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同人之卷土重來!
想我胖爺戀愛無數,也不是說沒談過真心實意的戀愛,可是人總是現實的,人心也是叵測的,所以最後的結局都是不歡而散。像天真和小哥這麼純粹的感情,我其實是沒體驗過的。
要說和同性戀愛,我不羨慕。我就是在想,現在這個社會,普通人之間的異性戀還能純粹到這個程度嗎?
我是想多給他們一些二人世界的空間,但是在這麼危機四伏的環境裡,吃飯也很重要好不好。最後我還是忍痛打斷了他們倆,我說“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乾什麼呢?有完沒完,老子叫了幾遍了,你們到底要不要吃飯?”
其實那隻是我叫的第一遍。我這麼說的目的是為了讓他們倆開開竅,知道他們倆現在已經是談戀愛一樣的行為了。如果想發展,就趕緊的,如果不能接受同性戀,就收斂一點保持距離。
結果,得,說了等於沒說,他倆除了真的出來吃飯了之外,再沒彆的進展了。
蛇沼是他倆關係的一個轉折點,至少胖爺我是這麼覺得。當然了,這也是小哥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因為他又雙叒叕失憶了。
當初在那隕玉下麵,所有人都要走,隻有天真堅持要留下來。我當時真的特感動,真的。天真的身手不行,沒有小哥那種能獨自下墓的本事,這一點他自己也清楚。
但是為了小哥,他真的豁出去了。大家都走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如果小哥出不來了,那他自己一個人留在蛇沼裡絕對是個死,沒有半點出去的可能。
就這樣他還要留下,這已經不是愛情能解釋的了。我當時感動的稀裡嘩啦的,我就想我一定要幫他。隕玉是個邪性東西,裡麵通著什麼其他的世界也不是沒可能。小哥即便沒死,也不一定會出來了,但是我覺得我必須陪著天真,如果撐不下去了,我好歹得把他帶出來,要不我良心都過不去。
好在老天有眼,小哥最後還是出來了,隻不過就是失憶了。失憶了沒事,隻要人還在就有希望。
胖爺我從小到大從來沒失憶過(嘿,跟著小哥這種怪人我怎麼還把失憶當常態了,好像不失憶才不正常似的),但是那種滋味我能想象。
小哥一直在北京治療,我陪著他,那種空虛和茫然的感覺看得我心裡針紮一樣的疼。
小哥的失憶,他三叔失蹤,我估計天真是受不了這麼多刺激,再加上小哥生命又無恙了,在他二叔的要求下,他索性回杭州去了。
等小哥出院了,我告訴了他這事,他一刻也沒耽誤,立馬就趕到了北京,商量小哥後續安排的事。
其實我是希望他們倆能夠趁這個機會生活在一起,彼此增進一些了解。兩個人之間有距離的時候,看對方往往都是好的一麵,而零距離生活在一起了,有些小毛病才開始顯現,然後不斷放大,直到無法忍受。這是熱戀的兩人結婚再到最後離婚的一個經常性的過程。
所以要是吳邪趁小哥最脆弱的時候把他留下,兩個人一起生活一段時間,他也許能想明白更多的事,比如他對小哥的感覺,比如小哥這樣的人也許根本不適合生活在一起所以他應該逐漸遠離而不要讓自己越陷越深。
為了激他,我說我們倆出錢給小哥租房子找保姆,我還特意說小哥住在我們家搞得胖爺我好像兔兒爺一樣。也不知道天真聽明白我話裡的隱含意沒有。
從他的表現來看,應該是沒有,開完了把小哥包養給富婆的玩笑,最後他還是問小哥自己是怎麼打算的。
也許小哥這個人天生就沒有安穩的命吧,果不其然,他說他要去以前那些地方看看。
哎喲我的媽呀,我的親哥啊,吳邪那個體質你失憶是忘了,胖爺我沒失憶呢,我可忘不了。
那家夥挖哪哪塌,去哪哪炸,他去過哪個墓,保準就能把那墓變成一次性的,你想重走長征路,想法挺好,但是不具有可操作性啊。
後來天真和潘子一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楚光頭嘴裡打聽出了一件小哥過去的事。說是小哥當初被越南人裝在筐裡扔下鬥去引粽子,結果自己一個人徒手乾掉了十幾個粽子,從此以後就和陳皮阿四混了。
這麼悲慘又傳奇的經曆估計又惹得天真心情激蕩,這個我不清楚,但是那個楚光頭倒是透露了一個還算有用的信息,就是小哥以前曾經跟在陳皮阿四手底下乾活,住在廣西的一個叫巴乃的小村子裡。
說走就走,我們仨直接就先坐飛機後坐火車趕到了廣西。
我們投宿在一個叫阿貴的當地人家,我在那裡認識一個我此生難以忘懷的姑娘,雲彩。
雲彩不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人,但也許是最刻骨銘心的人。這段傷心事我不想再提,所以就直接說到我們下張家古樓的事吧。
我和小哥下去之後,都被關進了沒有出口的洞裡。天真下來救我們,然後也莫名其妙地進來了。
當時我過去取水,發現地上躺著個人,當時給我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天真!這可把我高興壞了,差點就老淚縱橫涕泗橫流。
我趕緊把小哥叫了過來。小哥一看是天真也是又驚又喜,但是仔細一看,他已經陷入深度昏迷,必須馬上搶救,不然就有生命危險。
對於天真當時那種情況,我們又沒有醫療設備,最可行的方法就是人工呼吸。
胖爺我其實對於和男的嘴對嘴的事是有點兒抵觸的,但是好兄弟的性命危在旦夕,當時也管不了太多,我立馬就撲上去打算幫他人工呼吸,結果卻撲了個空。定睛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哥已經把天真移動到他那邊了,說是我這邊的地麵不平坦。
我仔細一看,挺平坦的呀,而這時候小哥已經開始給天真做人工呼吸了。
然後小哥又擠壓了天真的腹部,幫他吐出了水,他慢慢地就醒過來了。
看天真醒了,我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這時候腦子的運轉才開始變正常。一想到剛才那些事,差點甩自己一巴掌小哥在這,能輪到我和天真嘴對嘴嗎?這簡直是生死就在一念之間啊。
但是我不知道小哥到底是怎麼個意思,所以天真醒了之後,我特意讓小哥和吳邪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我怕我說小哥給他做人工呼吸了導致天真有什麼想法,所以我索性就閉了嘴。
果不其然!!小哥的心思也不是那麼坦蕩的!他對人工呼吸這事閉口不提,隻是含糊其詞地說什麼“我們”“搶救”了你之類的。然後天真再想問細節瓶蓋就擰上了,隻回答了兩個字“沒了”。
可疑,非常可疑。
我盯著小哥看了半天,但是他就是抱著胳膊站在那,不看我,也不看天真,大家評評理,這不是心虛是什麼。想當初他們考古隊在西沙的時候,霍玲一個年輕漂亮的大姑娘主動親他他都沒反應,現在給一個情況危機的同性做個人工呼吸卻不敢說出來,這叫心裡沒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