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之我是蔣緯國!
南京軍,這個詞的原始含義是“保衛南京的中隊”,但這個詞後來成為這支軍隊的正式番號,並且這個軍擁有榮譽稱號“龍魂軍”。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實際上,南京軍在很大程度上已經產生了另外一種衍生性含義,這支軍隊是以蔣緯國的嫡係部隊為骨乾而組建的,蔣緯國是這支軍隊的主要締造者和主要建設者,因此南京軍就是蔣緯國“嫡係武裝力量”的代名詞,並不限於保衛南京的部隊,還延伸進的空軍、海軍、特工機構、財政機構、軍工機構等多部門內,共同地形成了以蔣緯國為實質領袖和核心人物的國民政府內部新派係——“寧係”。南京軍被公認是“中國最強軍隊”,這支軍隊具有以下特點
第一,裝備精良、火力強大、資金充足;
第二,成員素質優秀,軍官都是精英,士兵都是老兵或接受過完善軍事訓練的新兵;
第三,忠誠度極高(實際上就是忠於蔣緯國個人);
第四,戰鬥力強勁,戰鬥精神堅毅過硬,內部作風廉潔,官兵思想統一;
第五,戰鬥手段既敢於打硬仗、惡仗、苦仗,也擅長不擇手段和靈活創新;
第六,成員普遍地具有“大中華主義”思想,完全不畏懼日本人,對日本人既充滿仇恨,也充滿藐視和憎惡,醉心於對日本人進行以血還血、以暴製暴、以殺止殺的全麵報複。
活動在山東省境內的第17師是南京軍的一支,因此該師具備南京軍的所有特點,所以該師內一部分青年軍官才會如此大膽地構想出“攻占濟南”的作戰計劃。這事如果放在其它部隊裡,彆說被提出來研究了,就是被提出來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一是其它部隊沒有這個實力,二是畏懼日本人的根深蒂固的心理讓其它部隊的指揮官都沒有如此勇氣和魄力。收複一個被日軍占領的縣城對於此時的而言,都是破天荒的奇跡了,更何況是省會級的大城市(在原先曆史上,八年抗戰期間第一次收複失地是1940年3月下旬的五原戰役,傅作義率軍收複五原,不過,五原實際上是日軍守城兵力在野戰中被傅作義基本殲滅後被迫棄守的,所以史學界一般認為1944年5月至9月的騰衝戰役是真正的通過硬碰硬的城市攻防戰第一次在八年抗戰期間正式收複被日軍占領並堅守的中國縣城)。但是,南京軍不同,南京軍完全不懼怕日軍,並且勇於突破。南京軍是一支有實力也有魄力的軍隊。
第17師師長趙壽山在接到張雲的作戰構思後確實是大吃一驚,用一個師的兵力在幾乎完全被日軍控製、堪稱日軍占領區腹地的山東省內收複省會濟南,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趙壽山當時苦笑道“南京軍的這些青年軍官,簡直就是一群不亞於日軍皇道派的狂熱分子。”日軍的狂熱分子以下克上、膽大包天地用兩萬關東軍挑戰二十多萬東北軍,張雲等軍官構想突襲攻占濟南,兩者簡直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雖然感到匪夷所思,但趙壽山還是認真地瀏覽張雲發來的作戰構思,電報裡,張雲有理有據
第一,我們都想都不敢想打濟南,日本人更加想不到了,這使得我軍占據極大先機;
第二,日軍當初奪取濟南堪稱兵不血刃,並且日軍奪取濟南後急切地向南繼續大舉推進,所以日軍在濟南並未修建防禦工事;
第三,我師機動性極強,隻要做好保密工作,一夜之間就可以兵臨濟南城下;
第四,濟南北靠黃河、南臨泰山,從地形上看是較為有利於防禦的;
第五,日軍在山東省內兵力空虛,根據可靠情報,濟南城的日軍隻有一個步兵聯隊以及一個工兵大隊、一個輜重兵大隊(海統局濟南組的情報),總人數不過五千。
張雲又闡述了此次作戰的重要意義
第一,拿下濟南,可以在一定時間內截斷日軍津浦線鐵路,讓日軍無法通過陸路從東北向徐州運輸兵員軍械;
第二,拿下濟南,在政治上、宣傳上、輿論上都影響重大,到時候徐州會戰結束,即便棄守徐州,第17師拿下濟南也能起到極大的彌補作用;
第三,拿下濟南,可以牽製大批日軍,緩解徐州戰場上的壓力。
趙壽山雖然覺得這份計劃大膽得近乎天方夜譚,讓他一開始在心理上感到很排斥,但他不是懦弱的人,他其實也是一名勇於對日作戰的強硬軍人,在不畏懼日本人這一點上,他跟南京軍是一樣的。穩了穩心神後,趙壽山認真地研究這份計劃,越研究越發現其實是可行的,中國的將軍裡,大部分人都畏懼日本人或高估日本人,把日本人想象得比實際情況更加強大,所以才在對日作戰時畏手畏腳、瞻前顧後,但隻要能拋棄這種心理,擁有魄力,再擁有實力,中隊照樣可以毫無畏懼地戰勝日軍。趙壽山反複思索,發電報給張雲,指出計劃的漏洞
“我們兵力畢竟太單薄了,即便拿下濟南,一旦日軍反撲,也守不了多久。”
張雲回複道“山東省境內有很多反日武裝,有民間的也有政府的,可以為我所用。”
趙壽山又道“後勤補給怎麼辦?”
張雲回複道“通過繳獲以及讓我軍飛機空投。實在不行,用刺刀跟日軍打巷戰。”
趙壽山道“失敗怎麼辦?”
張雲回道“世上沒有在還沒打時就能確保必勝的仗,我們隻需儘最大努力即可。”
趙壽山道“成功了怎麼辦?”
張雲回道“師座何意?”
趙壽山道“成功了,我們也是死路一條,注定全軍覆沒,因為,濟南的四麵八方都是日占區,我們等於自投羅網,即便真的光複濟南,我們也會陷入日軍重圍,不可能突圍生還。我們隻有兩個結局,一是計劃失敗、損失慘重,二是計劃成功、死守孤城,戰鬥至彈儘糧絕、全軍覆沒。”
張雲回道“師座,隻要目的達到了,全軍覆沒就全軍覆沒吧!我們師即便真的拚光了,也是值得的。勝利,是需要代價的,是要用無數死人堆成的,我們全師成為堆成我國獲勝的死人堆裡的一部分,難道不是天賦責任?我們不死,誰死?都想著自己活彆人死,如何勝利?我們作為中人,在這場戰爭中,隻要能死得有價值,就應該前赴後繼、爭先恐後地去死。”
趙壽山在半天後才艱難地問道“為什麼你們這麼不在乎全軍覆沒?”
張雲回道“師座,我們來自南京軍,您難道忘了?南京軍是一支從成立時就已經做好全軍覆沒的軍隊啊。”
如果此時有人提醒寺內壽一大將“中隊打算偷襲濟南”,寺內大將不會震驚,不會警覺,不會醒悟,他會嗬斥提醒的人“荒謬絕倫”“一派胡言”“異想天開”,因為這種事對於日軍而言根本就是無法想象的。畢竟,眼下的中日戰爭處於“日軍戰略進攻,中隊戰略防禦”階段,在日軍高層的腦子裡,他們隻想著“下一步對中國哪個地方下刀”,幾乎不會想著“下一步要防禦哪個地方”,因為日軍是攻方,攻擊得“攻無不克”,攻方不可能會想著如何展開防禦。舉個簡單的例子,在原先曆史上國共內戰爆發第一天,如果哪個將軍思考“我們該在哪個地方防禦共軍”“我們該堅守哪個城市”,肯定會遭到同僚的嘲笑。日軍此時也一樣,日軍堅定不移地認為是他們在進攻,完全不會思考防禦哪個占領區的城市。
第五戰區的長官司令部內,蔣緯國正在心急如火,因為蔣介石已經不想繼續徐州會戰了,害怕吃不了第10師團卻賠了夫人又折兵或者吃了第10師團卻付出遠遠超過戰果的沉重代價的他火急火燎地開始打退堂鼓,他首先命令已開到皖北、處於徐州戰場邊緣的第10集團軍準備“打道回府”,隨後又命令正在徐州戰場上參戰的第15、第19集團軍準備“鳴金收兵”,接著又命令正在豫北向魯西開進的第20集團軍、正在皖東向蘇中開進的第9集團軍準備“接應”即將撤出徐州戰場的第10、第15、第19集團軍。中央軍的五個集團軍一起準備“跑路”,毫無疑問地讓徐州戰局波雲詭譎,更讓李宗仁感到焦躁、憤怒、悲涼,這五個集團軍本來都劃入第五戰區,李宗仁才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但蔣介石卻越過李宗仁給這五個集團軍下命令,徹底打亂了李宗仁的作戰計劃和部隊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