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戈無奈又寵溺看掛在他後背的人兒,“你這樣黏人,我還怎麼給你做你想吃的,恩?”
宋戈說完,就見人已經趴到了他背上,不應聲也不鬆手。
還以為是她還在糾結他是因為葉璿才學會做飯的。國留學時,自己一個人生活被迫學會的,那時候早和葉璿分手了。”
“要真說起來為誰,那應該就是許之樓那個貨了。”國留學,兩人到了那裡一開始還好,慢慢地開始吃不慣那裡的飯菜。
他還好,主要是許之樓這貨太呱噪了,每天在他耳邊嚷嚷想回家想吃家鄉菜。
最後被許之樓嚷得煩了,試著做一道菜,許之樓這厚臉皮的貨吃過後一發不可收拾,完全得寸進尺了,之後隔三岔五就得和他來這麼一出。
留學三年間,他因為許之樓這貨學會了做飯。
宋戈剛說完,還沒來得及說更多,就覺得右肩胛處,隔著薄薄的襯衫衣料有涼涼的濕熱透過。
眉心瞬時一擰,快速清理了手,反手作勢就要將哭了的人兒勾到身前,“怎麼了?”
“是哪裡不舒服了,恩?”
可是他難得沒將人撈過來,背後的人兒趴在他背上,難得執拗地不肯讓他看她。
宋戈無奈地偏頭輕哄,“彆哭,恩?”
“不想說,最起碼讓我看看你,彆讓我擔心好不好?”
蘇也被男人哄女兒似的語氣羞惱又好笑地破涕為笑,抬手捶他一把,咕噥一聲,“彆拿這種老父親的語氣哄我。”
宋戈聽到身後人這般說,才意識到是他緊張過度了。
扭頭看了眼還埋在他身後的人兒,忽地勾了下唇角,明白了些什麼。
這是被他感動哭了?
宋戈笑著又輕扯了兩下害羞的人兒,挑眉道,“這是感動的淚?”
蘇也在任性說完那句‘不要’緊抱著他的脖頸趴在他背上,感動的淚就抑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不在乎他是因為誰學會的做飯。
其實她更在意的是,他會一字不落地記得她報的菜品,在明知道她胡鬨他時,他還縱容地任她鬨。
還縱容地滿足她提的無理要求。
更不用說宋戈察覺到她哭後,還能第一時間這般柔聲輕哄,她的淚就更止不住了。
就這短短的幾分鐘,她瞬時有被宋戈治愈到。
她第一次嘗試到了被一個人無條件縱容,愛著的幸福。
但是在宋戈反手要將她帶到前麵時,卻又有些難為情。
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忽地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幼稚又狼狽的樣子。
蘇也緊緊埋首在他的肩胛輕蹭了兩把淚,嗡聲嗡氣道,“不要看我,有點丟人。”
蘇也說著抽了抽鼻子,平複了平複心情,抱緊他的後頸,慢慢抬起腦袋。
一掀眸就對上宋戈寵溺的眸。
蘇也眼角依舊掛著淚,深深看他一眼。
宋戈還是將人帶到身前,讓她踩在他的腳上,抬起指腹為她輕輕為她擦拭著眼角的淚,輕聲道,“對不起。”
蘇也被宋戈這聲突如其來的道歉說得懵了兩秒,掀眸看向他,就聽見他垂著眸滿眼虧欠地望著她的狹長眸。
就覺人用力托舉著她的腰,俯首抵上她的額,輕聲繼續道,“四年前如果我能早點這般大方表露對你的愛,不至於到現在讓你為這點小事兒還感動得一塌糊塗。”
蘇也被宋戈一句話說得好氣又好笑,踮腳伸手圈住他的頸,“喂,你這是在損我還是在誇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