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柳月牙!
賀掌櫃的看他們被嚇得不輕,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你們可是拿了人家的銀子,不替人家把事給辦了,他會放過你們。”
眾人大驚,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給他們銀子的人告訴了他的,讓他拿他們見了官。豈不是什麼事都跟那個人無關了,到了大獄,他們人微語輕的,說啥也不會有人信啊!這會兒這酒樓裡不知道有多少官差等著抓他們呢。哎喲娘啊!這可咋辦呢?
“大爺,求你彆報官,啥都好說,啥都好說。”
“不行,你們今天非得把這兒給砸了不可。哪個不砸哪個今天就出不了這個門。”
“哎喲,爺啊!你就當個屁,把我們給放了吧!我們是真的再也不敢了。”
“你們前幾日的猖狂勁兒都哪去了,讓你們砸就砸,哪來那麼事兒,快點。”
兩波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砸出不了門,砸了就進大獄。一個個又跪了下來,瞌著頭說“大爺,大爺,放了我們吧!”
“放了我們吧!都怪我們這張貪吃的嘴。”說著一個個扇起了自己的嘴巴。
賀掌櫃的看他們打的差不多了,自己這幾日受的氣也出了。抬抬手說“我說各位各位,快停手,這是乾什麼呢?怎麼自己打起了自己,都快停手。”
眾人忙停了手,一個個捂著嘴直哎喲。
為首的兩個人說“爺,您消消氣,你讓我們怎麼著都成,千萬彆我們送進大獄。”指示他們的人是乾什麼的,他們也不知道。這要是進了大獄,那鐵定是完了。
“我去櫃台後麵躲一躲,你們用點勁兒砸,隻準砸桌凳,其餘的一概不準碰。”說著,賀掌櫃的把他們的銀子又給了他們,“拿著,今天這頓兒,我們酒樓請了。以後該來還來。記得要乾乾淨淨的來,可不能再影響了酒樓的生意。”
“那是,那是,不會了。”
“謝謝,爺。”
“謝謝,大爺。”
一時間四海酒樓,“呯呯,哐哐”亂響。門外的人有心看熱鬨,又怕殃及了自己,都在酒樓門外遠遠的看著。
王掌櫃的等著八方酒樓被砸,都等不耐煩了也不見動靜,正要差夥計去打探情況,忽聽對麵一陣“哐哐”亂響,知道事情成了,頓時放了心。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八方酒樓就算不死,名聲也是臭了。
“這是得罪誰了呀,好好一個酒樓,這不就給毀了。”
“是啊,同行是冤家啊!怕對麵的脫不了乾係吧!”
“可不敢這麼說,小心得罪了人。”
這時,兩波人趾高氣揚的從八方酒樓出來了。眾人一看忙躺的遠遠的,這臭哄哄的真讓人受不了。
四海酒樓二樓的雅間裡,雨芳菲看著被砸的酒樓心痛的說“這下得賠多少銀子。”
薛繼賢哈哈笑著說“菲兒,放心好了。”
月牙兒和陸恒莫名其妙的看著薛繼賢,這家夥莫不是被刺激傻了。
薛繼賢看他們都看著自己,笑著對他們說“桌椅早就換過了,這是我和掌櫃的事先說好了的,故意讓他們砸的。”
“有這事兒,為什麼呀!”
“現在剩下一個大師傅了,酒樓就是有生意也做不起來了。更不用說兩波人天天來鬨,隻招待他們實在是不合算。還不如砸了,既收買了他們。也好讓酒樓重新整頓整頓,趁此機會重新招募些新人。我就要與他們死磕到底了。”說著薛繼賢一拳打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