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位請隨我來!”夥計聞言,神情愈發恭謹。
很快將二人帶到了何寶基和隋金鳳所在的雅間。
“哎呀,寶爺已經到了,罪過罪過。”森坡少爺連連拱手告罪道。
話是這樣說,臉上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森坡少爺,貴人事忙,無需客氣。”何寶基也一副不以為意地樣子。
大家的關注點都不在這些細枝末節上。
坐下之後,夥計沏好茶水,便領了賞,乖覺地退了出去。
森坡少爺一個眼神,胖子自然會意,不緊不慢地把背上的包袱鄭重其事地放在了桌上。
何寶基和隋金鳳對視一眼,然後屏住氣打開了包袱。
裡麵是一個紫檀木匣子,匣子打開,裡麵正是那銀色的信筒。
何寶基有些哆嗦地拿起信筒,左看看、右看看,一副不得要領的樣子。
森坡少爺和胖子則眼觀鼻鼻觀心,老神在在地在一邊品茶。
過了好半天,還是隋金鳳開口問道“這……森坡少爺,這個信筒開不了哇?”
“唉,姐姐,這玩意兒,我打小就沒打開過,但是有一次見老爺子開過,裡麵有個卷軸似的物件,沒看太真切……”森坡少爺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那這個物件,我可不好出價。”何寶基遲疑著說道。
“那是,但是少爺我也不是很差那三瓜倆棗的,寶爺要覺得合適,看著給就是。”森坡少爺很隨意地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這信筒我看也是個好物件,不如我們先付個一千大洋,其他待打開了再說。”
“都依寶爺就是。”森坡少爺爽快地答道。
“那這個東西我就先收著了,等打開信筒再看看裡麵的物件。”何寶基也是爽快地說道。
沒有在雅間裡過多地逗留,森坡少爺和胖子收了支票便告辭了。
很快來到大廳,兩人找了一張桌子,又重新點了一壺茶,叫上了一大堆乾果茶點,喝著茶聽起相聲來。
胖子這廝平時沒什麼藝術細胞,不過好像對這門傳統曲藝特彆感興趣,聽得眉開眼笑,不住地叫好。
聽完兩段,喝了幾開茶,見時辰差不多了,兩人才意猶未儘、優哉遊哉地離開了。
回去的車上。
“少爺,你覺得何寶基能上當嗎?”胖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何寶基是識貨的,這個信筒就不止一千大洋。”森坡少爺篤定地說道。
“信筒是真的?”
“當然,信筒如果是假的,你覺得那兩個老江湖會認不出來?”森坡少爺笑著說道。
“那倒是,這玩意兒哪弄的?”
“切,你老人家當大喇嘛時,那兩兄弟跟著你在西北淘換的,這倆貨這一趟西北可弄了不少好東西!”
“臨出門前,我給老孫——就是鬼手兄聯係了,讓他弄一個物件,這邊有用,沒想到這家夥做的還不錯!”森坡少爺點讚道。
“這倆家夥,打著本佛爺的旗號到處蒙事,不行!回去得說道說道……”
胖子就這麼嘮嘮叨叨地回到了小洋樓。
剛一進客廳,卻見蘇菲正給樂夫吩咐著什麼。
“詹世林傷沒有什麼問題,在醫院很多不方便,而且有危險……我們準備把他接過來。”蘇菲轉頭對森坡少爺說道。
“那就接過來嘛,這邊人手充足,也好照應點。”森坡少爺也點頭同意道。
樂夫聞言,便叫上了安德祿一道去和醫院值守的卜偉會和,把詹世林接回來。
“接下來該怎麼辦?”
樂夫走後,蘇菲有些按捺不住,連忙問森坡少爺道。
“不要著急,這信筒不是個一般物件,尋常人是打不開的,他們參研一段沒轍,肯定會聯絡我們的。”森坡少爺胸有成竹地說道。
果然,當天晚上,天剛剛擦黑,隋金鳳就打來電話,說是這個信筒還是沒辦法打開。
“姐姐,這玩意兒我可不在行,打不開可不能賴我。”森坡少爺在電話這邊誠懇地說道,聽得旁邊走過的娜塔莎一愣。
“我們已經請了燕京榮寶齋的師傅,準備想法打開這個信筒。”
“明日下午老城南邊的開窪地,寶爺的彆苑,還請森坡少爺賞臉,一同參詳……”電話那頭是隋金鳳有些魅惑的聲音,聽得娜塔莎直皺眉頭。
森坡少爺自然爽快地答應了隋金鳳的邀請,隨後慢慢地掛斷了電話。
“少爺,這個女人有古怪!”
娜塔莎麵帶憂色說道。
“古怪是肯定有的,但是我要是不去,這不科學。”森坡少爺學著胖子的口吻說道。
“大家錢貨兩清了,還要你去做什麼?”
“他們要的是信筒裡麵的物件,現在這東西又打不開,他們肯定左右為難,至於請沒請榮寶齋的這個就不重要了。”
“但是他們多半有陰謀……iss柳說了讓你小心。”娜塔莎一份發言人的口吻說道。
“iss柳說的對!是要小心,正好有些事情你留意一下……”
森坡少爺聞言想到了什麼,眼珠子一轉,悄聲對娜塔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