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對方嘴角彎彎的掛著笑意,像是夜空中皎潔的上弦月,反而是為他板正的氣質增添了幾絲不羈的意味。
喬安笙看著對方朝著自己越走越近,眉頭皺了一下,她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眼熟,不免低聲的嘀咕了一句。
“奇怪,這人怎麼越看……越像祁越?”
但是她記得祁越以前可是頂著一頭囂張的黃色頭發,而且這人渾身散發著一股成熟男士的樣子。
讓她很快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是祁越的……對,不可能是祁越的。”
當她自我安慰似的暗示著自己,並最後兩個字吐出來的時候。
對方也恰巧摘了墨鏡,陽光帥氣的麵容一下子在喬安笙麵前驟然放大,伴隨著祁越那熟悉的聲音“安笙!”
喬安笙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眼睜睜的看看著許久未見,氣質大變的祁越朝著自己撲了過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騰空做餓虎撲食狀的人,很是敏捷的朝著旁邊躲了一下。
祁越撲了個空,人也險些被慣性帶到在地,反應過來,有些義憤填膺。
“安笙!你說你這麼多天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也就算了,怎麼現在見了我,不僅不驚喜,反而還一臉驚嚇的樣子!太過分了!”
喬安笙縮了縮脖子,小心的抬眼打量了一下祁越,滿臉的震驚。
“你是不是對驚喜有什麼誤解,你穿成這個樣子,跟你以前完全不是一個樣子,好嗎?”
從前的祁越向來都是一身的休閒裝,今天卻西裝革履,不止如此,還戴了幅墨鏡,一頭淡黃的頭發也都被染成了規矩的黑發。
怎麼說,看著少了幾分吊兒郎當的氣質,多了幾分成熟和沉穩。
不過氣質雖然變了,但是就看祁越現在在自己麵前那依然是賤兮兮的樣子,喬安笙還是覺得就算是換了身行頭。
內裡卻還是一點都沒有變的。
“彆提了,我這是被我媽押到國外改造了一番,要不是我機智,現在可能還在國外那個要人命的大學裡蹲著呢!”
祁越雖然被喬安笙甩了一個白眼,卻一點兒也不氣餒,他也習慣了,稍微調整一下,繼續又親親熱熱的貼了過來。
喬安笙點了點頭“哦,去國外了,難怪最近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
祁越見她表情淡淡的,心口又是一股的憤懣,他扯著喬安笙的袖子,滿臉悲痛的控訴著。
“我在出國以前就給你發過消息,你不要這麼一副今天才知道的樣子,行不行!”
喬安笙一愣“你給我發過消息?”
祁越隻差沒有淚眼汪汪的咬著小手帕了,瘋狂的點頭“當然啊!我本來還想著你作為兄弟,多少能夠對我表示一下慰問!結果呢!”
“不止一句慰問都沒有!你居然還把我拉黑了!”
喬安笙滿頭霧水,很是無辜“沒有啊,我怎麼可能會拉黑你?”
她掏出自己的手機,邊翻邊問“你是什麼時候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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