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拿著桌麵上的一小塊番茄塞到了高哥嘴裡。
“我就不信,番茄還堵不上你的嘴!”
高哥稍微嚼了一下番茄,又撅著嘴示意要月姐用嘴接著。
兩人就這樣當著琴兒的麵,接起吻來。
琴兒借助著在一邊認真炒菜,沒有看到這一切,才躲過了這尷尬。
鍋裡的菜被端到了餐桌上,大家一起開心的擺好了碗筷,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夾菜吃飯了。
高哥夾起了一塊琴兒做的蒜泥白肉。
“這肉可真白!也不知道味道如何?多不多汁,入不入味!”
“這可是我最拿手的菜,高哥你快嘗嘗吧!吃過的人,都說不錯的!”
“哦!那我得好好的細細品評才是!”
那位之前跳舞的黑衣女人,爭風吃醋的夾起了另一個盤子裡的紅燒排骨,放在了高哥的碗裡。
“嘗嘗我給你夾的這個吧!論多汁論色香味,我覺得排骨比白肉好吃多了!”
高哥沒有聽她的,還是連續的吃了兩三塊白肉,然後把筷子在嘴上撇了撇,又夾起一塊來,放到了之前破洞褲的少女碗裡。
“你也嘗嘗吧!晚上的活動會很耗費體力的,多補充一下!”
“謝謝高哥!晚上是什麼活動啊!”
“哈哈哈……喝酒而已!我是跟你開玩笑來的!”
“啊!……可是高哥!我不能喝酒誒……我酒精過敏!”
高哥聽完她說話後,表情十分難看。
黑衣女子又起身拍了拍這位姑娘,跟她一起走去了院子裡。
能的看出來,她們應該是上下級關係。
過了幾分鐘,她們回來了。
“不好意思啦!高哥!露露不太懂事,說錯了話。還望您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來露露你先自罰一杯,以表歉意!哈哈哈”
露露拿起了桌上的啤酒,倒滿了杯子,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向您請賠罪了!”
高哥立馬又露出了微笑。
“不能喝!就不用喝嘛!行了行了!喝了這杯,待會兒叫你們蔣總早點送你回去吧!”
黑衣服的蔣總又倒了一滿杯白酒,遞到了露露的手上。
“這樣吧!我們家露露把這杯白的乾了!我們大家繼續晚上的活動吧!打擾到大家吃飯真不好意思!”
露露憋著眼淚,又冒冒失失的一口乾掉了整杯白酒。
剛一坐下來,臉上就起了紅塊,呼吸就開始困難起來了。
“我就說吧!她過敏是真的!我要你早早送她回去的吧!行吧,小範!你把露露送到內屋去休息一會兒吧!你看著她點,如果實在不行,就送醫院吧!”
高哥麵帶微笑的安排著,之前敲卡轟的助理小範。
等小範扶著露露離開後,高哥拿出了珍藏的苦艾酒。
“哈哈哈……我們繼續啊!誰都可允許中途離開!”
琴兒好奇的端著杯子,看著裡麵透明的綠色液體。
“高哥!這酒真香!度數高不高啊!”
“還行吧!你放心!一兩杯醉不了!”
琴兒開心的喝了一口,然後頭就有些飄飄然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到高哥還有大家,正衝著自己開懷大笑。
這種近似瘋狂的笑聲,讓她說不上為什麼的,覺得自己也莫名的很快樂。
恍惚間,她又看到牆角的那個如同女性生殖器的根雕,它上麵的觸須似乎在抖動,那種它之前的憂傷氣質,變成了歡樂的喜感。
“高哥!我明白它為什麼叫浮生了!”
高哥開心的點了點頭,隻顧著大笑。
房間裡隻剩下微弱的燭光,夜晚的漆黑加上黑色的窗簾讓整個室內,變得異常的壓抑。
在莫紮特的a大調奏鳴曲《優雅的行板》的旋律中。
幾個女人拉長的影子優雅的晃動在了蠟黃色的牆麵上,桌上溶解的蠟燭,滴到了那件名為“浮生”的根雕藝術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