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覺時候,水唇微張,因為剛才舌尖舔過,那紅豔豔的唇瓣上,泛著一種曖昧的色彩。
秦硯琛看著她呼吸逐漸地平穩了,盯著那紅唇看了片刻,想了想還是作罷。
好不容易才把人哄睡的。
他輕輕地扯過被子,把四角都掖得死死的,這才躡手躡腳的從她旁邊起身,而後悄悄的走出了房間的門。
他一出門,池陽就迎了過來,張口就要給他彙報情況“秦……”
秦硯琛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帶著種嚴肅的味道,池陽待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對他每一個眼神裡蘊含的意思都了解得透徹無比。
一看秦硯琛那個眼神,當即就非常老實的閉緊了嘴巴,默不作聲的跟在秦硯琛的身後,直到一路走到了走廊處的拐角邊。
“人抓到了?”
男人站在走廊的逆光處,麵部輪廓光影明顯,被暗光一映,他身上那種冷淡嚴肅的氣質益發的清晰。
池陽點了點頭“怎麼處理,秦總?”
秦硯琛眸光閃了一下“問出是誰派過來的嗎?”
池陽有些為難,眉間輕微的皺起了一道褶皺。
“他們這些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真的要從他們嘴裡得到點什麼,恐怕有些難。”
秦硯琛沒有再說話,他隻是沉默的站在了那陰影處,表情也有些晦暗不明,大約過了一支煙的工夫。
他薄唇輕啟“問不出來就算了,人彆弄死了,要留口氣再送走。”
“可是秦總……”
池陽頓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我們和地下的那些勢力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要是真的把那人……我擔心……”
池陽眉頭皺的更深了,他憂思重重。
實際上在秦家起家的時候,和這些地下勢力是有過千絲萬縷的聯係的。
畢竟商場裡的水太深了,有的時候需要借助一些非正常的渠道,既能夠保證生意的順利也能夠趁勢從裡麵撈點油水。
可這局勢直到秦硯琛接手秦家以後發生了變化。
秦硯琛能力太出眾了,他瘋狂的開拓著屬於自己疆土,建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王國,在這過程中,他的高瞻遠矚,使得他取得了很多次的戰略成功。
也半點沒有依靠這些底下的勢力,因此也就和那些勢力們分道揚鑣了。
本來那些勢力心有不甘,來挑釁過幾次,被秦硯琛教訓過幾次以後,也都老實了,隻不過這次不知道怎的,突兀的卷土重來。
而且池陽是覺得,今天的事情也沒有釀成什麼大禍,被秦硯琛及時的終結了,那些地下勢力盤根錯節的,牽扯到的利益麵極廣。
秦硯琛借機教訓幾下也就得了,要真的跟那些窮凶極惡之徒撕破臉皮,恐怕還會惹來更加無窮無儘的麻煩。
秦硯琛抬眸掃了一眼憂慮深重的池陽。
身材高大的男人意味不明的冷哼一聲,眼睛裡的溫度在一點點的消失“我和他們以前是井水不犯河水……”
秦硯琛的聲音冷得像塊石頭,撲麵砸在了池陽的臉上,惹的池陽沒有受得住的,打了一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