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節 鹿死誰手 5_二戰之我是蔣緯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560節 鹿死誰手 5(1 / 2)

二戰之我是蔣緯國!

冠軍城屹立於額爾齊斯河分流鄂木河畔,由於空路危險、陸路遲緩,蔣緯國乘坐飛機抵達哈薩克東北部三城後便改為坐船通過水路前往冠軍城。冠軍城位置非常凸出,但跟距其三百多公裡的哈薩克東北部三城擁有陸海空三路相通,空路靠的是兩地都已經修建的戰時機場,海路水路靠的自然是額爾齊斯河,冠軍城是有碼頭的,陸路靠的是額爾齊斯河兩岸的兩條臨時修建的野戰公路。此時,空路基本不通,一是天氣不理想,二是冠軍城空域中蘇軍飛機比較占優勢,三是冠軍城機場遭到蘇軍飛機的嚴重破壞,四是南京軍目前運輸機吃緊(絕大部分都調去增援被圍的孫桐萱部),陸路和水路還能通達,不過,比起陸路,水路運輸力顯然更高(南京軍汽車有限,大部分用於前線運兵而不是用於後方運送物資)。為最大限度增援冠軍城守軍,坐鎮哈薩克東北部三城的馮治安竭儘全力地擔當著“運輸大隊大隊長”的職責,把當地的民船漁船搜羅一空,又砍伐樹木製作了上百條大型木筏,用於給冠軍城前線部隊輸送物資,使得額爾齊斯河上一片“千帆競發、百舸爭流”之景。

蔣緯國乘坐的是船隊裡一艘八百多噸的大型民船,但船隊在距離冠軍城碼頭還有三十公裡時,傅作義給蔣緯國發來電報“蘇軍正集中兵力或火力猛攻碼頭,意圖截斷冠軍城與外界的水陸兩路聯係通道,碼頭處戰況極激烈,炮彈如雨、江河鼎沸,請勿前來,立刻止步。”

“老傅對我挺關心的嘛!”蔣緯國看著電報笑起來,“不過,我估計他是為了婉拒我,故意撒謊的。”

“我看不像哦!”站在蔣緯國身邊的蕭爻舉起望遠鏡,“我看到遠處水天相接處確實炮火連天,你仔細聽聽。”

蔣緯國豎起耳朵,果然聽到滾滾浪濤聲中傳來密集得像機槍掃射子彈的炮彈爆炸聲。

“到底去不去?”蕭爻似笑非笑地看著蔣緯國。

“廢話!”蔣緯國豪氣萬丈,“老子怎麼能快到前線時卻調頭向後呢?”他指向前方籠罩在連天炮火中的冠軍城,神色慨然無懼地大聲命令道,“繼續前進!”

蕭爻笑了笑,然後拉了拉蔣緯國“換船吧!我們坐的這艘船是船隊裡最大的,簡直就是蘇軍火炮的靶子。”他指了指旁邊水麵上開著的一艘魚雷艇,“改坐那艘吧!又小又快,不容易被炮彈擊中。”

蔣緯國立刻從善如流,他不怕死,但也不會像日本人那樣熱衷於找死。

事實很快證明,傅作義確實沒有為了“嚇”蔣緯國而故意撒謊,蕭爻的建議也是對的,船隊靠近冠軍城碼頭時簡直就像開進了一鍋開水裡,眼前的場景既像暴風雨下的大海,又像火山噴發時岩漿橫流的火山口。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蔣緯國還是差點兒產生了打退堂鼓的念頭,要不是考慮到麵子問題以及萬般不能冷了冠軍城官兵們的心,蔣緯國真恨不得下令“趕緊給老子調頭”。冠軍城的碼頭已經滿目瘡痍,完全化成了一片殘垣斷壁,更多的不斷落下的炮彈則在繼續把已經千瘡百孔的碼頭給進一步地炸成廢墟、夷為平地、燒成焦土,大量的支離破碎的屍骸、觸目驚心的爛肉汙血、奇形怪狀的設備殘骸、分崩離析的建築房屋、四分五裂的武器、七零八落的汽車、熊熊的烈火、滾滾的濃煙…各種光怪陸離地混雜在一起,籠罩在由雷霆霹靂般的爆炸、沙塵暴般的衝擊波、龍卷風般的氣浪以及不計其數的子彈炮彈、轟然倒塌的建築房屋、漫天飛舞著的殘肢斷臂組成的暴風驟雨中,處處電閃雷鳴,處處腥風血雨,漫山遍野的蘇軍已經衝到碼頭附近地帶,死守碼頭的南京軍官兵在發瘋發狂地抵抗著,雙方殺得日月無光;河麵上更是碧波如霞、白浪儘赤,冰雹般沒完沒了地落下來的炮彈炸得河麵上翻江倒海、天旋地轉,暴起升空的水柱密如樹林、壯如巨木,火龍水龍在河麵上一起狂舞翻騰,炮彈在河麵上炸開成百上千的漩渦怒浪,被炸飛到半空中的巨量的河水像暴雨般傾瀉而下,河麵上漂滿了船的殘骸,浮滿了人的殘片,被炮彈炸毀的船隻橫七豎八地起伏在沸騰的河水裡,一泊泊被血水染成粉色的河水裡死人如麻,有的浮屍又被炮彈炸飛到半空中,再稀爛粉碎地掉下來,簌簌不斷,這個場景讓蔣緯國居然下意識地想起了吃火鍋河麵就像燒開的湯鍋,不斷掉下的死人碎肉不就像被丟進湯鍋裡的牛羊肉麼?想到這裡,他惡心不已。

蔣緯國來不及惡心,因為他正在“小命難保”的危險處境裡,駕駛這艘魚雷艇的水兵再三問他“二公子!真的要繼續前進嗎?”

“廢話!快點!”蔣緯國一邊抓緊身邊的固定物一邊忍住想吐的衝動,他之所以想吐,一是水麵沸騰,魚雷艇極度顛簸,二是滿眼是死人碎肉,陸上堆滿,水裡漂滿,不得不想吐,憋得他臉色發白,跟在蔣緯國身邊的純子早就不顧女性形象而吐得一塌糊塗了。

“蘇軍炮火還真猛烈啊!”蕭爻看得很專注。毋庸置疑,正在瘋狂落向碼頭和河麵的炮彈十有都來自蘇軍,南京軍基本上是一邊倒地挨著炮彈,蘇軍目的明確,摧毀並占領冠軍城的碼頭,徹底將其變成一座孤城。

魚雷艇在驚濤駭浪中以狂飆漂移般的勢頭衝向已經陷入兩軍爭奪中的碼頭。蘇軍已經發現這支開到碼頭附近的南京軍運輸船隊,炮彈立刻集中性地轟射向河麵,霹靂中雷霆滾滾,不斷有船隻或木筏中彈爆炸,由於這些船隻木筏的噸位都不大,隻要被炮彈命中,立刻粉身碎骨,船上的押運官兵要麼血肉橫飛要麼屍骨無存。因為駕船給冠軍城運輸物資太過於危險,幾乎沒哈薩克人願意乾,所以駕駛這些船隻木筏的都是南京軍的官兵,傷亡極大。“轟”的一聲巨響,蔣緯國順聲回頭望去,心驚膽戰地看到他原先乘坐的那艘船被一發蘇軍炮彈命中,整艘船在一團火球中被炸得分崩離析,碎成幾十塊沉入水底,民船防禦力太低,被炮彈擊中不亞於玻璃瓶被打碎,漫天都是燃燒著飛舞的藥品,看得蔣緯國心痛得要命,他是心痛那些藥品,都是價格昂貴的青黴素、嗎啡、阿司匹林等新式西藥,起碼一百萬美元就這樣報銷了。

“軍師,幸好聽了你的,否則我們已經在天上飛了!”蔣緯國毛骨悚然,他話音未落,又一聲天崩地裂般巨響在他身後兩百多米外破空炸開,緊接著就是排山倒海般呼嘯來的氣浪風暴。那是一艘運輸彈藥的船隻被蘇軍炮彈命中了,立刻發生了震天撼地的大爆炸,衝天的火球水柱一起拔地而起,颶風般的衝擊波向四麵八方咆哮而去,在河麵上硬生生地推開一圈一米多高的立體水牆。蔣緯國在魚雷艇上險些站立不穩,差點兒栽進河裡,但他身邊的純子徹底沒穩住身體,一下子跌進了河裡,並且跌下去的那一刻還一把抓住蔣緯國,拉著蔣緯國一起摔進了河裡,最倒黴的是,由於魚雷艇按照蔣緯國的命令在全速開動,兩人摔進河裡後短短幾秒鐘,魚雷艇已經風馳電掣地開出了上百米,畢竟黃蜂魚雷艇的秒速能達到二十多米。

“緯哥掉水裡了!”保護蔣緯國的孫濤慌忙讓魚雷艇調頭。

蔣緯國是會遊泳的,但他也架不住此時紊亂而強勁的水流,因為猛烈的炮擊,水麵上惡浪滔天,水麵下也是渦流翻湧,讓他在水裡慌手慌腳地撲騰著,以免自己隨波逐流被拖進水底。混亂中,蔣緯國感到一個東西撞到自己臉上,仔細看,是一個被河水泡得麵孔浮腫得已經難以分辨是蘇軍還是南京軍的死人,並且隻有半截,下半身不翼而飛,惡心得他差點兒張嘴把氧氣都吐出去,隨即,他看到身穿白衣服的純子在下麵更深處水裡掙紮著。在這一刻,蔣緯國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浮上水麵,喘口氣,再去救純子或者讓孫濤等人去救,但河水渾濁,並且河麵上不宜久留,估計再去救她時根本就找不到她,都不知道被水流帶去哪裡了,二是冒著自己被淹死的危險立刻去救。說心裡話,蔣緯國還真不是很想去救純子,反正她是日本人,並且很有可能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間諜,淹死拉倒,但蔣緯國一邊在心裡罵著八格牙路一邊“身不由己”地遊了過去“畢竟是老子把她騙到這裡來的,肯定不能見死不救啊…”

拖著純子浮出水麵後,蔣緯國拚命地喘著氣,正在尋找他的蕭爻和孫濤已經把魚雷艇開到附近,急急忙忙地將蔣緯國和純子拖上魚雷艇,快馬加鞭地開向碼頭岸邊。蔣緯國看著正在大口吐水的純子,心裡十分惡俗地想道“按照言情劇的狗血橋段,在這個時候,老子不得不勉為其難地給她做人工呼吸,於是乎,老子就跟她正式接吻了,關係也在身不由己中正式得到確定…”但事實沒有那麼惡俗,純子沒有溺水到需要蔣緯國給她做人工呼吸的地步,並且水上岸上都是槍林彈雨,一行人在上岸後簡直是狼狽不堪,跌跌撞撞地躲避著子彈炮彈,拚命地奔跑逃命,哪裡還會發生蔣緯國想象中的那種惡俗事,不過,純子被淹得不輕,雖然不需要蔣緯國給她做人工呼吸,但兩腿發軟,需要蔣緯國背著她逃命(蕭爻肯定是不會背的,孫濤等衛兵不敢背“未來的五夫人”,所以這差事無疑是蔣緯國來乾),把蔣緯國累得夠嗆。

疲於奔命的奔跑逃命中,蔣緯國心頭發毛地看到兩軍混戰的場景就在自己不遠的地方,最近的短兵相接處甚至就在四五十米外,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身穿灰褐色軍裝的蘇軍以及蘇軍鋼盔帽簷上的紅色五角星。“媽的!好長時間沒到最前線上跟敵軍這麼親密接觸了!”蔣緯國一邊心頭打鼓一邊也有點“懷舊”,他甚至看得有點上癮地盯著幾十米外一小群蘇軍,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被蔣緯國“含情脈脈的眼神”所吸引,那幾十個蘇軍看到蔣緯國的目光並且與蔣緯國進行對視,然後齊齊露出奇怪的表情,繼而紛紛嚎叫著以不要命的勢頭凶猛地撲過來,活像一群見到獵物的豺狼。

“操!”蔣緯國頓時被刺激得身上疲憊全消,拚命地拔腿狂奔,他意識到了那幾十個蘇軍是被自己吸引過來的。這一刻,蔣緯國恨不得學習劉邦或者劉邦的後代劉備,為了自己逃命,把老婆孩子當成累贅給丟掉,畢竟背著純子讓他確實跑得很吃力。

“保護緯哥!”孫濤大吼著,帶著衛兵們迎頭撲上去攔截。

“二公子!”有人在前麵的一片廢墟後大聲叫喊著,蔣緯國看到一名身材挺拔、相貌英武的少將帶著一群官兵趕過來迎接他。少將隨即和官兵們一擁而上,聯合孫濤等衛兵殺光追殺蔣緯國的那些蘇軍。“二公子!碼頭快失守了!快撤!”少將急切地喊道,“快跟我來!”

“等等!”蕭爻突然喊起來,他彎腰奔跑向被擊斃的那些蘇軍,在屍體間翻找著什麼,然後找到一張被血水染透的紙業,“快走!快走!”他重新回到蔣緯國身邊。

蔣緯國一邊跟著那個少將一起奔跑一邊好奇地問蕭爻“你剛才找到什麼東西了?”

蕭爻把手裡那張鮮血淋漓的紙業給蔣緯國看,蔣緯國瞪大眼,他看到這是一張宣傳單之類的東西,上麵正中是一幅占紙業大部分麵積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蔣緯國再熟悉不過的,因為就是他本人,照片下麵還有一行俄語,蔣緯國看不懂,估計是“照片上的人就是蔣緯國”。

“難道那幫蘇軍看到老子時那麼興奮!爭先恐後地撲向老子!”蔣緯國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有老子的照片!認得老子!媽的!斯大林給蘇軍下達了針對老子的懸賞令啊!等一下找個俄語翻譯看看,斯大林到底懸賞了多少錢買老子的人頭!”

“我看到剛才那群蘇軍裡有個軍官模樣的在被擊斃時身上掉落出這張宣傳單,我懷疑是有用的東西。”蕭爻陷入思索,“可是,不對啊…”他露出疑惑的神色。

“什麼不對?”蔣緯國一頭霧水。

“二公子,你還真的來了?”給蔣緯國帶路的那名少將欣喜而激動地看著蔣緯國,“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來了!二公子,你真的…真的令我們肅然起敬啊!哦,我忘了自我介紹,我是第旅旅長彭士量,奉傅總座的命令,前來接應你。很抱歉,我們來得晚了,因為傅總座已經給你發過警告電報,我們估計你已經調頭回去了,沒想到你堅持來到冠軍城,所以我們來得晚了…”(南京軍第師因為是全新建立的部隊,所以師旅團番號具有獨特的規律性,每師第一個旅的番號都和該師番號保持一致,第二個旅的番號則是該師番號加上10,第三個旅的番號則是該師番號加上20,比如,第201師下轄著第旅,第202旅下轄著第旅,以此類推;至於團級的番號,由於第團的番號屬於第100師,所以第師的團級部隊的番號從1011開始,10個師總共90個團,番號是第團,團級部隊的番號是按順序排列的。)

“沒關係!沒關係!”蔣緯國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傅總座呢?”

“傅總座在指揮部內,正在大發雷霆。”彭士量歎口氣。

正所謂狡兔三窟,為防止總指揮部被蘇軍一鍋端而導致全軍癱瘓,南京軍在冠軍城的總指揮部有好幾個,一個啟用時另外幾個就是備用,傅作義此時在最安全的一個,這是一個位於地下三十多米處的地堡式大型地下室,動用五千多蘇聯民工,耗時一個多月,硬生生地在凍土層裡挖出來的,堅不可摧,重炮炮彈和重型航空炸彈都無法對其造成威脅。剛到門口,蔣緯國就聽見傅作義正在裡麵發脾氣“碼頭的重要性,你們還不清楚?碼頭既是冠軍城的水路出口,也是冠軍城的公路,被蘇軍奪取後,冠軍城就真的是一座孤城了!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兩萬多人!居然一觸即潰!最起碼的要頂兩個小時吧?好歹給我一點緩衝的時間呀!結果呢?短短二十分鐘就被打垮了!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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