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同人之卷土重來!
二叔的安排還是非常縝密的,我們休息了兩個小時,果然所有的設備都被收拾裝車,所有的帳篷都收了起來。還有幾輛皮卡過來,專門運搜救犬的。
二叔手底下管事的夥計,名字叫截胡,聽了這名字胖子一口水噴了出來,噴了旁邊的坎肩一臉。
小爺我也是道上混過的,可不會那麼一驚一乍。所以我隻是尷尬地一笑,打趣說,做咱這一行的,這名字可是好說不好聽啊。
截胡也隻是笑笑,說此“截胡”非彼“截胡”。他說他姓胡,年輕時練的一手好雙截棍,人送外號“雙截胡”。後來跟了二叔以後,用的上雙截棍的機會少了,年輕的夥計們大多也不知道他名號的由來,就覺得這名字挺有意思,漸漸地就開始管他叫“截胡”了。
“反正名字隻是個稱號嘛,叫啥都無所謂,你說是不是,小三爺。”他憨厚地笑著。
這話倒是沒錯,名字是真沒什麼大的所謂,你看我叫“無邪”,不管走到哪邪性的事屬我遇到的最多,可見名字確實是沒用的。
根據截胡的介紹,小花的隊伍是先來的,人數比較少。我們一進去,他們就駐紮在黑竹林外圍,然後二叔的隊伍在他們後麵到,送來了坎肩和小滿哥。這些都和之前坎肩與我們說的相符。
然後接下來這些天,兩隊人馬一直都守在這片空地上,每天有交通車來往於管理處和營地之間,補給食物和淡水。重型武器裝備早就備好了,稍後又送來了一批優質的搜救犬。二叔吩咐說,見到紅色信號彈就馬上進去救人。即便沒有信號彈,要是15天過後人還沒出來,也要帶著搜救犬進去找我們。
好在我們卡著點,恰恰就在第14天的下午出來了。
截胡不愧是老夥計,察言觀色方麵很老道,口風也夠嚴,一路上也就簡單問了問我們在神農架裡的情況,絲毫沒有問麒麟芝長什麼樣,放在哪了,要怎麼用之類的敏感問題,也沒有提及在神農架管理處過完夜之後,第二天要去哪。
截胡這麼謹慎的原因不難猜到。麒麟芝是個寶貝,經過琉璃孫那麼一搞,道上的人應該都知道有兩味神藥在我們手裡,就差個麒麟芝就可以“長生不老”。
而我們已經進入神農架采麒麟芝的事,更不可能是什麼秘密。既然我們都已經好好地出來了,營地裡的人也都知道我們“拿到了東西”,現在想必消息已經走漏出去了。
這條道上的人都不是善茬,來搶麒麟芝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
我轉頭問小花說“小花,你怎麼看。”
小花沉默良久才道,沒有哪家的水完全是清的,無論是我的隊伍還是你二叔的隊伍,裡麵肯定都混著外家的眼線。今晚咱們要去管理處過夜的風,肯定會有人放出去,現在已經兩個小時了,接下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說話間車已經開出了黑竹林,向管理處方向駛去。我們拒絕了把裝備包放後備箱的提議,6個人都把包背在自己身上,還向截胡要了好些子彈。為了把子彈補充到包裡,黑瞎子被迫舍棄了他的羊皮。
這裡說的羊皮可不單單是指我們第一次捕到羊吃的那張羊皮。我們後來吃了好幾頓羊肉,羊皮都快摞成山了,一張不落地被黑瞎子收入囊中,我都懷疑他到底是要做羊皮襖還是準備拿羊皮蓋房子呀。
現在這一大摞羊皮“被迫”放進後備箱裡,黑瞎子一邊痛心疾首、大喊著“不!!!”一邊被小花強行塞進車裡。
一車4人,還是悶油瓶、黑瞎子、小花和我坐一輛,因為最重要的幾樣東西都背在我們幾個身上。
我們出發之時已近傍晚,管理處倒也不算太遠,估摸天剛黑就能開到。
誰知車剛開出去也就兩、三公裡,迎麵開過來了一隊車。
從管理處到黑竹林這段路是不對外開放的,不可能有遊客進來。雖然修了路,但兩邊都是深山老林,路是給工作人員維護、檢查、作業時進山用的。
神農架管理處的工作人員也算是公務員,非緊急情況沒有加班這一說,現在也是傍晚,絕不可能在這時候來上班。而且看對麵那隊越野吉普的檔次,也不可能是給工作人員開的。
來者不善!我頓時就警覺起來,旁邊的三個人也都掏出了槍,麵色緊張。
果然,接近我們的車隊時,對方的第一輛車方向盤一打,橫在路中央。緊接著後麵的車一輛接一輛全都停了下來,幾十號人手裡端著槍,從車上下來了。
媽的,來的這麼快?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截胡的臉色也變了,說“營地裡有幾個人我之前就懷疑,現在看來差不離了。小三爺,對方人數比咱們這邊多一些,隻能乾一仗了。”
原本我們這邊營地裡有上百號人的。看到我們安全出來了,大部分負責搜索和營救的人員立馬上車回到了長沙盤口,畢竟那邊是大本營,不能城內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