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好久都沒有來看我了!是不是整天忙著和姐夫甜蜜!都忘了你還有個苦守寒窯的弟弟!”
秦硯琛臉頰邊有滴汗珠,順著他的臉龐落了下來,冷峻的麵容顯得格外的性感。
他語氣乾脆,嗓音卻很嘶啞“你姐在忙,忙完了就去看你。”
那邊喬願愣了一下“姐、姐夫?”
隻不過他還處在怔楞的時候,對方已經迫不及待的掛斷了電話,顯然是不想跟他多做糾纏。
喬願盯著手機,半晌試探性的撥了回去,手機已經關機了,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對著窗外低著頭,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一些美好而和諧。
……
夏末秋初的風,溫柔的拂動起窗簾。
喬安笙這一住院,再出院的時候,氣候已經從暮夏憋到了初秋,酷暑儘消,空氣中還帶了一絲的涼爽。
喬安笙瞧著外麵的天空,隻覺得格外的藍,美得就隻差高唱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了,她可算是從那滿是消毒水味道的地方出來了。
忍不住的伸了一個懶腰。
“可算是出院了,我覺得再住下去,我就要胖死了!”
喬安笙低頭捏了捏自己的腰腹間,臉上頗有些沉痛的神色,回頭看著身後的提著行李的男人。
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接,邊隨口的問了一句“等下回公司嗎?還是去哪裡?”
她住院這麼多天,實際上也沒有多少的行李,不過是一些工作上的文件,被收拾了起來,滿滿當當的一整個方形的黑色箱子。
喬安笙出院不想太大動乾戈,因此隻是通知了池陽來接他們,其他的保鏢手下什麼的都沒有來。
因此這個時候是秦硯琛親自的拎著喬安笙的那堆行李。
喬安笙在床上躺著,許久沒有運動,見到了那堆行李,摩拳擦掌,湊了過去,伸出手“讓我來拿!”
男人沒有給她,隻是換了另一隻手“重。”
喬安笙手伸過去,整個人像是隻追著尾巴的小貓咪,繞著男人提著箱子的那隻手,打定了注意要自己來拿。
“沒事,讓我鍛煉一下嘛!再不鍛煉一下,我四肢都要退化了。”
秦硯琛眉眼溫和,掌心在她的後背上,輕輕地推了一下,握住了她的小手“真的要拿?”
喬安笙點了點頭。
秦硯琛清貴俊朗的一張臉上有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
正巧這個時候,池陽來接他們,車子剛停下,他從車裡走出來,迎麵就被秦硯琛一個黑色箱子砸了過來。
措手不及間聽得秦硯琛在那邊語調溫和的說著“那牽著我吧,我也算是你的行李。”
池陽抱著那黑色的沉甸甸的箱子,險些沒有抱住,被帶到了地上去,他連忙的托住,就看見那邊兩個人已經手拉手的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池陽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風度,但是過往的人還是能夠看著這個一派精英氣質的年輕人,翻出那個大大的眼白。
池陽心裡就納了悶,這倆人怎麼住了個院,感覺更黏糊了,每天都是不一樣的狗糧,這分明就是不把他這種的單身狗當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