後3個入境章“啪啪”一蓋,我們就這麼順利過關了!
“咱們就這麼攻入敵方陣地了?這麼輕鬆?”胖子感覺難以置信。
“對呀,你以為多困難呢?”見已經沒事了,我忽略了自己之前的緊張,在胖子麵前裝起逼來。
“那是,在吳司令的指揮下,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不堪一擊。”胖子說完,壓低了音量,神神秘秘地說“既然已經到了敵人的地界兒,咱們也得提高警惕,不要輕易暴露身份,最容易暴露的一個特征就是語言,我建議,從現在開始,咱們改用english來進行talk。”
“……”
此時我們已經找到了我們這架航班的行李轉盤,找了個風水寶地就開始等行李了。
“王參謀,”我說“你以為你把一句話的兩個單詞換成英語,人家就聽不出你是中國人了嘛。”
大概等了5、6分鐘,一個暗紅色的大行李箱“骨碌骨碌”地從轉盤口出來了,上麵那3隻狗子的巨大貼紙,不是我們的箱子還會是誰的。
說起這個貼紙,還是胖子的主意。當時橘座還沒到我家來,雞的形象呢,胖子覺得太不雅觀,就把三隻狗子推到一起,在院子裡麵立正站好,給它們來了一張全家福。然後胖子就跑到鎮上的打印店,做成了一版貼紙,從大到小。小的貼在冰箱上、錢包上,中等大小的貼在牆上。最大的一張一直沒動,直到我們收拾行李的時候,胖子腦袋一拍,貼在了行李箱上。
當時我還不高興呢,放在行李箱上豈不幾天就蹭掉了。沒曾想經過這一段托運,居然還完好無損,憑著這張貼紙,一眼就認出了我們的箱子。
悶油瓶一把把行李箱從轉盤上拽下來,我們三個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機場。
資本主義國家的出租車昂貴,這個我們都聽說過。雖說財主小花整整讚助了我15萬旅遊款項,我也不能真把這趟當公費旅遊一般大手大腳,所以我手一揮,領著胖子和瓶子去坐機場快線,根據攻略上講的,一個叫做bart的交通工具。
我們訂的酒店在聯合廣場附近,從整個bart的路線圖來看,算是非常近的一個地方了。即便如此,一個人也得20美元。我們在自動售票機上買了3張往返票,胖子不停地念叨著還是北京那25人民幣一個人的機場快線劃算。
在站台上等了大概10分鐘時間,車來了。我和胖子打頭,悶油瓶還是充當冷麵馬仔,在後麵拎著箱子。我們仨找了一排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bart的速度不是很快,不像上海的磁懸浮那樣快到根本看不清窗外的景物,當然要是350kh的速度票價也就不可能是20刀了。第一次出國旅遊的三個人都好奇地看著窗外,主要是想瞻仰一下繁榮富強的美利堅合眾國風貌。隻可惜走了一路全是破爛不堪的建築,殘垣斷壁倒是不至於,但要說這就是發達國家也確實有點勉強。
加利福尼亞在美國屬於gd很高的州,一州一年的的gd超過像英國、法國這樣老牌資本主義發達國家全國的gd,所以一度有加州打算獨立的傳言。雖說好萊塢的電影橫掃全球,加州的旅遊業也是興旺發達,但誰都知道矽穀裡的科技巨頭們才是最瘋狂的吸金來源,所以舊金山的房價當之無愧地站在美國之巔。
這樣一來,我滿心期待能看到舊金山要麼豪華氣派,要麼也是典雅彆致的建築群,結果一下飛機就給我看這個,心頓時涼了一半。
“這啥呀。”胖子不滿意地大叫起來“吳司令啊,你彆告訴我咱哥兒幾個來美帝旅遊就是來看這些破房子的。國內四、五線城市都比這強,想看這個咱們開著車去鎮上不就行了嘛,還大老遠的坐12個小時飛機乾嗎,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乾。”
“參謀長稍安勿躁,”我按下自己哇涼的心,先安撫好躁動不安的胖子“美帝國主義最擅長的就是偽裝與迷惑敵人,咱們不能上了他們的套,自己先亂了陣腳。”
胖子聞言嗤之以鼻“這機場快線途徑的地方,那可是麵子工程,國際旅客一下飛機可都瞧著呢。這地方都這麼寒酸,裡麵還能好到哪去?”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又不是朝鮮,喜歡搞麵子工程,人家美國是要裡子不要麵子。房子嘛,能住就行,修那麼好看就為給你看啊,你才沒那麼大麵子呢。”
所謂的民主國家嘛,修點什麼東西都得納稅人同意。比如一條公路,大家一估算,現在的又不是不能用,修條新的好久都收不回成本,提案也就沒法通過,所以你永遠隻能看到一條破舊的公路。估計這地方的建築也是如此,人家居民就願意在裡麵住著,那政府也沒法強拆,久而久之就變得這麼破破爛爛。
大約半個小時時間,我們到了聯合廣場。加州的陽光果然名不虛傳,亮的人睜不開眼睛。我突然想到什麼,打開背包拿出小花給的百寶囊,往裡麵一翻,還真有一副墨鏡,拿近了一看,眼鏡框上刻著一行小字“黑瞎子眼鏡店友情讚助”。
我早聽說黑瞎子開著一個眼鏡鋪子,但是那10年間事太多,我的心也從來沒放在這種地方,所以當了瞎子那麼久的徒弟,居然連他的鋪子都沒去光顧過,實在是不應該。沒想到我這師傅表麵上沒個正形,背地裡心還挺細,知道加州陽光強烈,還特意贈送我一副墨鏡。
我得意洋洋地把墨鏡戴上,質量還真不錯,又舒適又清晰。於是我連忙告訴胖子和悶油瓶,讓他們也把墨鏡戴上。他們把各自的墨鏡掏出來一看,三個人的款式設計還略有差異,但是都非常符合各自的氣質。最好笑的是,胖子那副的鏡框寬度明顯是遠遠大於我和小哥的,我這師傅還特意按照臉的大小定製的。想到這,我不顧滿大街來來往往的人,當即就哈哈大笑起來。
胖子把墨鏡一戴,樣子活像黑社會老大……的小弟,見我嘲笑他,“哼”了一聲說“臉大怎麼了,臉大就是麵子大,是福相,福相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