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抽回手邊和他告彆,“謝謝你送我回來,逾白哥。”
剛想抬腳跟上去的秦逾白,就遠遠看著許禮禮一蹦三跳的公寓樓出來。
許禮禮一抬眼,也看到了佇立在遠處的秦逾白。
眸色一亮,腳步順勢一頓。
慌亂地整理了兩下亂糟糟的頭發,剛想走近蘇也去問她秦逾白什麼時候回來的。
但是一走近,就發現了蘇也疲憊又有些蒼白的麵容。
她立即上前扶住了蘇也上去。
緊張地問,“蘇蘇寶貝,你怎麼了。”
蘇也艱難地扯出一抹笑,衝她笑笑,“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累了。”
說著忍痛看了眼秦逾白一眼,攙扶著蘇也,貼心道,“那我們快回家休息。”
“是不是那個艾薩壓榨你了。”
又看了眼她身上的禮服裙,瞬時抱不平,“還讓你去參加那些你討厭的宴會。”
“真是委屈我們蘇蘇寶貝了。”
···
秦逾白聽著兩人的對話,眉心不由蹙起來。
她結婚了為什麼還要和許禮禮住在一起。
現在這種狀況,他能想到的隻有一種,就是蘇也嫁的人對她不好。
或許可能還是蘇閩國強迫她嫁的。
蘇也回到住處,就將自己關進了浴室,蜷縮著身體抱膝坐在淋浴頭下,任由熱水衝刷著她的身體。
用力搓著她被殷城吻過的脖頸,還有那隻手背,搓到破皮也沒像沒感覺到似的。
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最後蘇也終是忍不住,埋首在兩膝間,痛哭起來。
哭到兩眼紅腫的蘇也,隔天起床又接到了艾薩問她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的電話。
蘇也收斂好情緒,趕去宋家裁縫館繼續選麵料。
雖然昨天因著種種原因,沒能給宋戈量身,但是不代表其他的事情就不進行。
樣板圖要畫,麵料要選,各種配飾要考慮。
等這些都做好了再給他量身也不遲。
早上蘇也慌張收拾東西間,看著許禮禮少見早起地跟在她屁股後邊,似是糾結這一個問題。
最後忍不住的蘇也,掐腰站直身體,抵住許禮禮的額頭,笑著問,“你是不是想問關於秦逾白的事情。”
許禮禮眸色瞬時一喜,用力點點頭。
蘇也哭笑不得地看著少見和她客氣起來的許禮禮,“那你問呀。”
“一直像個小尾巴似的地緊跟在我身後,弄得我都沒法收拾東西了。”
許禮禮不好意思的看著蘇也,指了指她的眼眶,輕聲道,“我不是看你心情不好,不想再和你提嘛。”
“但是我最後還是沒忍住。”
蘇也瞬時頓住,看著麵前平時大大咧咧,但是隻要她又傷心或難過時,都能第一時間發現的許禮禮小姐。
每一次都是,她如果和她說,她就做一個極好的傾聽者,為她抱不平想辦法。
如果她不想和她說,她就從不問,默默陪著她自我消化。
此生的這樣一好朋友,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蘇也一把抱住許禮禮,開玩笑似的真情表白,“許禮禮小姐,你真的比老公什麼的貼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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