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接下來的情況就是她兩隻手都被男人禁錮了起來。
男人隻用一隻手就能夠抓住她兩隻手,他順勢站了起來,將祝心蕊的兩隻手反剪到了她的背後。
紀焱足足要比祝心蕊高上一個頭,站起來的時候,半長的頭發淩亂的散在肩上,襯得他整個人倒有了一種威壓性。
“紀焱!你有本事放開我!”
祝心蕊手動彈不得,還想要抬腳,但是男人手上微微的用力,她就覺得手腕有些發疼,腳上的掙紮便也輕了許多。
紀焱看著幾欲暴走的人,垂下眼睛,烏黑的睫毛整整齊齊的落下了一排,意圖不軌的目光落在祝心蕊已經穿戴整齊的身上。
“我有沒有本事,你不清楚?”
他用騰出的那隻手,開始慢條斯理的解著祝心蕊襯衣上的扣子。
從兩年前起,這女人就開始疏遠自己,此後更是躲著自己。
足足的兩年沒見。
紀焱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軟的頭發,不再是夢中的那樣虛無,而是真正的能夠抓在手裡。
他眼見著,心裡的邪火再次的升騰了起來。
兩年不見,總要討個本回來才對。
而祝心蕊腰還在酸疼著,根本不想要再和他糾纏下去,卻抵不過男人的力量,她越是努力的掙紮,困在自己身上的禁錮就越是緊。
就這麼掙紮間,她不小心扭到了自己的腰。
原本就酸的腰,這個時候頓時如同一陣閃電打在了上麵,刺疼感傳至神經,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原本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在捕捉到這一聲以後,馬上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怎麼了,還疼?”
他目光含著笑意,手上的力氣卻是鬆了許多,轉而把祝心蕊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裡,輕輕地揉著。
“就這樣還嘴硬,你什麼時候才能夠不那麼的嘴硬?”
祝心蕊則借著他替自己揉手腕的工夫,趁此抽出了自己的手,而後朝後邁了一大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遠離了紀焱的包圍圈,祝心蕊才如釋重負的長舒口氣。
她看了一眼那邊站著的男人,揉著手腕,語氣不無的嘲諷“紀焱,我倒是忘了說你了,兩年不見,你是不是被彆的女人玩壞了,嗬嗬嗬……”
嗬嗬嗬三個字嘲諷更是意味深長。
此言一出,整個房間裡的空氣,如同被西伯利亞的寒流吹過一般,全然都結成了冰渣。
“祝心蕊……”
紀焱的麵容不出意外的整個的沉了下去。
祝心蕊看著他的麵容,毫不懷疑,自己如果這個時候去捏一把,沒準他那陰沉的臉色都能夠擰出水來。
“被戳中痛處了?”
她抱起雙臂,習慣性的又露出了那種嘲諷的笑容。
“除了你,我怕沒有其他的女人……”
紀焱眼神冷了冷,少見的沒有反駁,而是很坦誠的交代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