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夠借助這些尼古丁來派遣自己的情緒。
但是回國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這個時候聞到了那絲的煙味。
心頭不免有些癢癢,但是一想到還在病房裡睡覺的喬安笙,他皺皺眉頭,往旁邊站了一下,隔開了和紀焱的距離。
紀焱有些鄙夷的望了一眼秦硯琛,他長長的吐出一個煙圈“你不需要我幫忙,但是我可能以後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
秦硯琛連猶豫一下都沒有。
紀焱取下煙,往旁邊的垃圾桶裡點了一下煙灰,他麵色不是特彆的明朗,語氣也較之剛才有了些悵然。
“我暫時還不知道會什麼時候用到你,但是我有種預感,會在以後的某個時機,所以我先跟你打好招呼……”
秦硯琛點了點頭。
雖然他和紀焱平日裡總是說不了幾句話就要互相嘲諷,但是內裡,他還是把對方當做兄弟的。
他性格冷,身邊能夠數得上手的兄弟,估計也就紀焱一個人了。
紀焱見他同意了,細長的眉眼這才垂了下來,極為少見的歎了口氣。
隻不過,秦硯琛在聽到那聲歎息的時候,麵色顯出了一種愕然。
要知道,他和紀焱都是那種寧願流血都不會流淚的人。
他跟紀焱這麼多年兄弟,卻還從未見到他露出過那麼深重的神情。
兩人長久的都沒有說話。
許久,空氣中似乎連流動都要靜止了,唯一流動的就是來自於紀焱嘴上的那隻香煙。
他抽完了一根煙,沒有再抽,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側身的輪廓被光線勾勒得分外孤寂。
秦硯琛也不會是開口安慰人的那種,想來想去,腦子裡閃過喬安笙的囑托,為了不負使命。
他也隻有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一下紀焱的肩膀,學著那曾圍攻自己的打手頭頭的語氣,語重心長的對著紀焱勸道“女人這種東西想要,隨時都有……嗯……彆太傷心?”
當時那家夥還說了什麼來著,秦硯琛有些想不太起來了,因此就卡在了這裡,他想了想,覺得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到了,含含糊糊的。
“差不多就可以了,你已經儘力了。”
秦硯琛說這話,純粹隻是想到了自己對喬安笙的承諾,再加上看紀焱這一幅為情所困的樣子,像極了當時的自己。
不免有些觸景生情,便想著用旁人的話安慰紀焱。
紀焱好半天了,才從他的語氣裡咂摸出了一點安慰的意思。
秦硯琛大概的意思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他都有些驚悚了,張了張嘴巴,像是看到了新大陸似的緊盯著秦硯琛。
“你是秦硯琛嗎?是不是吃錯了藥?什麼時候連你這樣人都變得會善解人意了?”
打紀焱回國以後,見到秦硯琛就覺得有些彆扭,不止雷厲風行和果敢沒了,還經常性的圍著一個女人轉。
紀焱目光意味深長,像著喬安笙初次見到自己時候那個警惕模樣,心想,秦硯琛這小子不會是給他老婆當說客來的吧。
說服他和祝心蕊趕緊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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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站在紀焱的角度……
我兄弟是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