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除了他們沒有人知道當時在山裡,這兩人發生了什麼。
秦硯琛微微的一愣。
在那瞬間,他的眼神和喬安笙撞上了,喬安笙的眼神堅定而又鎮定,似乎被卡住脖頸的人並不是她。
任管家因為姚曼的事情,精神已經有些分散了,連帶著手上的力道都有些鬆,喬安笙想的是讓秦硯琛彆緊張。
她會有辦法掙脫的。
不知道秦硯琛到底有沒有看懂喬安笙的眼神,或者說,他讀懂了,但是他不願意拿喬安笙的安危冒險。
公果然,事實證明,喬安笙猜對了。
秦硯琛讀懂了她的意思,但是男人目光卻十分的嚴厲。
顯然是不同意。
秦硯琛絕對不能夠忍受喬安笙生命受到任何的威脅,他頓了一下,看向那邊沉默不語的任管家,聲音在這個時候聽起來還算鎮定“你現在放人,我可以讓你們走。”
秦硯琛視線落在那抵在喬安笙喉嚨上的刀尖,隻感覺心臟一下下在撞擊著胸腔“我說到做到。”
他目光中的寒意凝成一把冷冽的寒刀,直插進任管家的身上。
姚曼還委頓在地上失聲痛哭,被秦硯琛一腳踩在了膝蓋上,又是一聲的痛呼。
任管家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閃爍著震驚,錯愕,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已經破空的窗戶,又瞟了一眼對麵的秦硯琛。
明明已經是年邁的老人了,眼珠卻總是透著股陰狠的毒光。
過了半晌,任管家從喉嚨裡擠出一聲沙啞而又短促的笑“說到做到?”
他手上掐著喬安笙的力道不減,盯著秦硯琛卻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情一般,笑聲粗噶。
“小兔崽子,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嗎?我前腳剛放開她,後腳就會被你抓起來給你這寶貝媳婦出氣,對不對?”
他仰頭又哈哈大笑了幾聲,看著那邊被踹在地上的人,表情微妙,拖著喬安笙又往窗戶旁邊靠了靠。
“我那兄弟不過是踢了這女人一腳,你就廢掉了他一條腿,我告訴你,你拿小曼威脅我沒有用!”
任管家眼神陡然的射出一種狠絕的光芒。
“再說,我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死不死的都值了!但是你舍得你這寶貝媳婦跟我一起陪葬嗎?啊……”
任管家表情猙獰,掐著喬安笙又往後走。
任管家拿著眼尾,朝著地上的姚曼一掃,順勢把喬安笙又往自己身邊拖了一下,開口的語氣滿是嘲諷。
“你以為就憑她能夠威脅到我?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秦硯琛眼裡的寒意正在不動聲色凝聚著,麵對任管家的嘲諷,他渾然沒有在意,隻是待任管家說完以後,打量了他一眼。
秦硯琛不怎麼拿正眼去看人,輕飄飄的一撇,看過去的時候,像是在打量著螻蟻一般“那你手抖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