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還是這裡好。
逃離了‘魔抓’,劫後餘生的小奶貓在肩膀上肆意的伸展著爪子。
勞倫斯伸出手指,在她的貓頭上點了一下,示意她不要亂動。突然繼續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拋開外貌不談,眼前這個女人在儘力的控製著自己,就算是拽著褲腿的簡單的一個動作,她也在控製著自己的力道。
白質的手臂上看起來沒有一絲肌肉,但勞倫斯還是能夠看出來她的小心,就好像捏著一個易碎的玻璃。
沒學過,也沒經曆過戰鬥。
勞倫斯在心裡判斷,他的力量都是在生死之間一點一滴磨練出來的,但在以往的對手中,他見過這種情況。
這種突然增長的力量先不說有沒有副作用,光是控製方麵就會給生活帶來很大的影響。
試想一下,不管你去斷水還是開門,儘管再小心,用來自己認為最小的力道。門把還是斷了,水杯也會破碎。
眼前這個女人,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傑西卡被他打量的有些不自在。這個先生的目光就好像能夠看出自己所有的秘密一樣。這種被人完全窺視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有沒有,工作”
男人的話讓她驚訝的抬起頭,怎麼回事,這麼突然就邀請自己?就因為扔了個人。
不過在這裡工作的話傑西卡想了想自己那一周都不一定有客人的偵探社,又看來看店裡的工作環境,心裡有些意動。要不是今天有人請客。付完酒錢,她連明天的飯都沒的吃。
自己當初也是腦子抽了,才在這裡當私家偵探。傑西卡在心裡罵著當初的自己。
在這個地方,基本就沒人不相信法律。他們判斷一件事也很少需要證據。比起這些,這些居民更相信自己手中的槍械。
不管是什麼矛盾,一場火並下來,都解決的差不多了。
就算懷疑妻子出軌,這些人也不需要偵探去調查,抄著槍就去。
所以,她平時的委托也就是抓個貓找個狗。要知道,在這個處處都要錢,就差呼吸沒有收費的城市。賺的酬勞也就能勉強混個溫飽。
要不是前些日子接了個大單,她連酒都喝不起。
這種‘奢侈’的愛好,也是在前段時間的事故後,才養成的。隻有醉了。她才能忘記自己已經不是正常人的事實。
但現在不要說是酒了,如果明天在不接到委托,後天的飯前都是問題。但又想了想自己租房裡那些被破壞的東西,她在心裡苦笑。
還是不要給人添麻煩了。
“不用了,先生”
“我們,幫你”
說完,勞倫斯也不理會她的反應,徑直走向樓梯。
路過吧台的時候,他向撫胸鞠躬的芳村微微點頭,如果不回應,他覺得芳村會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惹得芳村對自己這麼尊敬。他原本還以為這是芳村在禮儀上癖好,但從契約的反饋來看,他是真的尊敬自己。
到現在,糾正了幾次沒有結果以後,勞倫斯也慢慢習慣了他見麵就鞠躬的行為。
目送著勞倫斯的離開,芳村走打開從吧台後麵走了出來,走到傑西卡麵前開口說道“你好女士,你也看到了,我們店的客人越來越多了”
已經將這裡當做家的喰種,不會放過任何可以讓店鋪變得更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