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眉梢一挑,“你感覺人生在世什麼最重要?”
沈冰嵐聽著,眼神突然茫然了起來,對於她而言,應該是報仇。
秦羽卻是開口道“快樂,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快樂,快樂就完事了,此時此刻,我乾著自己喜歡的事,我很快樂這有什麼不好嗎?”
“難道我非要阿諛奉承,取悅彆人,委屈了自己那就是快樂了嗎?若是享受不到這樣的自由,你我為何要為之奮鬥。”
“我又沒有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我有沒有觸犯律法,何樂而不為?”
沈冰嵐聽著,柳眉輕挑,她突然感覺秦羽說的還真有點道理。
人生在世快樂是最重要的。
聽著秦羽的話。
沈冰嵐感覺自己無力反駁。
她本來也反駁不過秦羽,便靠在一旁的臥榻上閉目養神了。
反正現如今的大魏,也不會有人批鬥秦羽。
畢竟他講自己的功績砸出去,所有人都得閉嘴。
秦羽輕搖著右手,哼著小曲,在這荒郊野嶺聽曲賞舞,彆有一番趣味。
山頂。
大營。
魏皇和一眾肱骨在帥帳內喝的紅光滿麵。
帳內倒是有幾個樂師,不過都是男的。
“陛下,您聽臣說,這一年當中,您絕對是最辛苦的,我們這些人都是跟著您走的,您知道吧”
“沒錯沒錯,陛下就是那杆大旗,我們就跟著陛下衝。”
“前朝那些王八蛋多壞,當初那麼算計我們”
一眾肱骨喝著烈酒,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開始七扯八扯。
蕭南坐在桌案前,百爪撓心,看向鄧寶,“你怎麼回事?本宮撒泡尿的功夫,你就將我姐夫給看丟了?”
鄧寶哭喪著臉,“殿下,那那駙馬爺想走,陛下都攔不住,奴才能攔得住嗎?再者說,駙馬爺說他染了風寒,奴才能怎麼辦?”
蕭南喝了一口悶酒,“哼!姐夫也太不夠意思了,走都不知道叫我一聲,他壯的跟一頭牛一樣,能染風寒?那不是純屬扯淡嗎?”
“姐夫那是不願意跟這群糟老頭子一起喝了,不行,本宮也得想個辦法逃走才是。”
念及此。
蕭南趁著魏皇不注意,偷偷站了起來,然後向營帳外慢慢走去。
“太子!”
魏皇死死的盯著蕭南,眼眸中閃露著寒光,“你這是去哪呀?”
話落。
殿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蕭南的身上。
蕭南急忙解釋道“父皇,兒臣兒臣聽說姐夫染了風寒,所以兒臣想要去看看姐夫,姐夫跟兒臣亦師亦友,兒臣實在放心不下。”
蕭南說著,努力瞪大眼睛,然後使勁一眨,竟是有淚珠滑落。
見此一幕。
一眾肱骨深感敬佩。
“太子殿下和駙馬爺之間的感情,真是令人羨慕,簡直就是管鮑之交。”
“誰說不是呀,殿下這是真心擔心駙馬爺的安危,這份情誼令人感動。”
“曆史上都沒有太子殿下和駙馬爺之間,這麼純粹的感情了。”
聽著一眾肱骨的稱讚。
魏皇也隻得點了點頭,“好,若是如此你就去看看,但是不要耽擱了明日行程。”
“得嘞!”
蕭南應聲,一溜煙出了帥帳。
魏皇???
他突然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