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同人之卷土重來!
當事人在現場就是這麼難辦,說他壞話他就不樂意,雖然我寫的明明就是真相。
罷了,偶像團體嘛,可不就得操點兒吸粉的人設,你一上來就說,這個偶像最大的特點就是貪財好色,那還能有人粉他嘛。
我歎了一口氣,言不由衷地寫道
老三王月半,藝名胖子,生日4月18日,白羊座。重情重義、明察秋毫。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生活經驗豐富。團內職務raer,體重擔當。
“體重擔當是什麼鬼?!”胖子正欲發作,我搶先一步堵住他的話頭“你也不想想你有什麼特長,難不成你想寫‘開車擔當’?”
胖子聞言仔細想了想,言不由衷地說“胖爺我這一身神膘,也是一種優勢嘛,能擔當個體重也不錯。”
寫完胖子就輪到我了,我把筆遞給胖子,說“來,我的你寫。”
胖子也沒跟我客氣,提筆寫道
老四吳邪,藝名天真,生日3月5日,雙魚座。天真無邪、好奇心重、體質特殊,開棺必起屍,下鬥必遇棕。團內職務主唱+主舞+raer,智商擔當。
本來看到“開棺必起屍,下鬥必遇棕”這一句我有一點點不願意,畢竟這不是什麼長臉的事,可偏偏這又是事實,我也不好意思說啥。但是團內職務是主唱+主舞+raer是認真的嗎,我有這麼全能嗎???明明我唱歌跳舞ra沒一樣會的哈哈哈哈(我掉到地上笑的好大聲)。
“胖子你啥意思。”我好不容易笑夠了,從地上爬起來。
“天真嘛,c位,常年c位,黃金大c,全能選手。”胖子的表情和語氣那麼認真,說的跟真事一樣,我再一次笑噴了。
於是我就非常不要臉地保留了這個版本,沒有把團內職務那一欄改掉,然後一邊笑一邊掙紮著拿起筆開始寫最後一個,也就是小花的介紹。
忙內謝雨臣,藝名小花,生日10月5日,天秤座。思維縝密、做事果斷。霸道總裁、億萬身家。團內職務主唱+主舞,財力擔當。
後來我喜氣洋洋地把團員介紹拿給小花看,小花又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我,說全能選手通常代表的是全不能的實質,氣的我當場把死胖子剝皮抽脂。不過轉念一想,我好像確實是全不能,也就算了。
最重要的是,我給悶油瓶也看了這些,我對他說,現在我們五個就像一個偶像團體一樣,同進同出,共同前進,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人獨挑大梁的團體是走不長久的,接下來的路一定是我們五個人一起走,不需要一個拖飛機(指其他成員實力差太多,導致實力強的那個非常辛苦)的人(嘿嘿,啪啪打臉g,其實每次我們鐵三角一起下鬥,悶油瓶毫無意外絕對是拖飛機的那個)。
悶油瓶似乎是聽明白了,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我猜他在考慮自己到底是單飛比較劃算還是跟著這幫拖油瓶比較劃算。反正他最後是點頭同意了我的說法。
當時把我高興壞了,以為他改邪歸正了,還逼著他承諾,以後像獨自一人脫離隊伍,獨自一人進入青銅門這種事絕不能再犯,他迫於我的淫威(?)也點頭同意了。結果呢,結果現在又來這一出。
我把悶油瓶拉到一邊批評教育了好半天,悶油瓶耷拉著腦袋安安靜靜地聽我訓話。
我看他那副“知錯就改,下次還犯”的樣子就怒從心生,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改改這種個人英雄主義思想。但是再看他耷拉著腦袋悶不吭聲的,我又氣不起來了。
小花和胖子看悶油瓶自己不休息,趁著我們睡覺獨自一人去破機關,也是十分感動。他們沒有多說什麼,隻說我們五個人實力都不差,有什麼危險還是大家共同麵對。
於是我們不再耽擱,直接從被“火箭”包圍的樓梯口向下,進入了第八層地獄。
根據我的記憶,第八層地獄是事兒最多的一層,好像是一共有十道懲罰。懲罰措施分彆是什麼我雖然記不清了,但是肯定沒有一樣是好事。按照第七層的操性,估計我們得實打實地過十道關卡。
從樓梯上下去,發現第八層非常直白,在我們麵前直接就是一道巨大的石牆,右側開著一道小門。
“打怪升級遊戲是吧?”胖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胖爺來啦!”
胖子蹦蹦跳跳地打頭進了那道小門,我們也沒有阻止,畢竟胖子看著不靠譜,其實眼神比誰都毒辣,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我們五個魚貫而入,又是一個沒有火槽的房間。
我們隻得打起手電,眼前不是一個空曠的墓室,而是和鷹身女妖那裡一樣種滿了植物。
“操他大爺的,又來?那女人麵鳥是不是蹲在裡麵等著咱們呢?還敢拿翅膀扇胖爺,看這把胖爺不扇死丫的。”胖子一邊義憤填膺地說著,一邊“呸呸”往手心吐上兩口唾沫,一副準備開乾的架勢。
“這次沒鳥。”聽力敏銳,又善於在黑暗中視物的黑瞎子突然開口“這次的機關應該就是這些植物,你們仔細看。”
單憑手電的光束,為這樣高大的墓室照明實在是捉襟見肘,我不敢往前靠的太近,但從遠處觀察,隻能看出墓室內密密麻麻地長滿了一種高大的植物,外形有點像蘆薈,隻不過是大的可怕的蘆薈。
“機關在蘆薈裡?”我有些納悶地問黑瞎子。
“那可不是蘆薈。”黑瞎子說完拔出一把冒著寒光的鋒利匕首,端詳了一陣,又插回口袋裡“這把太短。大白狗腿給我一把。”
我連忙掏出一把大白狗腿雙手奉上,黑瞎子操著大白狗腿就向“蘆薈”走了過去。
大約在黑瞎子離蘆薈還有一米的距離時,蘆薈們突然動了起來,像八爪魚的觸手一般長長的枝條突然揮舞起來,像皮鞭一樣狠狠地向黑瞎子招呼過去。
我那師傅當然也沒跟它們客氣,手中的大白狗腿與人融為一體,無比靈活地騰挪躲閃,不一會兒就刷刷地砍下來十幾條觸手。
等到纏著它的那顆“蘆薈”被砍的比仙人掌還禿時,黑瞎子才停下了動作,向我們做了一個謝幕的鞠躬動作,然後又一個瀟灑轉身,把偷偷伸向他背後的另一條觸手砍掉,最後一個空翻回到了我們這邊。
這一套動作乾淨利落,如行雲流水一般,把我和胖子看呆了,等我們回過神來,趕緊呱唧呱唧鼓掌。
黑瞎子麵露得意之色,對悶油瓶說“啞巴,怎麼樣,瞎子夠不夠和你一起擔當‘剿殺章魚’行動的資格?”
“乾嗎乾嗎,又搞個人英雄主義?”我急了“大家一塊過去。”
“算了吧,你們老老實實呆在這。”黑瞎子吹了一聲口哨“那一根枝條和你整個人一樣粗,比一個人還高,那股力道你肯定扛不住。我是你師傅我還不清楚你的實力?”
一句話把我說成了大紅臉,好在這裡沒燈,看不到。
“不試試怎麼知道啊。”我梗著脖子硬是辯解了一句。
“不用試,你過來看看。”黑瞎子說完把我拉到被他砍禿的那棵蘆薈前麵,小心翼翼地和第二棵蘆薈保持距離,用手電照著地上掉落的枝條讓我看。
離的近了我終於看了個清楚,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又寬又長的大枝條仿佛皮鞭一般,上邊密密麻麻地布滿粗大而尖利的刺,這要是被其中一條拍一下,身上馬上就會變成篩子。
“我說,這法老s的情趣玩的也太過了吧,這是把人往死裡整啊,這法老是不是有什麼戀屍癖啊。”這麼嚴肅的場合下,胖子還有心情把一切事物都往開車的方向聯想,我真是服了他。
但是現在我也相信黑瞎子說的話了,回想剛才幾十條這樣的帶刺皮鞭同時襲擊他的場景我就感到不寒而栗,我確實沒有能夠在這麼多條同時發難的情況下全身而退的本事。如果不想變成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原地乖乖呆著,等武力擔當們把所有的大蘆薈都砍禿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