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出現叛逃的情況之後,胡鈞發和周佑庭兩人每晚輪流帶隊守夜。
而從這天開始15層的人也開始了他們的花樣表演。
他們居然在距離基地弓箭射程之外的地方搭建了好幾個土灶,叛逃出去的三支小隊,每天就在那裡變著花樣的做各種食物。
到了晚上又會有人拉來女人表演攢勁的節目。
當然這種事情對基地中的人現在已經沒太大作用了,所謂保暖思淫欲,基地裡的人如今餓的前心貼後背的那還有乾那事兒的心思,當然他們現在也沒那樣的能力。
絕望~!
日複一日的絕望~!
終於又挨了三四天,即使每天隻有一頓勉強能維持生命的食物,基地裡能吃的東西也已經見底了。
無奈之下,胡、周二人決定跟對方談判。
趙強倒是很爽快的就來了,這次他囂張的居然連盾牌手都沒帶,就大剌剌的走到了距離基地20米左右的位置。
“聽說兩位有話想要跟我說,趙某洗耳恭聽。”
趙強優雅的就像一位紳士,接著一名手下彎腰趴在地上,而他就那樣坐在那人背上。
胡、周二人不知該怎麼開口,最後還是胡鈞發說道:“趙老大,我們認輸投降,把基地完好無損的交給您,隻希望您不要殺害我們的隊員。”
趙強眼中儘是嘲諷都這個時候還來這套,他一點也不慣著對方。
“你們見我傷害這基地中的任何一個人了嗎?”
“可是你打算怎麼安排自己?”
他伸手指向胡鈞發,目光直直的盯著他,連看都不看旁邊的周佑庭。
人若沒吃飽而且是長期沒吃飽,說話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底氣。
麵對趙強的提問胡鈞發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
“我……我倆和……和幾名手下想請趙老大放我們一馬。”
“放我們離開基地,我們保證絕不再回到這邊來,絕不出現在您的麵前。”
趙強訕笑一下,非常不屑的說道:“彆人我不管,我隻問你打算怎麼安排自己?”
胡鈞發的臉色一下難看無比,這話什麼意思他非常清楚。
對方要他死,而且隻要他死。
這還怎麼聊。
“趙老大,我和胡大哥是一體的,如今我們也知道自己再無跟您叫板的資格了,隻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條生路。”
“這個基地前前後後辛苦建設了一年,我們也不舍得把它付之一炬。”
“您是做大事的人,想必不會揪著我們這幾條賤命不放的。”
就在胡鈞發不知道該怎麼再談下去的時候,身邊的周佑庭堅定的站在了他的身邊。
趙強見到這樣的情形,嘴角微微上翹隨後啪啪啪的鼓起掌來。
“好!……好……好……你們這樣的交情著實讓人欽佩。”
“那就過兩天再說吧!”
說完趙強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走了回去。
胡鈞發緊緊握著周佑庭的手,這個年輕人平時看起來無比驕傲,平時也不怎麼聽他的。
可到了這關鍵的時候,真的是毫不猶豫的支持自己。
“姓趙的那是離間計我還是看的出來的,他故意隻說你不說我,就是想讓咱倆內鬥,無論咱們是誰活下來了,他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接手基地,再反手把咱們除掉。”
“說的太對了,咱們就跟他耗下去了,大不了一把火燒了這裡,看誰心疼。”
大哥說的對,咱們就跟他再耗兩天,到時候先燒基地再燒哨塔,我就不信他還跟咱倆繼續死磕。
當晚,胡鈞發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成了孫大聖,得意洋洋的在南天門的柱子上撒了一泡尿之後,被如來老兒汙蔑它連對方的手掌心都沒飛出去,然後不由分說就把他壓在了五行山下。
夢中他氣憤無比,想趁著山上沒被貼上封條趕緊掙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