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相思心事重重,握住慕錦塵的手“古墓的地圖還沒找齊,我們不能再拖了。”
人人都知道慕錦塵的毒解了,可是甚少人知道,隻是壓製住了。想要徹底解毒還得繼續找到解藥。
可是他們又不能離開戰周太久,鎮北隨時都有可能起兵。還沒年,邊境的情況就蠢蠢欲動。
景九沉思了許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眼裡儘是不舍的的情深款款望著薛紫。
“過不了幾天安生的日子,也不知道又要分開幾天。”
薛紫一瞬間就被他的眼神撩得動容,兩眼居然淚汪汪。他們兩個確實的聚少離多。
忍不住把頭靠在景九的肩膀上,依賴般的蹭蹭腦袋。
景九唇瓣一揚,笑得得逞。
遊船已經行駛到金城河的中間,京城裡街道上也已經熱鬨帶最。
喧囂不停,人群竄動,更有人數逐漸增加的趨勢。
“閃開!抓小偷!”
“啊!有人行凶了!”
“救命啊!有血!”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起頭帶的喊叫聲,整條街的人想燒開的熱水那樣躁動不安。
相互擁擠推搡,街邊的燈籠攤子倒的倒,散的散。
手裡被擠爛的燈籠也顧不上了,隨手就丟在街邊。這個時候鬨出有人趁機鬨事,再不跑難道等著被賊人劫持嗎。
加上這時候禦林軍出動鎮壓,場麵更是亂成一團。摔倒的哭的,驚慌失措找地方藏身的。
好好的元宵節,怎麼就鬨出了這些事情。
四個人齊齊對視,命遊船靠岸之後。蘇相思和慕錦塵在禦林軍護送下往地牢方向去,而景九和薛紫一同趕回錦繡樓。
趕到地牢門口看到那場麵,很明顯是經曆了一場惡戰。地上七橫八豎躺著府兵。
特彆是往地牢的那條通道,上麵更是有血跡,還有沒來及包紮的府兵。
“慕世子,小的無能,沒能看住逆賊。”
關押瑜王的地牢裡已經空蕩蕩,而那把大鎖確實沒有任何損壞。
他麵無波瀾,跟在他身後的人提心吊膽。生怕慕錦塵怪罪下來,那可是朝廷重犯,居然輕而易舉就被人闖進來劫持走了。
“無礙,來劫持的人,你們打不過。收拾一下吧,重傷的兄弟們多發三個月的月錢,好好休息。”
“是!多謝慕世子。”
蘇相思和腳和他的腳一齊泡在熱水裡,從腳慢慢暖遍全身,舒服得讓她眯上眼睛。
“真的不用派人去追嗎?這時候他肯定還在京城。”
“不用,除了鎮北,他哪都去不了。”頓了會才信誓旦旦道“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對於瑜王被劫持,是他們意料之中。元宵夜也是地牢守衛最鬆懈的時候,若是皇上想要瑜王的命,何必留到今日?
不就是留下隱患了?
那些人也是夠小心翼翼,觀望了那麼久才敢行動。
至於瑜王嘛,就讓他多活一段時間吧。秋後的螞蚱,又是榮明修的棋子,蹦躂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