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組織裡還有專門的訓練,不管受多少類型的刑具都能不哼出聲,忍痛程度已經大於常人。
能從這樣特訓裡活下來的人,都是狠人。
炭火把鐵板燒得通紅,鹽水和辣椒水也全都浸泡好。
蘇相思手裡把玩堅韌的牛皮鞭,四個人全都牢牢綁在柱子上。
為什麼不分開審?
就是讓其他人先感受下外界帶來的痛苦,光是聽聲音就足以受不了。
“知道你們嘴硬,但是我這裡的刑具也不少。”
他們依舊低垂著眼眸,眼眸裡全是死灰。沒有波瀾和驚恐害怕,像個假人。
這些刑罰好像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就好像早就料到了那般。
牛皮鞭沾了辣椒水和鹽水,狠狠摔在他們的身上。
哼也不哼聲,表情甚至沒有任何變化。衙役又發狠的連抽幾鞭。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看見血肉模糊的傷痕,加上鹽水和辣椒水的混合。正常都會疼得倒吸口氣。
這幾個倒是平靜的很,簡直就不是人。
旁邊那三個更是沒有半分求情的意思,眼睜睜的看著同伴受折磨。
四個人都輪流挨了鞭刑,衙役都累得喘氣冒汗了,他們居然還是麵無表情的樣子。身上沒有半分痛感,哪怕身上流著血都毫無知覺。
“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就行。”
這些人不怕受刑,看來把這裡的刑具都用一遍也沒有任何效果了。還不如讓這位小弟省省力氣。
身體摧殘沒用,那就換個法子。
衙役不敢違抗命令,牢房裡隻剩蘇相思和這已經傷痕累累的男人。
牆上的火把和油燈,把牢房裡的人搖晃出人影打在牆上。牢房不通風,鼻尖充斥的全是反胃的血腥味。
蘇相思掏出瓷瓶,把裡麵的藥粉放輕動作撒在他們的傷口上。
傷得不輕,給全部人上藥,都要花五瓶藥。真心疼,這可是上等的好藥配置出來的。
“這是我自己調配的創傷藥。被人想花重金買,我都不給。”
牢房裡隻回蕩蘇相思的聲音,哪怕是聽到蘇相思再為他們包紮,也無動於衷。
“我知道你們不怕刑罰。”
“你們想清楚,就算你們守口如瓶。你們的主子就會按照約定保住你們的家人嗎?”
終於有人的眼珠子和手指頭動了。
很細微,還是被她敏銳的觀察到。
“我是葉南筠,我不信你們主子能找到醫術比我更厲害的人醫治你們的家人。”
“機會就擺在你們麵前。選我,能保住你們全家被他找到。選他,隻能說你們忠心。”
“你們都是聰明人。”
蘇相思說完坐在椅子上,也不催促他們。
爐子上的茶壺已經咕嚕冒熱泡,熱水衝到茶盞裡,茶葉香味就飄溢出來。
蘇相思大有和他們乾耗在的意思。
結果還真的毫到了天際擦亮,街上開始擺攤時候。
“葉神醫!”縣令匆匆趕來“又抓到一個想下毒的。說是望江亭的人。”
蘇相思眨眨眼,嘴角翹起,總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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