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琛現在聽起來這些都沒有太大的感慨,即便是紀焱口中的姚大小姐,就是他輩分上的外婆。
他也沒有多少的起伏。
秦硯琛的情感少得可憐,僅有的一點全都放在了喬安笙的身上了。
“我能知道的就這麼些了,至於鬼斷眉現在在哪裡,誰也不知道,除非你進行一次全國的dna檢測,但是那個年代,dna存檔的概率很低,就算是你能夠進行,查到的可能性也很小……”
紀焱在一邊疑惑“這都是些很久遠的事情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秦硯琛低眸掃了一眼那桌麵上的相片。
“我懷疑當時去追殺笙笙的人就是姚曼指使的。”
那些人明顯是衝著喬安笙去的,目的隻為了取喬安笙的性命,也就是說喬安笙的存在一定是威脅到了某個人。
讓這個人不惜痛下殺手也一定要鏟除喬安笙。
秦硯琛這些天仔仔細細的排查了喬安笙身邊所有的關係網,自然也查出了姚曼曾經在私下裡和喬安笙有過幾次的接觸。
排除來排除去,最有可能的就是姚曼了。
因為喬安笙知道的關於秦硯琛生身母親的事情,正是姚曼的痛腳。
秦硯琛皺著眉頭,努力的想要在這些線索之間找到一點的關鍵性因素,他盯著桌上那張照片。
“但是我想不通她是怎麼能夠動用起這些地下勢力的。”
要知道現在這麼嚴查的情勢下,很多的地下勢力都會明哲保身,鮮少再來明麵上走動,不是有錢就能夠請的動的。
姚曼一個女人,姚家再怎麼算是個名門,這些年也早就沒落了,她又是怎麼動用起了這些勢力呢。
唯一的解釋,也許是她跟這些人之間,或者說和這個鬼斷眉之間存在著某些聯係?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我前麵不是跟你說了嗎?那鬼斷眉曾經把人虜過去那麼長時間,這麼長的時間裡,生個孩子不成問題吧?”
“而且當年的滅門慘案,隻活了這麼一個孩子,你不覺得奇怪嗎?”
紀焱似笑非笑的抽完了自己嘴裡那根煙,而後捏著煙屁股狠狠的碾滅在了煙灰缸裡。
秦硯琛一言不發,這個推斷,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總覺得從表麵來看,太過於的簡單了。
實際上關於秦硯琛生母這件事情,在王子清他們看起來,都不是什麼秘密。
姚曼完全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情而涉險,除了這件事情以外,她到底還在什麼地方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硯琛覺得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擺在自己麵前了,隻差一個關鍵性的因素。
麵前的咖啡有些涼,秦硯琛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又端起來,緩緩的喝了一口,入口才覺得有些涼了。
但是他想到這咖啡的來由,入口涼,進到肚子裡卻帶來了一陣的暖流,不由得微微的揚了一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