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小花生意上有煩心事,晚上睡不著,想自己呆著理一理頭緒。
結果二哈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圍在他腳邊,不停地把球塞到他手裡,示意他扔。
小花被纏的沒有辦法,隻好把球扔出去。三隻二哈頓時像離弦的箭一樣風馳電掣地衝了出去,跑的最快的一隻搶到球叼在嘴裡,屁顛屁顛地跑回來送給小花求誇獎。
解大花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隻好拿出一袋狗零食,每次給搶到球的分一塊。
殊不知這種“鼓勵法”大錯特錯!狗子們一看還有零食吃,以為主人就想讓他們這樣玩,頓時還來勁了。不停地把球塞到小花手裡示意他扔。小花總是狠不下心來拒絕。如此往複,整整扔了一個晚上。
用小花的原話就是“想獨自一人寂寞一下都不給我這個機會。”
天亮了之後,三隻狗子累的在院子裡呼呼大睡,小花洗漱更衣又去公司了,心情的陰霾已經一掃而空,又是一個精神抖擻的解大花。
“唉,你說,怎麼才能讓狗慢點跑,或者跑的時候看著路呢。”小花一邊和我視頻一邊說。
“又怎麼啦?”我啃著蘋果,看著小花切換了攝像頭。
二哈們又在互相追打,結果因為跑的太快,來不及刹車,一下子衝進魚池裡。激起了衝天的水花不說,還把裡麵的錦鯉嚇得四散逃竄。
二哈們在水中開心地撲騰了一會兒,才遊到池邊上了岸,然後又像滾筒洗衣機一樣瘋狂地甩水,把院子的地麵搞得濕了一片。
我小花“……”
小花把攝像頭切換回來,一臉的無奈“你不是養狗專業戶嘛,這有什麼解決辦法沒有?”
我想說養狗專業戶是我爺爺,到我這一輩已經失傳了,我總共隻養了3隻狗,哪能配得上“養狗專業戶”的美譽。
“那個……要不你騰一個空房間,裡麵沒有家具那種的,平時把它們關進去?”我試探著說。
“這也太殘忍了吧,他們可是哈士奇啊,又不是殺人犯。”小花一臉的不忍心。
“那你把它們放在院子裡,這就是不可避免的呀。”我也確實愛莫能助了。轉頭往院子裡看看,我們家的小破院子可養不起一池金魚,三隻狗子就算再野也就隻能追追雞玩。
“算……算了。反正我家魚多,而且那魚養著也不吃,就是好看的,撲進去就撲進去吧。”小花看著二哈軍團,一臉的寵溺,看得我都有點吃醋了。
“那啥,”我打算換個話題“你帶它們去做絕育了嘛?”
“我哪會那麼殘忍。”
我有些無奈了,說“絕育對寵物有好處,可以延長寵物的壽命。”
“哦,”小花說“我帶你去絕育,可以延長你的壽命,你願意嗎?”
我“……”
“解大花!”我義正言辭地說“人和動物能一樣嘛。”
“噓!”大花把食指豎在嘴上,一臉誇張的表情“你這話要是傳出去,動物保護協會的人明天就打著標語站在你家門口你信不信。”
我“……”
怪不得人說“有其主必有其狗”。到了小花這兒,話得反過來說,叫做“有其狗必有其主”。
小花本來挺成熟穩重的一個人,養了二哈之後,被三個二貨活活帶成了逗逼,這個副作用倒是我始料未及的。
直到有一天,小花發來了視頻通話邀請,我接受了之後,屏幕上白花花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還晃的特彆厲害。
我試探著說了一句“小花?”
模模糊糊間聽到“吳邪,救我!”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小花!你在哪,你怎麼了?!”
隨著一陣淩亂的移動和“刺啦刺啦”的噪音,小花從一堆哈士奇中掙紮著探出頭來,嘴裡念叨著“壓死我了,好重好重。”
我“……”
“嘿嘿,”小花臉上帶著與他的身份不相符的沙雕笑容,對我說“狗子們越長越大了,就連四分之一身土都40多斤了。剛才它們仨一起撲上來,我沒防備,就被撲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