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拿起了黑瞎子的手機,按掉了電話,把來電號碼拉黑,然後刪除聯係人。
整套操作一氣嗬成,然後他輕描淡寫地問黑瞎子“你加她微信了嗎?”
黑瞎子又吃掉一瓣桔子,回答“沒有。”
“od。”說完海獅轉身離去,順便掏出手機給海狗發了一條短信號碼拉黑,聯係人刪除,沒加她微信。
阿柴看到這條信息狗顏大悅,回複了一個ok的手勢,順便說了一句“你真棒”。
(感謝花爺為我們開通的國際漫遊。)
這樣說來這個女人也沒可能再見到黑爺了,雖然說黑爺委托海狗和海豹把她送到杭州,說花爺會在那邊和他們會合,然後給啞女治病,但是這小三都交到正宮手裡了,還怕她能鬨出什麼花活不成?
想到這海狗也懶得再針對她,從兜裡掏出一張內存卡交給她說“你不是要獲獎嗎,拿去吧。”
啞女有些疑惑地看著海狗。
海狗說“你以為我真把你的卡掰折了呀,我才沒那麼閒呢,就是逗逗你。”
啞女大喜過望,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開心地接過內存卡,又說“真的嗎?我明明看到你把卡掰斷了。”
“張家從小就訓練我們變魔術行不行?”海狗翻了個白眼。
啞女不再糾纏,歡天喜地地把內存卡插進dv裡,開始看拍攝的視頻。
海豹摟著海狗,問他“我也看你把那卡夾斷了呀,怎麼弄的?”
海狗得意地說“嗨,我兜裡準備了幾張空的內存卡,把她那張抽出來之後,在手裡一倒,手指頭上夾的是一張空卡,原來的卡藏在手裡呢。”
“你太牛了。”海豹直豎大拇指。
兩個人坐直了之後,正好可以看到啞女的dv屏幕。隻見地下河正經的東西沒拍什麼,拍攝的畫麵的全是黑瞎子,基本上就是黑瞎子的個人寫真集。
海狗這暴脾氣一下子又上來了,差點就要直接把她這dv順窗扔出去。你他媽的這是要參評什麼紀錄片的獎項啊,怕不是“黑道公子愛上我”的瑪麗蘇紀錄片吧。
海豹一把拉住了他,說“嗨,這個你管她乾嗎。追星那些人哪個不是整天對著手機舔屏,可偶像認識她們是誰?她愛看你就讓她看去唄。”
海狗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才氣呼呼地靠在椅背上睡過去了。
跨過了國境線之後,四個人買了火車票去往杭州。四個人正好一個軟臥包廂,啞女和她哥哥睡下鋪,海狗海豹睡上鋪。
啞女從口袋裡掏出黑瞎子給她的名片,上麵赫然印著三個大字解雨臣。
我的媽呀,我的媽呀!
宮鬥大戲要開始了嗎?!
兩兄弟在上鋪激動的直搓手,眼睜睜地看著啞女打開微信,加了解雨臣。
手機裡很快就來了驗證通過的消息,啞女便和花爺聊了起來。
海狗和海豹都是從小在張家訓練的超凡視力,從上鋪看個下鋪完全沒壓力。
“你好,我是黑爺的朋友,他說找他或者治病都可以找你。”
哈哈哈,海狗笑的在上鋪翻滾黑爺總算機智了一把。這波操作666,就好像誰想見族長,可以,批條子。
“可以。”花爺回複。這說話風格和族長有點像,當然族長有可能隻說“可”。
我滴個娘唉!花爺說可以。海狗再一次在上鋪來回翻滾。
啞女繼續打字“我在去杭州的路上。”
“找人還是看病。”
臥槽臥槽,大戲來了,兩隻動物興奮地抻著脖子,差點從上鋪掉下來。
對情況一無所知的啞女一臉甜蜜笑容,打道“他在杭州嗎?”
但是打完之後,想了想,又覺得這樣問顯得自己太過饑渴了。於是她刪除了剛才那句話,隻回複“看病。”
目睹了全過程的海狗和海豹發出一聲冷哼算丫識相。要是一上來就敢挑釁說“我要找他”,非讓丫嘗嘗鐵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