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笙和那人一起給雲七行禮。
雲七揮手讓武氏兄弟和張青先出去,看來衛笙有事。
“公子,這位是禮王爺。”
“哦,怎麼回事?這宅院有什麼問題?”
禮親王是著宅院的主人,一起跟來,肯定是宅院有情況。
“公子,正是這宅院有問題。不敢瞞公子,禮親王正在我府中讓我家族長出麵解決此事,不巧公子恰好來買這宅院,隻好來報與公子知曉。”
衛笙連忙解釋,不然日後出了事情怪到衛氏頭上就麻煩大了。
“哦,說說看,什麼情況?”
“這事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皇城來了一位彌勒教的國師,投到宗親王府上。這位國師看上了這處宅院,非要禮親王售賣。禮親王不願白白給他,丟了皇家臉麵,聖皇怪罪。這才出此下策,將宅院先賤價賣掉,讓買宅院的人去和那國師周旋。”
衛笙剛說到這裡,那中年文士撲通一下跪在雲七麵前
“求公子為小王做主,那十一哥用這國師壓迫小王,實是奇恥大辱!日後還會變本加厲,小王名聲掃地。”
“哦,兄弟相傷,聖皇不管嗎?”
“聖皇有子三十八人,得封親王者也有六人。兄弟相爭,隻要不太過份,聖皇從不乾涉。”
皇室齷齪,雲七也有耳聞,薛彤兒也曾給他講過類似故事。
“你要我如何幫你?”
雲七有些心動。從禮親王那裡要些特權,以後可以去小九所說不能進去的地方玩耍。
“隻要公子勝過那國師,小王將這宅院送與公子,日後小王以上師之禮待公子,公子所命,無有不從。”
禮親王又磕了三個頭。
“你且起來。”
“阿大!”
雲七召喚武氏兄弟。
武大急忙跑了進來。
“七哥,有事?”
“送張青走,這宅院歸我們了,好處費給那張青。”
“公子不必,這事情我來處理了。”
說著,衛笙急忙出去打發張青。
雲七又對禮親王道
“你來帶路,我們去那宗親王府。”
“好,公子請稍候,我讓人喚車馬過來。”
禮親王急忙出去安排,這下可要出這口惡氣,心中歡喜不儘。
待來到到宗親王府門前,武氏兄弟直接打上門去。
武大直接一腳將門踹開,武二隨手將幾員家將打散。雲七帶著眾人進入王府。
王府已經大亂。這種事情從來沒有聽過,居然有人打進王府。
嘩啦啦,一眾家將迅速奔出,將進來的人圍了起來。那宗親王也隨著走出,身後跟著那國師。
“十九弟你這是何意,莫不是要霸占我這王府不成。”
宗親王哈哈大笑,渾然沒有注意到國師臉色已經發白。這國師不是旁人,正是當初在東亭王府被雲七扔到池塘的披發頭陀!
雲七三人早記不得頭陀樣貌,可那頭陀如何能忘記嚇他半死的“無敵駙馬”!他已經躲出東亭,後來去了大梁國。如今剛到上元京,又碰到這克星,這讓他怎能不怕!隻是不知這大恐怖所來何事,如果情勢不對,還是早溜為上。
“呔,狗賊!是哪個尋死的要謀我家公子宅院!快快伸出腦袋,讓二爺打上一棒!”
武二大喝,感覺他又達到了人生巔峰。
咣當,國師眼前一黑,兩把戒刀掉到地上。國師想跑,可是腿直接不聽使喚。眾人詫異的看著國師,怎麼可能,這是被嚇的?
國師磕磕絆絆的跑到雲七麵前,撲通一聲跪下,隻是對著雲七磕頭,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大恐怖,如果要他死,他能躲到哪裡去?
這一下院子安靜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平常飛揚跋扈的國師怎麼變成了這樣。宗親王已經猜到對方一定是了不得的強人,不由的臉色發青。
“嗯,你認得我,你是誰,抬起頭來。”
雲七有些意外,這裡不可能有熟人啊。
“小人認得”
“好了,不用說了。”
雲七急忙打斷國師,再說他身份可能暴露。
“既然你有悔過之心,我便不為難你,離開這裡,我便不追究。”
說完,雲七轉身出門,眾人跟隨,這裡已經沒有呆著的必要。
當所有人離去,宗親王急忙跑到國師麵前。國師已經全身濕透,額頭冒血。
“國師,這是何人?”
宗親王也嚇得不輕。
“王爺,我要趕緊走,遲恐有變。”
說完就要離開。
宗親王一把拉住國師,
“這人到底是誰,你走了我如何是好?”
“他是大恐怖!親王應該能想到是那位。他不會對付你。”
說完,國師行囊又不要了,飛身離開。大蒙皇朝不敢再呆,他直接翻越萬獸山脈,投奔西斯帝國去了。
宗親王也急忙下了嚴令,此事不得外傳,畢竟事出在他府上,丟的是他的麵子。
回到宅院,雲七喚來衛笙
“這次事情讓衛氏多有破費。這樣吧,我在都城時期,衛氏有事我可出麵解決,你回去告訴你族長。”
衛笙大喜,急忙又是拜謝。
隨後,衛氏又送來一位管家,配上禮親王送來的仆婢,雲七在都城的家算是徹底安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