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之我是蔣緯國!
羅卓英是北亞四城戰場上四個集團軍的最高指揮官,但實際上他對四個集團軍並沒有太強勁的約束力,原因很簡單,就是兩個字“派係”。羅卓英本人屬於陳誠派係(土木係),但他的四個集團軍卻是各種派係的混合體,既有何應欽派係、陳誠派係的部隊,也有胡宗南、湯恩伯派係的部隊,還有一些地方軍的餘脈部隊。眼下,中央軍裡共有五大派係,最強大的是蔣緯國的“寧係”,其次是樹大根深、資曆雄厚的何應欽派係,第三是這幾年來地位日增、炙手可熱的陳誠派係,第四和第五分彆是胡宗南和湯恩伯的派係。胡湯二人都是“封疆大吏”,一個坐鎮陝西、甘肅等地(胡宗南原本的地盤是陝西,馬家軍被剿滅後,西北三省處於勢力真空狀態,因此胡宗南便把手伸進了甘肅),一個坐鎮河南、安徽等地(湯恩伯原本的地盤是河南,安徽在中日戰爭期間被桂係試圖染指,桂係被趕回廣西後,湯恩伯近水樓台先得月,控製了安徽部分地區),胡宗南號稱“西北王”,湯恩伯號稱“中原王”,都已經自成一係。麵對這種“各方合股”部隊,羅卓英豈能如臂使指、得心應手?陳誠派係的部隊當然聽他的,但何應欽、胡宗南、湯恩伯的部隊各有各的“主子”,對他陽奉陰違,使得羅卓英就好像“武林盟主”,手下那些軍頭們頂多在明麵上給他幾分麵子,實則我行我素,隻聽真正主子的話。這也導致羅卓英發現有些部隊乾出嚴重違反軍紀的事情,也無可奈何,畢竟打狗也要看主人,他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羅卓英之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了他難以管束這個最大原因外,還因為他誤判了兩件事,他既低估了北亞四城的蘇軍實力,也低估了部隊的“墮落”程度。如果羅卓英親眼看到部分部隊正在乾的事情,他一定會悔恨不已,悔恨自己的姑息,產生了如此嚴重的後果。
北亞四城位於西伯利亞中南部,當地本來就人煙稀少,由於受到戰爭影響,包圍圈外原本就為數不多的當地村鎮更加是十室十空、雞犬不聞,僅靠幾條臨時公路與大後方相連(蘇聯的西伯利亞鐵路乾線有三分之一已在中國軍隊手裡,但並不連貫,短缺處用臨時公路填補,一東一西延展進中國境內,東部進入外蒙古,西部進入新疆),駐守在這裡的各部官兵自然深感枯燥煩悶,加上時間較長,不可避免地產生各種本能需求。被圍的蘇聯人一開始想投降、想突圍,都毫不客氣地遭到機槍火力網的掃射,使得蘇聯人學會了變通。急需食物、藥品等物資的蘇聯人在北亞四城內部可以進行交易,但北亞四城畢竟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內部交易愈發困難,所以蘇聯人開始跟圍城的中國軍人們展開“交易”。包圍線上的很多地方出現了這樣的畫麵
一個蘇聯老漢哆哆嗦嗦地舉著雙手走到中國軍隊某處陣地上,從懷裡掏出一個金戒指,比劃著手勢希望能換到食物,一名中國軍人走上去,接過金戒指,看了看,又放嘴裡咬了咬,咬出牙印證明是真金,然後扔了一個饅頭過去。蘇聯老漢急切地撿起饅頭,但沒有轉身離去,而是滿臉乞求地說著什麼,希望能多給一點。“滾蛋!”中國軍人不耐煩地揮起刺刀,嚇得蘇聯老漢連忙轉身一邊啃著饅頭一邊跌跌撞撞地跑掉。
一個餓得麵黃肌瘦但麵容姣好的蘇聯少女戰戰栗栗地舉著雙手走到中國軍隊某處陣地上,從懷裡掏出一張字條,字條上用歪歪扭扭的漢字寫著“一塊麵包或一個饅頭一次”之類字樣。看到這個蘇聯少女的幾名中國軍人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帶著她到附近某個小木屋裡,軍人們依次排隊進去。半個小時後,這個蘇聯少女一邊狼吞虎咽地啃著一個饅頭一邊懷抱著幾個饅頭離開這處陣地。
以上情況隻是“初級階段”的體現,人適應環境並進行拓展變通的頭腦是非常聰明的。很快,跑到包圍圈上跟中國軍人們用金銀首飾換取食物的蘇聯人變得成群結隊,跑來賣身的蘇聯女人們也變得成群結隊,甚至已經有了正規化的形式。由於金銀首飾是有限的,那方麵則是無限的,所以演變到最後,跑來的蘇聯人基本上都是賣身的女人,並且不再是小規模的、無組織的、個人的,而是大規模的、有組織的、群體的。在部分部隊的陣地上,甚至專門地設立了這樣的皮肉場所,儼然間就是戰地妓院,二十四小時都有蘇聯女人在裡麵“等待工作”,賺到的饅頭麵包由專人送回包圍圈內的北亞四城,據說,這種畸形的行業已經成為北亞四城獲得食物的一項重要途徑,並且被蘇聯軍隊嚴格控製著,換而言之,那些蘇聯女人就是蘇聯軍隊用來獲取物資的工具,負責這件事的崔可夫堪稱“蘇聯曆史上最大的雞頭”,這些婦女不受到歧視,恰恰相反,她們在北亞四城境內被宣傳為“忍受恥辱為同胞牟取活路的女英雄”。當然了,除了這種大規模的、有組織的、群體性的皮肉交易外,零零散散的個人交易也一直沒有停止過,甚至還與“官方”進行了如火如荼的競爭(因為被蘇軍控製的那些婦女賺到的饅頭麵包絕大部分要交給軍方,如果單獨活動,賺到多少都是屬於自己的,無疑,這很諷刺)。
對於這種荒誕而怪異的現象,四個集團軍裡的大部分知情軍官並不反對,他們的理由是非常充足的“弟兄們在這裡這麼苦,適當地放鬆放鬆也沒什麼”“反正蘇聯人要的不多,一個饅頭半塊麵包而已,對於包圍圈內幾百萬蘇聯人的糧食需求而言根本是微不足道,不會耽誤大事”“弟兄們也沒有拿公家的財產去交易,他們一天三頓飯隻要省下半個饅頭就行了”。
實際上,以上這些“無傷大雅、無關緊要”的情況隻存在部隊中下級裡,在部隊上層,更大膽更出格的事情要嚴重得多。通過重金賄賂某幾支部隊的高層,蘇軍秘密地開辟了幾條運輸通道;因為能中飽私囊,明明蘇軍的運輸通道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那幾支部隊的高層卻知情不報,因為蘇軍的運輸路就是他們的財路;通過金錢美色的賄賂,蘇軍跟某幾支部隊的高層購買了大批的糧食醫藥等物資,因為能損公肥私,那幾支部隊的高層把屬於軍隊的財產變賣給蘇軍,撈取到源源不斷的橫財,再全部收入自己囊中。當第29軍被打垮時,軍長孫元良卻正在他的安樂窩裡醉生夢死。
北亞四城周圍基本是荒無人煙的苦寒之地,第29軍負責的地帶更是隻有冰雪和森林的不毛之地,孫元良是一個追求享受的人,他十分厭煩呆在條件艱苦的前線指揮部內,在得到幾個年輕貌美的俄羅斯女子後,他也不方便把她們放在自己的軍部,於是他靈機一動,調動工兵部隊,在軍部幾公裡外一片背風的小山坳樹林裡砍伐樹木,修建了一棟木製結構的彆墅,名為“預備指揮部”,其實就是他的個人安樂窩。彆墅很堅固,建築材料用的都是直徑兩米以上的巨木,拚接得密不透風,可以防止狂風暴雪,裡麵更是奢華得令人難以置信,地麵上鋪著好幾層厚厚的羊絨地毯,牆壁上也一樣,從而隔絕寒氣、密封保暖,天花板上還懸掛著一頂大吊燈,每個房間都有壁爐和火爐,日夜不停地燒火取暖,使得彆墅裡猶如春天般溫暖宜人。金碧輝煌的大吊燈下,音樂悠悠,幾個金發碧眼的俄羅斯少女正在翩翩起舞,孫元良坐在一張矮桌後麵,眯眼欣賞著舞蹈,矮桌上擺放著一隻油香四溢的烤鹿以及幾瓶中外美酒,孫元良左擁右抱,懷裡是兩個膚白貌美、衣裙半褪的性感女郎,還有一名女郎時不時地割下一塊鹿肉遞到他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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