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同人之卷土重來!
美國的反恐力度很大,航班安檢非常嚴格。但是我們都已經輕車熟路,除了胖子在安檢的隊伍裡足足喝光了2大瓶礦泉水之外,其他一切順利。
甚至說,用“順利”兩字都不足以形容這次安檢的經曆了。我們三個照例排在了一條隊伍裡,我打頭,胖子在我後麵,最後是悶油瓶。又是脫外套,又是解褲腰帶,又是脫鞋,又是把雨傘電腦iad手機全都拿出來,等到檢查完之後人都脫了半層皮。
我正費力地把我的破戴爾筆記本往背包裡塞的時候,安檢員手舉一個蘋果的筆記本過來了,他問我“這是你的嗎?”
我低頭看看已經舊的不成樣子的戴爾,再抬頭時仿佛看到了舉著三把斧頭的河神,在問我“這把金斧頭是你的嗎?”
誠實(?!)的我搖了搖頭,說“no,itsnote”
河神又拿著ac去問胖子,胖子見錢眼開,大喜過望“上帝真的眷顧胖爺,白給我一個筆記本!”
我甩給他一個白眼“等會正主就要回來找了,小心把你抓到警察局去。”
胖子想想也是,這都到安檢了,丟筆記本的人肯定在候機大廳裡麵呢,不一定什麼時候人家就發現了,隻好怏怏地說了句“no”
河神又舉著電腦去找悶油瓶,可惜悶油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他發問之前就背著包像風一樣走了,沒有帶走一把斧頭。
河神沒能把斧頭送出去,有些悶悶不樂,把金斧頭暫時放在台子上,繼續安檢,畢竟明眼人都看到他剛才借送斧頭之機,讓和他搭檔的女安檢員獨自工作了好幾分鐘呢。
可能是上帝看我們誠實善良(?!!),非要送一把斧頭給我們吧。我們坐在登機口附近,麵前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行李推車,推車上莫名其妙地放著一個鼓鼓的書包。
我們三個的習慣是最後登機,反正也不搶行李艙,犯不著早早站起來排半個小時的隊。可是直到我們周圍的人都登機了,那個包還是巋然不動地躺在那。
胖子按捺不住,對我說“天真啊,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剛才安檢的時候那是銀斧頭,我估計這包才是金斧頭,裡麵不僅有蘋果筆記本,說不定還有錢包和手機。”
“那你就更犯罪了。”我斜了他一眼,估計丟包的哥兒們已經登機了,等反應過來說不定飛機都起飛了,就拎著包交給了登機櫃台的工作人員。
在機場裡閒的實在沒事,我矯情地發了一條傷春悲秋的告彆朋友圈,回顧了這幾天的歡樂時光,表達了以後還要再來的願望,順便還提了一嘴剛才安檢的事。朋友圈一經發出,就得到廣大親友的熱烈回應,主要表達的情感是惋惜我們不能再繼續禍害美帝國主義了。
當然我的摯友食人花和損友黑瞎子除外,除了小花向我保證回來要送我一把全新的金斧頭(也就是一個全新的蘋果筆記本)之外,他們還熱心地索要了我們的航班號,所以黑瞎子的黑色彆克非常準時地出現在了t3航站樓的國際航班到達區。黑瞎子告訴我說小花本來也要來接駕,但是考慮到一輛車坐5個大老爺們,其中還有一個是胖子這種體型,可能會有點擠,就直接在花家怡園等著給我們接風洗塵。
“‘花’家怡園?花爺的新產業?”胖子好奇地問。
“要是所有帶‘花’字的產業都是解雨臣的,那他就發了。”我被胖子的腦洞雷住,不客氣地吐槽了一句。
“就是一家普通餐館,一起吃個便飯。”黑瞎子叼上一根煙,往車窗外卡了卡煙灰。
車子在機場高速上飛馳(要是北京有哪一段路可以“飛馳”就出鬼了),又在三元橋堵到天荒地老,到花家怡園已經是1個多小時以後。
見到小花的第一件事是先給他一個愛的抱抱,他給準備的百寶囊實在是多次解救我們於危難之中。第二件事就是把紀念品拿出來送給他們。
說實話,對於小花的身家來說,我買什麼紀念品都顯得寒酸,所以我從來也沒打算靠價格取勝。我在幫秀秀買護膚品的時候,順便給小花也帶了一點,他那麼寶貝那張臉,都38的人了,看著還跟26、7似的,保準像女人一樣喜歡護膚品。接下來大家就看著我從袋子裡一件一件地往外掏,一邊掏一邊機械地背誦著這是奧倫納素的冰膜,這是香奈兒的緊致提拉麵膜,這是修麗可的精華液,這是好萊塢頒獎禮禦用的glo麵膜……
眼看著黑瞎子和胖子在一邊都要憋出內傷了,我終於是把給小花買的護膚品都介紹了一遍,在這期間還伴隨著隱隱的肉疼,這些玩意的價格是一個賽一個高,使得我對自己生為男人感到無比幸運,最起碼用不著這些燒錢玩意兒。我想我以後的老婆如果整天用一大堆這些瓶瓶罐罐,外加動輒就要買3萬刀的包的話,我還是打一輩子光棍比較劃算。
麵對一大兜子護膚品,小花雖然略有尷尬,但是臉上的笑意還是止不住,拋下一句“還挺會買的。”就把大兜子收下了。
接下來我又拿出了給小花和黑瞎子買的ga連帽衫,心想讓你們擠兌我,我就不信你們還好意思拒收了不成。
沒想到小花和黑瞎子的記憶力堪比悶油瓶,對gay的事絕口不提,歡天喜地地收下了帽衫。黑瞎子一邊試穿一邊說“這衣服不錯,穿著舒服,最主要的是和花爺湊了個情侶裝。”
小花打開看了看,沒有套上身,聞言陰陽怪氣地說“吳邪啊,你這好意我是領了,可惜這件衣服呢,我隻能是放在櫃子裡當紀念品了。”
“哦,花爺的意思是不準備出櫃了,隻能放在櫃子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