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雖小,但是瑩白又有肉,像是玉做的,白得幾乎看不清皮下的經絡,趾甲都是花瓣似的淡粉色。
秦硯琛抓著她的腳,手握成拳,抵在她的腳心裡,開始撓她的腳心。
喬安笙怕癢,急忙的縮腳又不成,眼睛半闔著,羞赧的去警告他“彆鬨!不準撓我……癢……”
然而,兩人還是在床上鬨成了一團,喬安笙被撓得不行,本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伏在床邊,細細的喘氣。
她一開始還嘴硬,後來怎麼也扛不住了,連連求饒。
巨大的實木軟床在兩人的玩鬨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毯子在踢打皺成一團,徐徐的從床上滑了下來,垂落在地上!
就在這時……
咚咚咚……
外麵門口處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床上兩人同時抬頭,看向了門口。
“你看,早說了,讓你彆鬨了……”
喬安笙氣喘籲籲的瞪開了身上的男人,一鼓作氣的從床上翻下來,就開始火急火燎的收拾。
她隨便的抓了件衣服就往頭上套,一邊套一邊還不忘了狠剜了秦硯琛一眼。
“都怪你!你看看這不是來人了!”
病房門口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喬安笙咬著牙刷,眼看著秦硯琛快要收拾完了,她朝著門口一揚下巴。
“我還沒有收拾好,你出去看著,先彆讓他們進……”
喬安笙隻當是顧斯帶著人來查房或是喬願又來搗亂,忙裡忙慌的要把自己都拾掇乾淨,殊不知越慌越亂,越亂越慌。
十五分鐘以後……
秦硯琛早就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洗手間裡火急火燎的還在刷牙洗臉的喬安笙。
他的手機響了又響,被他一遍遍的按斷,最後敲門的人,見久沒有人來開門,連通了屋內門鈴的語音係統。
緊接著王子清熱情洋溢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硯琛,你和安笙乾什麼呢?快來給我們開門!”
秦硯琛按著太陽穴,洗手間裡嘩嘩的水聲不停,他無奈的笑了一下,越過洗手間,走到外屋,打開了病房的門。
外麵王子清和秦廣延麵色說不出是尷尬還是什麼,王子清手裡還提了一隻偌大的黑色皮質公文包。
和秦硯琛隔著一道門框,看著他穿戴整齊的衣服。
對視了半晌,王子清麵色有些微妙,扯過了秦廣延的手,扯開他的袖子,點著他腕上的手表“十五分鐘……”
她低頭看了看,又精細了一下“不對,十七分鐘……”
王子清一字一頓,一張臉全都被期待占據了,撲過來扯住了秦硯琛,抽絲剝繭的。
“我們在外麵足足等了十七分鐘!硯琛,除非你告訴我你是在和安笙造小人?不然我現在就要動家法了!”
秦廣延在後麵,小心的扯了扯王子清,有些皺眉道“不對啊,老婆子,要是硯琛從頭到腳隻有十七分鐘的話,你才更應該動家法啊!”
王子清醍醐灌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啊,你說得好像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