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宇惱羞成怒,“我是阮宇,你堂哥,阮茵茵,你裝什麼相?”
而宋曉樂終於忍不住了,笑著回頭看了看他,嘲諷的說,“你說你來找阮茵茵,你說你叫阮宇,還說跟阮茵茵很熟?’
她哈哈大笑,“你好好看看我是誰,你連自己堂妹都不認識,聲音也分不清,還說跟阮茵茵很熟,你要臉嗎?”
阮宇愣了一下,他是真的沒想到眼前不是阮茵茵。他是不知道阮茵茵的聲音,但他認識阮茵茵的臉。另一邊的阮茵茵也笑道,“阮宇,你說前幾天才剛
見過我,怎麼連我長什麼樣,說話什麼聲音都不知道?”
阮宇還想狡辯,但是被打斷了。
“你可彆說一時氣憤沒認出來,我可沒見過能認錯什麼很熟悉的堂妹的。
周圍的客人都鄙夷不已。
這瓜吃的可太牛了,峰回路轉的。
好家夥,這男的進來找學妹要錢已經夠不要臉的,沒想到他連人都能認錯,還信誓旦旦說什麼前幾天剛見過,說很熟悉。
這不是滿嘴胡說八道嗎?
阮茵茵還在步步緊逼,“堂哥,我們很多年沒見過了吧。”
“我還記得你爸和二叔三叔把我們母女倆趕出來的時候你也在,你還拿石頭丟我,讓我彆在這裡吃閒飯。”
“那時候我才五歲啊,你都八歲了,一年級上了三年,算數算不好,沒想到算計人很厲害啊。
被人說出一年級上三年的糗事,阮宇惱羞成怒,“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趕你走了,明明是你媽帶著你改嫁。
宋曉樂笑道,“你們父子還真是一脈相承,明明是吞了人家爸爸的賠償款,把人家孤兒寡母的趕出去,偏要逐陷人家改嫁。
店裡的客人多是女顧客,雖然喜歡吃瓜,但也都對女人的困難感同身受。
有個客人很鄙夷的說,“太不要臉了吧,人家剛沒了爸爸,就被攆走啦?
另一個說,“這種我懂,小姑娘,你是不是沒有弟弟妹妹的,家裡就你一個獨苗啊?
阮茵茵說是,“我爸媽那時候就我一個孩子。”
其他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這不就是吃絕戶嗎?
“很多這樣的,家裡沒有男孩,他們就說女孩沒有繼承權,想辦法把人攆走,然後把兄弟的財產和賠償款都占了。
“對對對,我也見過,太惡心了,說女孩沒有繼承權,生活費都不給人家留,說是怕孤兒寡母的把男人的錢帶到彆人家裡去,可其實就是自己想要那個錢。”
“對啊,不管家裡有沒有男孩,這錢都是人家小家的,跟其他兄弟姐妹有個屁的關係啊,他們憑什麼來分?“
眾人都見過很多這樣的事兒,越是落後的地方越
多。
對於阮宇這種吃了人家絕戶的人更覺得惡心。
“這還來要醫藥費呢,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拿了人家爸爸的遺產,還想繼續剝削人家的女兒,真不要臉。
眾人義憤填膺起來,根本不用阮茵茵和宋曉樂出手,一塊把阮宇給罵的難以招架。
他倒是想還嘴,覺得這幫人簡直就是滿嘴噴類,他們家的事兒,關這些老娘們屁事兒?
“跟你們有個屁的關係,你們這幫老娘們回家看孩子去吧。
這可炸了鍋啦,女人最恨的就是被人罵老娘們。“你罵誰那,你罵誰那?”
眾人一塊,把阮宇給攆走了。
阮茵茵把掃把都拿出來了,愣是沒用上。
噴噴,阮宇這樣的臭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