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喇嘛的一聲令下以後,所有喇嘛都將手中的法杖抬起,嗷嗷叫著向我的身前襲來。
他們手持法杖,全都向著我的頭部,肩部,背部,腿部,肘部砸去!
似乎沒有一點兒想要留情的模樣。
老果在山頭那邊急了,他早就看到了我這邊的情況,急得直跳腳,可連句“住手”都來不及發出啊。
那法杖的速度極快,便已經砸在了我的身上!
然而我痛苦的哀嚎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一樣發出。
隻見法杖落在我身上時,如同砸在金剛體一樣,砸了一下,又被彈的飛起,瞬間又砸回到了他們的臉上。
一瞬間,所有喇嘛都被自己法杖的反彈砸在了自己的頭上、身上。
反觀我卻沒事,地上的喇嘛全都哀嚎一片!
金絲眼鏡翻譯懵了,他不可置信的摘下眼鏡,又揉了揉眼睛,再帶起眼鏡眯了眯眼。
看向我這邊時,他再次睜大了眼,就見我連手都沒抬,地上便躺了那麼多哀嚎的人,簡直震碎他的三觀。
“這……這……這還是人嗎?”
剛才發生那一幕之前,我便一股力量推開釋癡到一邊。
釋癡躲在一旁,原本他見所有人都拿著家夥向我的身上招呼著,便驚慌的閉起眼。
當他睜眼過後,見我卻毫發無損,反而受傷害的是那群邪惡的喇嘛。
他隻覺得今天如同做夢一般,師哥穿牆而過的出關方式,而後那群喇嘛又拿他沒一丁點辦法,仿佛如遭重擊一樣在地上哀嚎著。
這些隻能在夢中出現的場景,卻搬回了現實,不由得讓釋癡有些心跳加快,血脈噴張。
而這裡麵最驚訝的卻是老喇嘛,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
也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詮釋他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單手合十,念誦了一句“阿彌陀佛……”以後,便不再多言,依舊擋在他們上山的方向。
清早已過,風絲吹過山上的一草一木,帶動著山脈一整片清新的空氣。
太陽的光芒逐漸的浮現,它把這裡清晨的清涼化為一股股的暖流,縈繞在這山間。
寺裡的一個高大的青石板上,老果坐在那裡,笑眯眯的錘著自己的腳踝,不多時還換一隻腳接著錘著。
而他的目光始終向下,看著山腳下的那群喇嘛,和我挺直的身影。
他幫不上任何忙,上次就算能夠被人打的狗血淋頭,又嚇跑他們。
但是這一次恐怕不行了,如出一轍的事情很難在第二遍還有著成效。
我依舊沒有動,隻是等那群倒地的喇嘛再次起來,還是不依不饒的用法杖在我的身上砸下。
他們嫉惡如仇,仿佛要置我於死地一樣,這一次他們麵露凶光,如同一尊尊的凶神,手中的法杖也成為了凶神的利器。
沒有絲毫停留和不忍,法杖再次落下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他們心中的仇恨。
仇恨與我?
我笑了,有的人的心就是這樣,往往得不到的東西,偏偏又想得到,那麼這期間阻礙的人便會成為他的爆發點。
他甚至不會考慮自己是不是首先傷了人家的道理,總之,這些他們認為搶過來是他們的,就理應是他們的。
我閉目,口中不斷的念誦著佛號,而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被金鐘罩的反彈所傷。
他們無一例外的對我都發出一道心底裡的膽寒。
時間一長,喇嘛們便認為我是不可戰勝的。
從一開始的憤恨,到難以置信,到迷茫,到求饒。
而這個過程,我至始至終都沒有挪動一步,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表演著。
最終還是我們寺裡的和尚們發揮了作用,他們喜笑顏開,卻又累的齜牙咧嘴的把這群受傷的喇嘛一個二個的全都抬下山去。