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陛下就想著,讓秦羽說兩句,教育一些國子監和清風書院的學子。”
說著,他臉上已經浮現了震驚的模樣,“秦羽倒是也沒拒絕,隨後便跟學子們嘮起了家常,然後清風書院的呂誌遠問秦羽,他們今後的人生方向究竟是什麼?”
“秦羽便氣定神閒的說出了這番話,應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說實話,當初我聽了這句話後,都震驚的久久未能回神,我是真沒想到,秦羽這般年紀,這般心性,竟能說出這這樣的話來。”
話落。
秦文耀的臉上依舊噙著驚歎與驕傲。
他這輩子能有這樣一個兒子,真的值了。
張誌新不由的豎起大拇指,“還得說是我的老外甥,這覺悟真不是一般的高。”
“那是。”
秦文耀顯得洋洋得意,“不是我跟你們吹,現如今朝廷的風氣都變了,無論是文武百官還是莘莘學子,都將此話作為了人生奮鬥的方向。”
秦張氏聽著一滯,問道“那羽兒呢?”
“呃”
秦文耀感覺到了一陣猝不及防,“他他終日在東宮教導太子”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
但秦文耀卻是反應了過來。
秦羽一句話,將所有人都給教育了,但他自己好像還真沒什麼變化。
“嘖,嘿”
秦文耀眉頭深鎖,嘀咕道“這兔崽子有點新鮮的,合著他這番話都是說給彆人聽的唄?”
與此同時。
秦羽和沈冰嵐從廳外闊步而來,“我聽見你們好像在議論我,是誇我呀,還是使勁誇我呀?”
張誌新看向秦羽,瞬間噙起笑意,“自然是誇你了,我們正說你前幾日在朝廷說的那番話呢!引人深思,令人發醒,你不知道現如今有多少人,將你那四句話當成了人生格言。”
秦羽淡然一笑,“低調,低調,我也是為了幫助大魏讀書人尋找到人生方向罷了,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
秦文耀聽著,眉梢挑起,你他娘的天天在東宮洗浴、桑拿、聽曲、賞舞
你這是為人民服的哪門子務?
不過,秦文耀也並未多說。
畢竟不管怎麼樣,秦羽做的都已經非常好了,沒什麼可挑剔的。
緊接著。
張誌新看向秦羽,問道“老外甥,你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
秦羽忙放到了桌案上,“今兒我讓大家夥在前廳等著,其實就是為了這件事,你們嘗嘗,這是我方才在東宮製作的糖果。”
他說著,將玻璃瓶擰開,將糖果從裡麵倒了出來。
糖果?
聽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詞語。
秦文耀、張誌新眾人皆是麵帶疑惑。
他們知道糖,他們也知道果,但是唯獨這糖果令他們十分疑惑。
張誌新看向秦羽問道“糖果是什麼東西?”
秦羽指向桌案上的甘蔗糖,“跟這玩意一樣,不過比這玩意好吃多了。”
聽聞此話。
蕭雲兒幾人這才反應過來。
這是秦羽前些時日答應她們的事兒,看來這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