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檢結果出人意料,各項指標基本正常,之前肺部是嚴重損傷,而現在居然變成了“輕微受損”。
這個結果拿回去一說,胖子和黑瞎子都驚的合不攏嘴,捶胸頓足地後悔當初不應該把藥讓給我,應該自己搶過去吃。
這幫損友!
氣的我放出了一又四分之三身土和二柴去咬他們。
既然我的身體狀況好轉了,小花的意思是事不宜遲,讓我們回雨村去收拾一下,做最後的準備。私人飛機和武器裝備方麵他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預計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出發。
我們這邊說實話沒什麼好準備的,這次的行動我又瞞了二叔,讓小花幫忙放風說我們五個一起去埃及旅遊。
因為麒麟芝已經取出來的事在道上不是秘密,大家都覺得這事已經了了。再加上二叔把當時想搶藥的幾股勢力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隨便出來蹦躂,說是我已經得到了“長生”,現在要出去好好享受人生也不是什麼可疑的事。
回到雨村之後我就是準備一些下金字塔的裝備。悶油瓶又開始擦那把黑金古刀,除了那把刀他腦子裡什麼都裝不下,每次背包都得我給他收拾。
胖子還好一點,終於自己動手開始收拾起來了。
“唉,天真,這個季節去埃及該穿什麼衣服啊?”胖子打開衣櫃,問我。
適合在埃及夏天穿的衣服?答案是不穿。
“白天40度,晚上25度,你自己看唄。”我回答。
“那就是和北京差不多嘍?”胖子用爪子架著下巴。
我“……”(為北京市民默哀)
最後我們帶了一些薄的長袖、短袖,輕便透氣的戶外運動服。小花說下金字塔之前的穿著不用擔心,他讓當地的合作公司給我們買了適合沙漠地區的大白袍子,前兩天我們暫時穿那個,等到下金字塔那天晚上再換戶外裝備。
口罩護目鏡那些傳統裝備我也都帶上了,醫藥箱小花負責準備。
我又抓緊時間查詢了一下埃及當地的信息和金字塔相關的知識。一晃眼,兩周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臨行前一天,我們照舊去寵物寄養中心寄養了小滿哥、老王和小邪。(張海狗原本說要過來照顧狗子們,結果聽說花爺家也養狗了,他眼珠一轉,土豪家的條件肯定更好嘛。於是他就移情彆戀,跑到小花家去了。讓我們一起譴責這種勢利眼的行為!)
院子裡放了大袋貓糧和自動飲水機。給了隔壁大媽好些錢讓她幫忙喂雞和照看橘座和小貓崽們(現在也不是小貓崽了,都長成大貓了)。
一切收拾完畢之後,小花派來的車已經停在門口,把我們三個送到北京。
坐私人飛機和搭乘民航航班的感覺確實是不一樣。走到停機坪上,看到那麼大一架灰機,是屬於小花一個人的,真是壕無人性。
各種繁瑣的空管手續之後,我們五個的私家包機終於起飛了。
因為飛機上實際還是運載著一些武器,小花隻挑了幾個特彆信得過的人手一塊登機,所以“機組人員”並不是很多。最後黑瞎子被迫上陣當了“空少”,給我們送餐和倒酒水。
黑瞎子的技術真是沒得說,剛把紅酒端過來,飛機顛簸了一下,就整杯撒在我身上,生生給我印上了紅buff
我氣的跳起來大叫“黑瞎子!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黑瞎子的身手僅次於悶油瓶,身體的穩定性和對力道的掌控是出神入化的水準,不可能飛機顛一下就連酒杯都抓不住了,這絕對是公報私仇。
“紅酒美容,還抗氧化。埃及豔後經常用紅酒泡澡。咱們這馬上也到埃及了,可不得入鄉隨俗嘛。”
“是嘛?”我翻了個白眼“埃及豔後好像還用人血泡澡來著,今晚你放一缸血讓我美容養顏一下可好?”
“放血當洗澡水?那是啞巴的特長呀。”黑瞎子瞥了一眼悶油瓶,悶油瓶閉目養神懶得理他。
“嗨,說起那個埃及豔後啊,她洗澡的玩意兒多了,牛奶羊奶蜂蜜蘆薈藏紅花,反正就沒有她不能放進洗澡水裡的東西。”胖子一聽“豔後”,立馬來了興致。
“行啦,”小花出聲製止我們“到開羅要飛10個多小時呢,都睡一覺休息一會兒,明天晚上咱們可就要下鬥了,老胳膊老腿的,都攢點兒體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