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下喝那麼多酒,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沒,沒有!我就是……稍微有點頭疼。”
見男人目光如炬地盯著自己,喬安笙猛一回神,連忙搖頭表示沒事,隻是眸眼微垂著,總下意識地想要回避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那張勉強維持著鎮定的臉上,也隱隱約約透出幾分不自然。
“昨晚喝成那樣,不頭疼才怪!”
秦硯琛聞言冷哼一聲,發緊的眸光卻是逐漸鬆緩了下來。
“以後不許再去外麵喝酒!”
想起昨晚從酒吧回家這一路發生的事,秦硯琛便又語氣不善的補了句。
幸好他昨晚及時趕了過去,若是下回這女人喝醉了,他又因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趕不過去,那後果會怎麼樣?
秦硯琛都不敢再往下深想。
“對……”不起。
望著男人那張黑沉冷冽的臉,喬安笙習慣性地想要開口說對不起,可話到喉間,她卻突然止住了。
想起不久前祝心蕊說的那些提議,喬安笙便大著膽子,仰頭擺出了一張委委屈屈的臉,試著用撒嬌的語調去捋獅子毛。
“知道了,昨晚也是和祝小姐聊得開心,我才喝得那麼不管不顧的,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喝著喝著就忘了,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你彆生氣好嗎?”
儘管表情有些生硬,但至少連貫的把這一通話給無差錯的說完整了。
喬安笙想,大不了就是被秦硯琛給嫌惡一句,說他才不會為了她這種女人生氣!
不然就是痛斥她一頓,讓她以後安分點,下回她要是再喝酒,決不會輕饒她。
……
明明是很短暫的等待,可心懷忐忑的喬安笙,卻仿佛已經屏息等待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一樣,一雙清湛的眸子中,盛著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期待之色。
“嗯,知道就好。”
秦硯琛隻神色平靜的應了聲,並未再多言什麼,如同某個風平浪靜的和煦下午一樣,完全看不到一絲暴雨將至的前兆。
喬安笙微微睜大瞳孔,裡麵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怎麼會……
竟然真的被心蕊說中了,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喬安笙當即就怔住了。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秦硯琛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甚至連一句重話都不跟她追究?
“對了,你早上想吃些什麼?”
秦硯琛不覺有異,繼續開口說道。
原本他想隨便在廚房做點什麼將就一下的,可考慮到喬安笙宿醉剛醒,胃裡肯定不好受,並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吃得下的,所以才想著特意上來問一下,省得最後做了也不合胃口。
喬安笙下意識又想說隨便吃什麼都可以,可一想到剛才她那卓有成效的試探,她便心思一轉,生了想要再探一下的想法。
“我想喝城南那邊的鮮蝦粥,最好再配一杯早陽的紅棗豆漿,還要老菜場那邊的醬香餅,就是那家開了十幾年的老字號,每次經過那裡,我都會買一點吃,香的不得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我好像真的有點餓了呢?”
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喬安笙眨著雙充滿乞求的水眸,語調清亮又嬌嗔,將小女子矯揉做作的姿態演繹的越發真切起來。
城南的鮮蝦粥和早陽的紅棗豆漿,那可都是南安有名的早餐點,而且這兩個地方,完全不順路!
還有老菜場那邊的醬香餅,每次過去,店前都排著一條長長的任龍,除非插隊,不然至少得排半小時的隊,才能買到這老字號醬香餅,一售而空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